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一點，秦曉歌招呼好這三人看家，準備到大隊供銷社去一趟，順著村裏麵的小路一直往東走一公裏，拐上大埂，順著大埂路繼續朝前走三公裏，拐下去就是白雲大隊，白雲大隊的房子比雲湖村強多了，許多磚瓦房，這裏有合作社，磚窯廠，衛生院，拎著醬油壺的秦曉歌來到供銷社，是一間老房子改造的。
兩位大姐在那裏織毛衣，看見是傻子就收回了目光，繼續編織手中的毛衣。
“大姐，打醬油了。”
順便看了櫃子裏麵的糖果，餅幹，糖果就是硬糖，至於餅幹是圓形的芝麻餅幹，這種餅幹很硬，但吃起來特別的香。
也不知道這家供銷社有沒有被人承包，這些售貨員要是秦曉歌是老板，早就讓她們滾蛋。
“打醬油了！”
一位有些不高興的大姐站了起來，“傻子，買東西你有錢嗎？”
秦曉歌拍出一張十元的鈔票，就差扔到她臉上。
“傻子，你哪來的錢？”另一位大姐來了興趣，一邊織毛衣一邊詢問。
秦曉歌不打算回答，嘿嘿地笑著。
這位大姐見傻子有錢，直接接過秦曉歌的醬油壺，一手拿著壺和漏鬥，一手打醬油，整個過程一滴醬油都沒有灑出來。
秦曉歌見狀直接豎起大拇指，“姐，你這一手厲害。”
這位大姐沒想到還能被傻子誇獎，尷尬地笑了起來。
秦曉歌又買了幾根蠟燭，一包火柴，煤油，想了想，又稱了三斤芝麻餅幹，這種餅幹曾經特別愛吃，回去放在家裏解解饞。
考慮到王紅雁來了例假，沒有現成的衛生墊，隻能買手紙。
聽到傻子要買手紙，這兩個大姐眼裏冒光了，難道這位傻子也有相好了，不可能呀，十裏方圓的誰願意把自家女兒推到火坑裏。
因為手紙是女人專門的高級衛生品，至於上廁所的紙可沒有人願意花這個冤枉錢來買手紙，報紙，不要的書本，這些就能將就了。
“傻子，是誰家的姑娘？”這位大姐開心地多給了秦傻子一卷衛生紙。
另一個大姐眼裏都快冒火苗，“你問這個幹啥？你是不是看上這個傻子了，長得不錯，又健壯，這身板能讓你一晚上都下不了床，還不得讓你舒服地冒泡。”
“不行了，孩子就會打醬油了，要不你去，反正你老公不行，挨個炮嚐嚐鮮，回來說下啥感覺？”
“你老公才不行，我老公不行你試過呀？你咋這麼騷呢？要是被別人知道了，臉還要不？”
“傻子懂什麼？說出的話別人也不信呀，除非你自己非要炫耀，到時候你們嚴絲合縫的，誰知道。”
秦曉歌趁機拿了一些不用的報紙，心想，女人要是色起來，還有男人啥事？
拿了東西，秦曉歌也不敢多待，什麼葷話都蹦了出來。
秦曉歌分了一半餅幹給了秦曉薇，剩下的餅幹都放到王紅雁床邊，把今天的手紙放好，燒好晚飯，再次來到王紅雁房間。
“姐，要我喂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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