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悅的那雙剪水秋眸頓時暈染了一抹哀求,她從來都不會和人爭執,即便是如此也是拚了命的想要掙脫宇文徹的束縛。
宇文徹看著長悅兩隻手攀著自己的手臂,想要將他的手臂掰開,隻是這個丫頭知不知道她這樣徒勞的掙紮越是激起了宇文徹心頭的那點子興奮。
“長悅是嗎?名字甚好!這樣吧,爺算是看上你了,今兒你就給爺侍寢,明兒個你便是這雨山別院的正經主子,我將那些礙眼的女人全部趕走,你就住在我這雨山給我泡茶怎樣?”
長悅幾乎要哭出來了,盛王爺這是在說瘋話嗎?眼見著天色不早她不知道該怎麼辦了,今兒王妃出去了,也不知道現在回來了沒有?容蘭?
長悅猛地眼底掠過一抹驚慌失措,容蘭一定是等急了的,他那樣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萬一發現她這麼久沒有從雨山別院出來少不得著急可千萬不要出事兒啊!
還有秋月,長悅想到秋月頓時心頭生出來幾分寒意,不知道她若是知道自己沒有死又當如何?
可是現在她被宇文徹困在了這方寸之間,逃也逃不脫,走也走不了。她不知道盛王爺到底想要將她怎麼樣?她可是清王府的人,盛王爺將她困在這裏著實的沒道理。
長悅擔心外麵的容蘭倒是掙紮的力度更大了幾分,宇文徹畢竟是情場上的老手,今天從那個清王府的小廝不要命的衝進來的樣子就看得出來這個丫頭和那個小廝有些不清不楚。
若是平常小廝看到自己王府裏的人被盛王府的人扣住了,肯定不會為了一個丫頭那般的搏命,大不了回清王府稟告自家主子解決。
宇文徹是個慣會玩兒弄人心的老手,長悅的單純在他的麵前就是一張純白的雪紙,他倒是不忍心在上麵畫上自己的印記。
不過想到自己的推測,宇文徹深邃的眼眸中卻一點點的掠過一抹凜冽,唇角輕佻的笑容就像是毒。
他鬆開了長悅的下巴,順手將她狠狠推倒在了床榻上邪魅的笑了出來,隨即整個人卻是俯身而下將長悅瘦弱的身子箍在了自己的身下。
長悅是真的急了,忙抬手想要將身材高大的宇文徹推開卻不想被宇文徹單手按在了床榻上動也動彈不得。
“這麼急著想要出去?”宇文徹唇角勾起了一個危險的弧度。
長悅急的哭了出來,她承認自己很懦弱除了哭好像沒有別的辦法。她這一生最厲害的武器便是眼淚。
雖然在外麵的人看起來著實的可笑,倒是真的讓宇文徹稍稍鬆開了她。
宇文徹緩緩拿出了一個帶血的腰牌送到了長悅的麵前冷冷笑道:“怎麼?不願意做爺的女人?還是你瞧上了一個端不上台麵的小子?“
長悅看到腰牌的那一瞬間頓時臉色垮了幾分,腰牌是容蘭的,隻是上麵的血跡卻是狠狠刺痛了她的心。
容蘭出事兒了!容蘭出事兒了!
長悅猛地搶過了宇文徹手中容蘭的腰牌,忙要起身去找容蘭。
長悅的緊張和絕望哪裏瞞得過宇文徹的眼睛,宇文徹的眼眸緩緩眯了起來,心頭頓時生出幾分殘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