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時間。”劉雲說著又往前上了一節台階。
“既然如此得罪了。”這位身穿黑衣腰上綁著一根帶子,一伸手把下擺撩起塞在腰間,手上的一把長刀倒是不錯,雖然看上去比較舊但是寒光依然。
柳雲也沒有客氣很是簡單的一抬手刀就直直奔著這位教習的麵門而去,這不是他認識中的任何一種劍法,完全沒有任何防禦經驗。這是中原劍法的刺,不過顯然速度更快,山本想躲。可惜的是還是晚了,但是還是讓過了最關鍵的地位擦著臉就過去了帶起一串血珠,這不是結束柳雲這一刺後續跟著的是一切,奔著腦袋就過來了。然後這位山本就悲劇了,血流的一地,飛濺很遠,不過他人並沒有死,不是力度不夠而是沒有必要,刀大概進去了兩厘米就回來了,隻是那一臉的血混著其他的東西把在場的所有人懵了。不少人已經開始吐了,沒有辦法就算這些人經曆過一些街頭打鬥但是這麼狠的沒見過,而且這個受害的人還是他們熟悉的人,在他們中也屬於身手較好的一類了,結果就一招或則說一招也不到就成了這個樣子。
柳雲並沒有因為他們的停頓而收斂,他甩了甩刀上的血跡發現這把刀已經不堪重擊有了缺口了,一伸腳把山本的那把刀拿在手上繼續向山上而去,至於人群這被他一分為二。他們沒有膽量阻攔柳雲,有一部分人轉上了小路往山上跑去報信,而更有一部分人開始下山,他們本身就是一些學員,或則愛好者,今天這件事情看上去不簡單沒有必要去湊熱鬧。
“不知道貴客從何而來?”柳雲這個時候已經站在了這個山的最高處了不過也被攔下了,這一次攔住他的人不是很多,相對於前麵的氣勢上要差一些,不過這些人所帶來的壓力不小。
“不是很想說清楚!”柳雲回答的時候使用的是中文,這位問話的使用的也是中文,這樣的情況很正常,在他們的高層或則高端人士基本上都是以能熟練使用和書寫中文為榮的,不過他們尊崇的中國不是現在的中國,而是那個千年文明的國家。
“那就是來踢館的了?”
“算是吧。”
“可否留下姓名?”
“柳雲。”
“在下山主宮本弘一,乃是、、、、”
“過來吧,沒時間聽你敘述革命家史。”既然要打臉就必須打徹底,知道你姓什麼宮本的,直接就會往宮本武藏那邊扯,還真是的。
“豎子。”這話看來對於中國文化研究的還真是透徹,居然連罵人的話也學來了,不發展一下成為日殲可惜了。
“來吧。”柳雲握著刀柄,右手在前左手在後,刀刃向下遙指宮本,雖然言語上很囂張但是身體還是做好的準備,自己雖然有後備的支援力量但是不實在不得已的情況他不會動用的。
喝,一聲大吼這位中年大叔就衝了過來,雙手握刀,忽左忽右的砍著,帶著氣流十足氣勢,看的邊上的幾位很是欣慰,的確宮本一出手就用上了這段時間研習出來,狂風亂斬。在他們的估計下柳雲根本無法接下來這一招,別看這一招簡單,但是隻要你的刀一旦碰上了他的刀他的那把刀就會改變方向,其實有點類似於三節棍的效果隻是通過一把看上去氣勢十足的武士刀使出來,非常具有欺騙性。
柳雲沒有跟著他的節奏走,不管不顧的一刀砍下從他的刀影中自上而下,沒有一絲的停頓,而宮本的刀影也是一分為二,不是說他有著把刀一分為二的本事而是他的刀已經成為了兩節。這是所有人沒有想到的,宮本的刀也是一把經過了複雜工藝的寶刀,卻隻有一下子成了這個樣子,更可怕的不是這一刀砍斷了刀,而是這一刀居然停在了宮本的頭頂上,距離不到兩公分。刀是停下來了,但是刀帶起氣流或則那股銳利並沒有因為刀挺住而挺住,那股鋒利在他的頭上斬開一條印子,很快從那條印子裏麵開始往外麵滲血,血流了一臉。
“宮本、、、”幾個人看到這一幕很是驚訝,這樣的刀氣居然做到了刀氣外放,這可不是現實中能出現的,在他們的武學記載中也有這樣的記載,但是已經幾百年沒有人見識過了,他們不認為是柳雲的刀氣外放造成的,而是柳雲直接砍下來的效果。
“如果都是這樣的水平的話你們就自己把門口的牌子拿下來吧。”柳雲收起了刀,這把刀上麵沒有一滴血,他這個時候收起刀並不是因為他打算走,而是不希望對方有人察覺這一點。自己的實力到了這樣的程度,不能暴露。
“你欺人太甚、、、”邊上一個家夥衝到場邊的刀架上抓起一把刀,直接扔掉刀鞘就衝了過來,他的刀幾乎是沒有招式的砍過來,不過卻帶著一種一往無前的氣勢,最好的辦法是暫避其鋒芒,不過一旦自己選擇了暫避必然會讓對方氣勢上再次獲得優勢,雖然最後一樣能解決但是效果卻不如之前的一招製敵。所以柳雲根本沒有避,不過也沒有采取對撞式的互砍,而是把手上的武士刀當成了一件兵器甩了出去,那個速度很快如一道亮光直接跨越了兩人之間的七八米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