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雲的動作很快但是卻沒有重手基本上都屬於點到即止,這對於白靜來說是一種羞辱,她的個性像男人一樣,可以接受自己被一拳砸飛很難接受被壓著打卻不受傷,這使得她感覺跟爺爺打,就是在被耍著玩。想到這裏她心裏有了一絲想法不過很快被趕出了腦子,這小子最多跟自己差不多大怎麼可能像爺爺那樣的實力。一看那幅樣子就知道是個小流氓,裝,不打得你滿臉桃花開你還以為我是好欺負的。柳雲可沒有意識到自己好不容易才找回來的年輕應有的陽光表現居然被別人這樣誤解,這正是無法說理,不過眼前這位也不是說理的人,就先陪著玩玩吧。就在兩個人在演武場開打的時候,已經有人去告訴白老爺子發生的事情了,對於柳雲跟白靜動手的事情倒是沒有感到意外,但是沒料到居然到了演武場去,而且看起來白靜還處於下風被壓著打。
“等他們結束了再過來。”老爺子沒有表情的回答,“如果小飛在叫他先過去。”
侍者走了,不過還是有點嘀咕的,這個白飛是白靜的大哥關係很好而且手腳很重,老爺子這是不高興了打算把這個年輕人弄死,那就沒有必要自己再過去了,看來是對於那些老過來“打秋風”的不滿,打算給個下馬威。應該是這樣的,他的這些想法或是對的,但是老爺子難道隻有這個目的嘛,正所謂“人老精、鬼老靈”,老頭子可不是那麼好糊弄的。
兩人在演武場中不斷的你來我往,柳雲心裏也就了變化,本來就是想拜訪一下白老爺子尋求一些可能的幫助,同時想切磋一下在海外發揚光大的武學,既然白老爺子能不能賜教,那就先跟這個火辣的丫頭過過手,也算不白來一回。而白靜在最初的慌亂過後開始反擊雖然次數和效果都不是很好,但是局麵不再是一麵倒,越是交手白靜的內心震撼也越大,一時間打鬥的性質有點變了,一個竭力發揮,一個努力讓她發揮,白靜就像被舉起的水瓶,一些基本屬於不對外顯露的招式也被使出來了。不是她想使出來而是沒辦法有點收不住手的感覺,柳雲也趁著這個機會好好感受了在國外演化的武學,還是別有風情的,打得是暢快。不過他是爽了,白靜卻很悲劇了,這些招式使出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但是這是實戰不是一招一式的表演,體力直接就接受不了,而且加上心力消耗,都有點站立不穩了,如果不是毅力堅強估計一般大漢也倒了。
“王八蛋,居然打到我家裏來了。你們都是死人啊,在外麵看著。”這個時候一個粗暴的聲音從外麵傳來,伴隨著的就是一具很結實的身軀也從窗子衝了過來。
“老弟救我。”白靜喊出這句就倒了下去,柳雲退後一步準備解釋,就算不是自己打的也是被自己累倒的。白飛扶著暈過去的白靜眼裏開始冒火了,不過還是先檢查了一下自己姐姐的情況發現隻是脫力而已,但是這也是不可原諒,上一個打傷自己姐姐的人是被自己打斷雙手的,看來這個小子也想這麼幹啊。一聲長嘯就飛身而起,直接就衝著柳雲而來。
一看這架勢就知道自己不要開口解釋了吧,估計就算開口也是白搭,這絕對是一家人都是直接動手的主。一交上手兩個人都感覺到了,對方不簡單,柳雲雖然年輕但是通過學習觀摩和抓住每一次的實戰機會,使得他具備了強於一般人的戰鬥意識。白飛家學淵源再加上拜訪老爺子的人不好答禮就教個一招半式的絕技,長期以往白飛的實力絕對高出一般人很多。兩個人可以都說是青年才俊,一時間人影翻飛拳腳來往無算,兩個人都沒有了其他的想法全力施展,所以白老爺子進來了他們也沒注意到,是根本無力分心。相對於兩人的全力以赴,老爺子顯得興趣盎然,在場地外慢慢走動仔細觀察兩人的招式、步法和控製水平,柳雲越打越感到感慨同樣的招式白靜和白飛使出來的效果相差甚大,這也不能怪白靜學藝不精,而是這些本來大部分都是男人使的招,她能學習使出來已經算得上天賦異常了。柳雲本來還是有點小小的遺憾,他的一些招存在於自己腦海裏是隨著自己不斷前行不斷出現,一些已經被他印證招式他在不少場合試過了,效果很大,程度也對他的這些很感意外,但是還是多次提示他不要隨意使用,特別是在無法完全自我控製的情況下。所謂收放自如也是一種武修境界,如果無法做到這一點而強行使用就會出現“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甚至同歸於盡的下場,好在柳雲一直小心沒有超能力使用。除了又一次沒忍住使用一次卻修養了一個月後,就再也沒有在百分百把握的把握下使用了。而且對著空氣和對陣使用是完全不同的兩個概念。現在有了白飛這個高手,他想試試。對於國術而言,專研千年就是對於人體這個係統工程的專研,通過特殊的發力、借力等技巧的不斷練習、揣摩得到人力最大值在與天地人的鬥爭中取得生存和發展的權利。所以當柳雲施展出來的時候與自己之前的招式並沒有特別大的區別,就算是對手白飛也沒有感覺到異常,但是這些細微的變化對於白老爺子這個浸淫武道幾十年的老江湖來說一點點的改變帶來的後果都無法逃過他的眼睛。一下子眼睛就像打開了電源的燈泡,閃著光,一直盯著柳雲的一絲絲的動作,就像要把這些細微變化的動作印到腦子裏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