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悅頓時不敢出聲,呆呆的看著容蘭,眼底湧出了眼淚帶著萬般的絕望。
刺啦一聲!長悅身上的衣衫被宇文徹撕開,露出了她初雪般白皙的肩頭。
容蘭猛地閉上了眼睛,眼角落下了一滴淚!渾身抖個不停,是那麼的無力!
長悅猛地掙紮了起來,突然宇文徹拿起一邊的茶盞狠狠打碎卻是抬腳將茶盞的碎片刺進了地上容蘭的身體。
容蘭拚命的咬著牙,這是他此生最大的屈辱,他日後定當用鮮血洗刷!
長悅不敢再違抗宇文徹手中的動作,她明白自己招惹的是一個魔鬼。
宇文徹冷冷笑道:“這就對了,乖,本王今兒隻是給你身上留一個小禮物。”
宇文徹拿出了之前帶進來的小包,打開取出了裏麵的銀針還有一些瓶瓶罐罐,隨即卻是在長悅微微顫抖著的雪白的肩頭上開始刺字兒,宇文徹三個字兒在長悅的皮膚上尤為紮眼。
他刺完字兒卻是緩緩俯身在長悅的肩頭落下輕輕的一吻,低聲呢喃著像是暗夜裏的山魈。
“長悅,你是我宇文徹的,此生你都跑不掉!別想逃,今兒僅僅是給你一個教訓,本王等你一個月,一個月後若是你還沒有回心轉意,本王不介意用強!到那個時候別怪本王不憐香惜玉!記著,長悅,本王才是你此生能夠依靠的人!絕不是趴在地上的那個賤民!記著,本王側妃的位置虛位以待!懂了嗎?”
“畜生!”長悅咬了咬唇,心頭罵了一句卻是疼暈了過去。
宇文徹看著暈了過去的長悅,臉色蒼白的厲害越發襯托出了幾分楚楚可憐的韻味來,倒是他的心火一陣陣的竄了上來,不過他不著急,他宇文徹有的是時間和這個女人玩兒下去。
天色大亮,莊子上其他的人昨天晚上被盛王爺的人用迷香迷暈了後,此時才慢慢蘇醒了過來,忙紛紛來到了長悅的屋子看到衣衫不整的長悅抱著已經暈死了過去的容蘭大哭,一個個具是慌了神。
“這……這可是如何是好?”
“快去請醫官來!”
“這深山老林裏的哪有醫官啊!”
“依我看,長悅和容蘭是王妃身邊的人,不若送回到帝都看看王妃怎麼處置!”
“是啊,是啊,瞧瞧容蘭的那兩隻手若是治不好眼見著便廢了去!”
“別圍著看了,快送回到王府裏去!”
幾個粗使婆子忙將抱著容蘭痛哭的長悅從地上扶了起來,其他的人將容蘭用拆下來的門板抬了出去。
容蘭傷的實在是太重了,不光兩隻手的骨頭被硬生生踩斷了,額頭也滿是鮮血,兩條腿的關節也是錯開了,看著幾乎被人廢了。
這種情形若是再耽擱下去哪裏有好兒?幾個年輕力壯的莊丁忙趕著馬車將容蘭和長悅送下了山。
已經三天過去了,蕭瑤鐵青著臉坐在了暖閣的書案邊抄寫著那些看不懂的經書,每寫一筆幾乎要將毛筆狠狠刺進雪紙裏一樣。
“王妃!不好了!”錦繡疾步走了進來,神情間帶著幾分慌張。
蕭瑤猛地眉頭一蹙,心頭更是一沉冷冷笑道:“不用回稟了,我曉得了,不就是咱家王爺又去參加了什麼詩會,參加了什麼宴會,去宮中商議什麼要事。結果處處時時刻刻都能碰到狗皮膏藥龍舞陽小姐?以後這種事情不要告訴我了,我好不容易將滿心的殺氣壓製了下去,聽這些不利於修身養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