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夫有些熱了,等為夫脫了外衫,咱們秉燭夜談,為夫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宇文清說罷長身而起將外衫褪去。
我擦!蕭瑤還是低估了宇文清的厚臉皮,剛要說什麼卻不想宇文清早已經褪去了外衫抬手便去解她領口。
“宇文清!你……住手!”蕭瑤真急了,忙止住了宇文清的動作。
宇文清眉頭一挑:“阿瑤不是說咱們一家人嗎?一家人便好好談如何?”
“我我我……我……你你你別……動手動腳,我隻是說我做了你的王妃,倒是對未來的婆婆還是很陌生的,不知道純妃娘娘是個什麼樣的人呢?”
宇文清頓時臉色一點點的灰暗了下來,一直以來他的母妃都是一個他身上任何人不能碰觸的禁忌,如今沒想到被自己最愛的女人解開了那個疤痕。
蕭瑤一看宇文清的神情有些暗沉忙心頭一沉笑道:“算了,我也是隨便問問,你不想說就罷了!”
宇文清沉沉歎了口氣:“我不知道她是個什麼樣的人,聽宮裏頭的嬤嬤們說,我的母妃很善良平日裏連一隻螞蟻也不舍得踩死,隻是性子太懦弱太溫吞在嗜血的後宮焉能有她的一席之地?”
蕭瑤一頓:“那母妃一定很美吧?”
宇文清唇角微翹:“母後之前住過的宮殿現在還存著,那座宮殿很偏僻,宮殿裏還有母妃的畫像,等得空兒再進宮的時候我帶你去看。母妃當年可是天下聞名的美人,她跳的霓裳舞整個天下無人能跳出她那樣的風姿。”
宇文清雖然沒有享受過母愛,但是此時談論起來卻也是帶著幾分驕傲和自豪。
蕭瑤心思一頓:“你母妃那麼美,又那麼會跳舞,家族裏培養她也是下了大力氣的吧?不知道什麼樣的家族培養了這樣的女兒?”
宇文清猛地別過臉看向了蕭瑤,眸色深邃了幾分。
蕭瑤心頭咯噔一聲,暗道難不成套話的陰謀被他發現了?
一時間空氣有幾分稀薄,蕭瑤的一顆心幾乎要跳出了腔子,心頭不停的告誡自己,如果宇文清和她說實話說出純妃娘娘其實就是南昭秦家的人,她就知道他是將自己當做了一家人的。
彼時管他什麼江湖道義,她將南昭的那些人統統出賣了,一個不留,她隻要她的小清。
小清快說啊!就說你母妃是南昭秦家的!
宇文清藏起來的這個秘密若是敢同她說,便是將她這個南昭的長公主當做了自己真正可以信賴的人。
說啊!小清!你倒是說啊!
“哦,我母妃出生於帝都一個小京官的家族裏,外家勢力不是很大,早些年外家沾上了科場舞弊案被下獄抄斬,那個時候母妃畢竟已經不在人世間了,沒有人能護得住外祖父家的那些人,所以……阿瑤?”
蕭瑤狠狠閉上了眼睛,眼眸酸澀的厲害,這個混蛋!這個大混蛋!
他不光和龍舞陽有一腿,還有個孩子,現在在她的麵前滿口謊言,他甚至連一個一生一世一雙人的承諾都不能給她。
她到底嫁了個什麼薄情的玩意兒,看來她的猜測是對的,在他的心目中,她到底還是他棋盤上一枚棋子兒而已,是她自己太傻了。
他的底牌不可能對她說,她何必又背負著那些賣友求榮的荒唐出賣司蔻呢?嗬嗬!宇文清還不如司蔻呢?最起碼司蔻將那些實情不管是不是全部但是告訴了他,而這個混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