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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燦爛,滿樹花開,傻鳥亂叫。如此一副美好的景象,半路卻蹦出個不速之客,路人定神一看,居然是架破得讓人無語的小型巴士,行進起來輪子都快飛了。

不過,這車雖破,載的人可不破哪~

“各位,我們要開車咯!全都坐下~”一個頭發微卷,穿著挺辣的女人扯開喉嚨命令道。話音還沒落,眾人人立刻成雙成對一屁股坐下,除了某兩個人。

“動作真快……”依然站著的兩人中一名十七八歲的女生環視一遍周圍後撇撇嘴,“居然都不給老娘留個位置…”

“煞同學,雷克斯,你們快點坐下來。”之前那個女人又開始下令,“最後那邊還有一排五個位置,你們兩個將就一下。”

被稱作煞同學的理所當然就是我們煞姐了,汪大東堅持和班導田欣同坐,黃安琪不爽之下拉上了丁小雨,剩下的是亞瑟五熊等一眾情侶檔,就連金寶三也和他的三個跟班霸占了某位置,全車人惟獨剩下煞姐和雷克斯……

“切…”煞姐瞪了一眼田欣和大東,又順便鄙視下假裝平靜的安其,越過他們徑直走向最後一排位置,靠著窗邊隨意坐下。而雷克斯孤身一人無奈之下也隻好來到車子尾端,麵無表情地坐在煞姐身旁。

“ok!出發!”

話說這幾天的太陽貌似應該是從東南西北四個方向同時升起,因為以貪錢+吝嗇+勢利而出名的錢萊冶居然大發善心,請終極一班所有人去桃園縣的某個度假村一日遊。雖然租來的巴士破得很,遊玩計劃無聊得欠揍,可是難得有機會,不去白不去!

車內鴛鴦蝴蝶一大堆,雷克斯坐下後雙眼一直沒有離開過前麵不遠處安其的背影,透過黑框眼鏡射出的目光裏充斥著不易察覺的失落。然而安其根本就沒注意他,她此時盯著的是大東,心情同樣失落,連帶還有不甘。

煞姐無聊地研究起車窗外樹上的笨鳥,結果反而越看越鬱悶,路程還沒到四分之一時便昏昏欲睡,然後光榮地鑽進夢鄉。

“小雨,”黃安其望向身邊的丁小雨,說話時故意提高音量:“過幾天我生日,你能幫我慶祝下嗎?”

“當然可以。”小雨爽快回答,不過安其說的話全車人除了睡著的煞姐外都聽得很清楚,大家心裏都暗暗打起主意。雷克斯依舊看著她,表麵波瀾不驚,內心實則混亂一片。

[你還是什麼都沒有想起嗎?安其,你真的,不記得十年前的事了嗎?]

十年前偶然邂逅的那個女孩,那個手上永遠帶著銀鏈子的女孩曾經笑著對他說:“我叫黃……”後麵的字她沒說完,所以她手腕上獨特的鏈子成了他長大後尋找她的唯一線索。安其帶著一模一樣的鏈子,而且是姓黃,因而他肯定安其就是那女孩,這就是他為了她寧願和兄弟決裂的原因。他一直,都不曾忘記十年前。

另一邊,車子繼續前進,但是轉彎時因為裝置實在太爛所以猛地抖了一下。熟睡的煞姐身子搖搖晃晃,這一抖直接讓她往左邊倒去,一頭便栽在雷克斯肩上,連嘴角的口水也蹭了上去…

雷克斯扭頭一看,發現煞姐竟然把頭靠在他的肩膀上睡得口水直流,不耐煩之感頓升心頭,於是伸手用力推開她的頭。這下煞姐又往右邊倒去,一頭磕在車窗上——

“砰”一聲響,煞姐猛地睜開眼睛,捂著頭差點蹦起來。“痛…”很明顯,身邊這個僵著臉的家夥是“凶手”。

“這人真是……靠一下會掉塊肉麼?該死的小氣鬼!”呲牙咧嘴ing。。。

唉,倒黴的旅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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