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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後。
冰場。
“煞姐,這裏~”全副武裝的安其在人群中用極其高調的聲音大叫,惟恐天下不知道她和她的鋼琴師男友在這似的。煞姐提著n久沒用過以致於翻了半天才找到的冰鞋慢吞吞走過來,身旁還跟著個一副跟班模樣的百度。
“對不起,剛才路上塞車,所以遲了一點。”煞姐朝安其抱歉地笑笑,眼角餘光瞟了一眼唐禹哲後立刻挪開。禹哲今天穿了件純黑色夾克衫,一慣的優雅之外還有幾分魅惑,和安其站在一起似乎挺般配。。。
“好了,時間不多,我們先進去吧。”某人說完拉起安其就要往冰麵上滑。
“禹哲,等一下啦,我還不怎麼會誒~”安其嗔怪地說道,同時偷偷瞄了煞姐一眼,觀察她的反應。
“不會我教你啊~”禹哲露出個溫柔得欠揍的笑容,轉身和她四手相握,慢慢在冰上滑行起來。大度見狀也穿上冰鞋拖著煞姐哧溜一聲往裏滑,不過很快便發現一個事實:煞姐比他還能滑,根本就不需要拉著……
煞姐漫無目的地溜著,把大度這個‘男朋友’忘到太平洋去了。就在這時,安其嬌嗔的聲音再次傳來:“呀!等下,我控製不住耶…”
“來,扶著我。”禹哲滿臉笑容,小心地托住安其的雙臂,護著對滑冰完全沒有概念的她緩緩前行。煞姐在不遠處看著這一幕,痛感又一次彌漫,徹至心扉。
曾經屬於煞姐的,他的溫柔,全部都給了安其,一點不漏。
煞姐不知不覺停下滑行,怔在原地注視著他們。
安其大膽嚐試自己滑,結果重心一個不穩即將往前摔倒,“小心!”唐禹哲眼明手快飛速上前抱住她,“沒事吧?都說了不要讓我鬆手的。”
[什麼嘛,根本就沒摔到,用得著這麼緊張麼?]煞姐在心裏不爽道。
鄭大度無聊地晃了一圈,回頭一看,身後的人早就不見了。“咦?煞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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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分鍾後。
冰場邊緣。
“痛……”煞姐扶著護欄蹲下身子,揉著扭傷的腳鬱悶不已。今天的冰場上像黃安其這樣的新手異常多,稍不留神就會被碰倒。一個路人a不小心從身邊擦過,結果一向滑行自如的她很倒黴地跌倒,順便還把腳給扭了……
“真倒黴…算了,還是去找百度讓他看看吧。”於是艱難起身,忍痛慢慢在偌大的冰場裏滑著找人。
這時,一個身影朝她滑來,迎麵攔住了她。煞姐正想抱怨,抬頭卻發現不是陌生人。“是你……?你幹什麼?”
“小姐,你最好先停下來,”來人正是唐禹哲,麵無表情。“跟我來。”
“喂,你要帶我去哪?你的安其咧……哎喲喂呀痛!”呲牙咧嘴亂叫。
休息室。
唐禹哲把她拉到椅子上坐下,一聲不吭地脫開她的冰鞋,對準痛處用力按下去,邊揉邊按摩起來。很快,煞姐驚訝地發現扭傷的地方竟然真的漸漸舒展開了。。。
看著他細心的樣子,腦海中不覺又閃過關於某個人的畫麵,而且不斷和麵前的人交集,重疊。
煞姐的目光定格在唐禹哲身上,淚水悄無聲息滑過臉頰。
禹哲感覺到她的目光,抬起頭來卻看見她在流淚,那股悲傷讓他內心不禁顫了顫。
“真的……好像…”煞姐的聲音哽咽起來,“你知道嗎?你和一個人,我深愛的一個人,長得一模一樣。”說著把頭埋進雙臂間,泣不成聲,“他是這世上唯一保護我的人,也是我第一個真正愛上的人……你怎麼可以和他這麼像……”
唐禹哲不無驚愕地聽著安其說過的話從煞姐嘴裏原封不動說出來,心中的蔑視頓時劇增。安其說的沒錯,這個女人果然不簡單。
“小柔。”
煞姐渾身一陣發顫,不可置信地抬起了滿是淚痕的臉。他剛才叫的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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