“我不就是想讓他叫我一聲爸爸嘛!”

低著頭認錯,對兒子他可以欺負,但是對兒媳他就心虛了。

“咳,行了你就別裝了,而且裝的也太不像,嘴角還帶著笑呢。”溫‘玉’關掉光腦,對皇帝都懶得說他。雖然現在很少再找寵妃,更沒有皇子公主出生,但是這對父子的關係就跟羅馬非一日建成的一樣,得慢慢化解。他這麼做,就不怕萊因回頭更討厭他?

“你不生氣?”

皇帝抬起頭,他就怕溫‘玉’給自己的兒子報仇。要知道,他在溫‘玉’手上吃過的虧可不少。以前的可以忽略不計,就說最近的吧!因為自己搬了溫‘玉’的小軍庫,回頭他就從自己的小金庫中拿走了幾幅好畫,其中有一副還是皮埃爾的。

那幅畫他那喜歡,可是萊因和溫‘玉’並不會因為自己喜歡就放過他。現在這畫掛在兩人的臥室裏,他看一次就心痛一次。

“你別看了,再看這畫我也不會還你。”溫‘玉’提醒某人,這畫可是做為補償給自己的。想到自己軍庫裏麵的好東西,很多可比這幅畫值錢。

“但是我喜歡啊?”千金難買他喜歡,再值錢又不是他的心頭愛又有什麼用。

“對了,這畫上的小孩就是對嗎?”這幅畫是早些年被人偷走的,皮埃爾當時為了去救溫‘玉’出‘門’時沒有來得急收畫,甚至連房‘門’都忘記關上,在他們那個小區,全自動的‘門’可不是他們能用得起的,所以正好讓一個小偷找著機會偷走了。好在小偷還算有點良心,除了偷一幅畫外,就是把家裏留著備用的一些金幣拿走了,真正價錢的東西還老實的他到是沒有動。最後幾番周折畫落在了皇帝手裏,然後被他當成了寶貝放在了金庫裏。

“那小偷還真有眼光,這是我七歲時父親畫的捉魚圖。當時我們一家去野外遊玩,那裏有條小溪,溪裏有很多魚,因為水不深所以父母就放任我在水裏玩。”

盛夏玩水,隻要不把衣服‘弄’濕也不擔心溫‘玉’會感冒。不過就算是這樣,溫‘玉’每次也隻能玩上半個小時,他的體質還是太差了。這畫因為被偷走,溫‘玉’對父親一直很抱歉。皮埃爾卻對溫‘玉’說這是老天要的回報,因為它讓自己救回了兒子。皮埃爾無法想象,才七歲的溫‘玉’被狗咬後的樣子。

畫像中的小孩懷裏抱著一條對他來說有些大的魚,臉上的笑容讓陽光都失去了顏‘色’。因為考慮到溫‘玉’樣貌的特殊,皮埃爾在畫的時候做了一部分修改,不熟的人根本認不出那是溫‘玉’。

“每次看到你父親的畫就覺得他很愛你,那種幸福在畫裏全都表達了出來。”皇帝之所有寶貝這幅畫,就是因為畫裏含有的愛和幸福。

“是啊,他非常的愛我。母親常常吃醋,她說自從有了我後父親都不夠愛她了。”溫‘玉’坐在‘床’上和皇帝相視而笑,熟悉的人都知道想要溫‘玉’心情好就跟他多談談皮埃爾和伊麗莎白的事,隻有這樣他才不會拒人於千裏之外。

“那麼是真的嗎?”

“嗯嗯。”搖頭,“才不是呢!父親也經常說這樣的話,他們愛我是因為我是他們最愛的人的孩子,有著他們共同的血脈延續。”

他們最愛的還是對方,在這一點上溫‘玉’從不覺得有什麼不對。因為他們是夫妻啊,理所當然最愛對方才對。

“他們很有趣。”皇帝羨慕的說道。他曾經以為自己最愛皇後,結果不是。曾經他也以為皇後最愛他,結果還是不是。現在想想,溫‘玉’父母那種純粹的愛,在帝國已經非常少見了。

他們可以為了對方而犧牲,放棄姓氏和富裕的生活也要在一起,這樣的決心皇帝做不到。一想到吃最差的食物,穿最差的衣服,皇帝就覺得他完全生活不下去。可是皮埃爾和伊麗莎白堅持住了,差不多二十年時間都不曾聽他們說過後悔的話。

“是啊!”

溫‘玉’笑倒在‘床’上,他想起了伊麗莎白和兒子爭風吃醋,最後皮埃爾兩麵不討好被趕到外麵睡沙發的情形。兩人靜靜的欣賞著牆上的畫,一時間除了笑聲聽不到別的聲音。

萊因和赫德到了審訊室,這是皇宮裏專‘門’用來審計犯人的地方,隻要進了這裏很少有人能再出去。在這裏的關押著的大多數是那些背景不幹不淨的‘侍’‘女’和‘侍’官,他們許多進宮來就是為了刺殺皇帝和皇太子的。

來到最後麵的一個除了‘床’別的什麼也沒有的房間,這裏關押著的就是蘿絲卡特。雪白的牆在‘陰’暗的審訊室裏白的有些可怕,這也算是一種審訊手段吧。

蘿絲卡特的膽子很小,她被抓進來後就一五一十的全招了,甚至還供出一個為她提供買凶殺人方案的人來。隻是因為證據不足,所以那人被關了兩天就放了出去。但是也罰了她十萬金幣做為懲戒,對方自然不服,可惜再不服麵對帝國的強勢也隻能認命。

看到這個人的名字,萊因的眼睛跳了下很快恢複了正常。

“為什麼?”萊因其實心裏清楚,這事肯定給他有關。但他還是想問問,蘿絲知不知自己的行為將會受到什麼樣的懲罰?科技發展到今天,犯罪的刑法不但沒有減輕,反而還變重了。沒抓到就算了,被抓到了人恨不得立即去死。就說買凶殺人吧!溫‘玉’雖然沒事,但考慮到他的身份特殊‘性’,所以蘿絲最後的結果隻有死路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