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你頂多算姘夫
第二天,宮裏便傳出何玉婉在冷宮自諡的消息。永王接到消息時,隻當是何玉婉畏罪之殺。
因前方傳來皇上失蹤重傷的消息,一時讓永王心裏亂了方向,想著皇兄重傷,心裏又記掛著爾瓢。
忙向身前的趙睦吩咐好一切後,便要了一匹追雲馬,快馬加鞭的往東莊騎去。
趕到東莊別院時,爾瓢還未起床,蕭天嘯已早起在花園裏品著早茶。
見來人行色匆忙,一臉困色,蕭天嘯不免有些心疼,走上前拍著永王的肩,“棋弟怎麼到別院來了?”
永王把蕭天嘯拉到跟前,細細的打量了一番,“兄長無事,天棋就放心了!”
蕭天嘯眉毛緊鎖,“放心?難道我受傷的消息傳出去了?”
永王一臉擔憂的道:“目前隻有我的暗衛得知,其他人並未曾知曉!”
蕭天嘯沉聲道:“你在我身邊置有眼線?”
永王無辜道:“天棋無二心,在身邊置眼線隻是為了保護兄長!”永王的視線在花園裏穿梭著,在未見爾瓢身影時忙出聲問著:“瓢兒還未起床?”
蕭天嘯扯了扯嘴角,“你那個王妃跟個小懶貓似的,就在前麵小院裏,你去看看吧!”
因心裏記掛著爾瓢,永王沒有注意到蕭天嘯說這話的寵溺語氣。
永王一踏入小院的房間,便見著爾瓢沒有睡相的掀開了被子,嘴裏流著口水,呼哧呼哧的打著呼嚕。
永王莞爾一笑,幾日未見這個古靈精怪的爾瓢,忙寵溺的用手拂了拂爾瓢的發間,低下頭吻了吻爾瓢皺起的眉頭。“瓢兒,醒醒!”
爾瓢一直就有一個起床氣的毛病。她睡得迷糊中,覺得有人在她身前,忙條件反射的手捏拳頭往來人打去。這一拳不偏不移剛好打在了永王的眼眶上,“走開,別妨礙本姑娘睡覺!”
“瓢兒,你要謀殺親夫嗎?”永王在旁抱怨著。
爾瓢有些頭腦不清醒的回著,“你頂多算姘夫!”
永王一臉震驚,忙把昏昏欲睡的爾瓢給搖醒,“丫頭,你醒醒!把話說清楚!誰是姘夫?”
爾瓢睜著睡眼朦朧的眼睛,等焦距清晰後見來人是永王,忙驚得從床上跳了下來。“你怎麼來了?”
永王把爾瓢給拉了回來,擁入懷中,沉聲問著:“我的小迷糊,剛才你說誰是姘夫?”
爾瓢吐了吐舌頭打著哈哈道,“嗬嗬……剛才是瓢兒沒有睡醒,嗬嗬……你當然是正夫,正夫!”爾瓢在腹語裏把雲逸飛罵了祖宗八代,要不是雲逸飛,她也不會搞得這麼狼狽。
永王吻著爾瓢的頭發,深深吸了口氣,“此次出宮我隻能待半晌,之後你和皇兄在外要注意安全,現在朝庭裏還有好多事需要處理!”
爾瓢抱怨著,“你拿的是親王的晌銀,為什麼做的卻是天子幹的事,為什麼你皇兄當皇帝當得那麼輕閑,有難有事都是你出麵?”
永王用手指壓著爾瓢的嘴,“瓢兒,不可如此說胡話。天棋為皇兄分擔是本份,既是同胞兄弟,又何必分那麼清?”
說完,永王就牽著爾瓢的手往外麵走,“好久沒有一同用早膳了,我們一起吃頓飯吧!”
爾瓢點點頭,“嗯!”
來了飯廳時,蕭天嘯早已讓仆人備好了早餐。爾瓢看著桌上的米粥、涼拌花生米、小饅頭,可口的小菜,不禁大讚:“嗬嗬……這才是小家碧玉般的生活。”
永王看著桌上平淡無奇的幾味早餐,不解的問著:“難道瓢兒不喜家中的膳食?”
爾瓢、見永王多了別的想法,忙解釋著:“像這樣幾個小菜,一碗清粥,反而吃的讓人愜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