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到時候打這個電話,我不會主動找你,就算作為對手我還是希望你能打這個電話,雖然這個電話很貴,值他媽五百多萬美元。”柳雲說完指了指大門,示意他可以離開。
“你不怕?”雖然沒有說全但是柳雲不傻,他是在問柳雲就這樣當他走,不怕轉身帶人來反撲,要知道由老頭指揮熟悉地形、對柳雲有一點掌握再結合支援力量那就算不能活捉、擊斃、擊傷柳雲,破壞柳雲的行動還是毫無壓力的。
“走吧,我還有事,別耽誤,要是我改主意了,省下的絕對不止五百萬美元。”柳雲甚至有些不耐煩了。
“如果每一個中國人都像你一樣,那是一件讓人絕望的事。”這是一句誇獎,來自對手的絕望就是最高的尊敬。
“會以此為目標好好努力的。”
柳雲知道這個老頭會第一時間消失,不管是使用任何交通工具他都會離開,雖說柳雲已經答應放他走,他卻不能以此為不跑的理由。作為遊走在生死邊緣行動在黑暗中的情報人,他不會把這樣承諾當回事的。
“他走了,我們沒跟上。”
“知道了。半個小時你們都撤,安排好後續手段。”再過半個小時就天黑了,而且轉機的航班也到了,這些人必須準時上飛機,還有一些陸續潛入的人員他們會跟柳雲再留一段時間,這些資料還有這棟樓有值得他們繼續挖掘的東西。
大樓裏的所有東西都被拆了,能搬的都搬,光是搬運的掛車都有三輛來回跑,好在當地的一個集裝箱堆場沒有人值守,才給了他們這麼大的運能。
半夜的時候一聲爆炸讓遠遠的居民從睡眠中驚醒,那棟大樓變成了一個燃燒的火炬。當地的消防局長第一反應就是全部出動,那是一棟排在第一位的緊急救援單位,還在市政府之上,絕對不簡單。
除了爆炸影響了睡覺之外,對於普通居民而言沒有什麼影響,但是這場爆炸引起的暗流都在持續發酵中。
柳雲他們的飛機一落地就有一個大鼻子紅頭發的老外在機場直接要求見柳雲,而且是直言不諱的說,隻要柳雲願意放棄那些東西,他們願意付出超過想像的誠意來,毫無疑問柳雲這一次的行動收獲是巨大的。
但是很可惜他沒有見到柳雲,沒有人敢直接把他帶到飛機坪上,就算帶這句話給柳雲他也是付出了不小的代價的。不要說他了,就算代表了某些領導的秘書也沒有見到柳雲,不是柳雲有多大牌而是柳雲根本沒有回來,跟著飛機回來的其他人員都是對的,但是唯獨柳雲是一個身材外貌極為相似的人,當然主要還是化妝手段。
“柳先生讓我這個交給你。”這個人不是一個少年,隻是身材比較接近柳雲,是一個中年人,他把東西交給接機的那個人,並沒有離開,因為演戲需要演全套,外麵有不少的眼睛盯著呢,這個是撤離,不是把柳雲滯留在外的事情暴露了嘛。
柳雲帶著那一批人就藏在了那個集裝箱的堆場裏,來來往往的也沒有引起察覺,因為他們扮演了一個打算出資收購這個公司的考察團,隨便還真的做了一些業務,改裝一些集裝箱。
在大海上,這一支艦隊正在結束環球航行的沿途訪問,雖然現在的軍艦製造水平和工藝高了,生活設施也好了,但是在大海漂泊了近半年的漢子們還是有些思念祖國、思念親人的。但是艦長卻很奇怪的皺著眉,因為他接到了一份國內發來的命令,這是比較奇怪的命令,需要重新安排航線,那是一片陌生的海域。最為關鍵是這是一個臨時的決定,艦隊的出行是需要大量的準備工作的,現代的戰爭很多時候就是一場運輸,大部分的時間都是在路上,而軍艦為了一次出航必須準備後燃油、彈藥、水手、蔬菜、肉類等一係列的補給。他們完成的這一次航行基本上堪堪夠,如果按照命令的話就有可能需要再次補給,這樣一來又是一個超出範圍的事情,需要協調的事情太多。他是軍人,隻能服從命令,但是他也把實際困難反應了上去,很快上麵的命令也回複了,按照之前命令執行,至於其他的事情不需要他操心。
“艦長,一個陌生的頻道發來一個坐標。”在艦橋指揮室,通訊兵說道。
“傳令艦隊改變航向,向著這個坐標地點集結,同時提升戰鬥級別,以防出現意外。”那個發來的坐標跟之前隨著上麵回複過來的坐標是一樣的,所以他需要先去那個坐標,至於什麼事情沒有說,到底是接受補給還是接人還是做什麼,沒有說,他也很聰明的沒有問,因為這樣的行動不是應該有軍艦來做,但是卻違反常規的讓他們來做,必然是有原因的,而且如果要說的話早就說了,不說就不要問,遠隔萬裏誰也不敢保證不會出現意外。
“前方發現大批漁船,在向我們致意。”幾乎不用雷達觀察也能看到,但是這可不是在領海這些人也不是友好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