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見雲天祭出飛劍,滿不在乎的哼了一聲,正要出手,卻聽見之前一直站在雲天身邊的蕭清雪突然開口,冷冷道:“你們逍遙派不過是十大派中排名倒數的門派,今日卻也敢欺負到我們清虛山的頭上,便不怕你們師門的責罰嗎?”
那女子冷哼一聲:“我本打算隻取了這食人花果而已,不過現在既然你能認出來我們是逍遙派的弟子,那麼我和師兄便再沒有放過你們活命的理由的。到時候反正這食人花果我是已經到手了,而這裏也不在乎多上兩句不會說話的屍體。到時候你兩人不過死屍兩具而已,還能和別人揭發我們不成?”
“更何況,”那女子接口道:“這修真界中本來就是強者為王,你二人既是清虛山的弟子,成王敗寇的道理難道還不懂得嗎。有了這食人花果,我突破到金丹期的可能性大大增加,等我也成了金丹期的修士,就算師門中有人知道我曾經殺過兩個小輩,又有誰會真的說出去或者責罰我呢。”
蕭清雪卻依舊冷冷的看著那女子,等到那女子說完,蕭清雪才冷冷的開口道:“我看你年紀也不算大,怎麼行事確實如此狠毒,難道這就是你們逍遙派的做派嗎?”
那女子見蕭清雪指責自己的師門,心中怒火翻騰,指著蕭清雪便罵道:“我們逍遙派怎麼樣,倒還輪不到你這連金丹期都沒到的小輩說道!”
那女子正說著,冷不防雲天嬉皮笑臉的聲音插了近來,道:“不過倘若連你自己也沒達到金丹期,那你豈不是也沒了談論自己師門的資格,又憑什麼指責別人。不過看這位大媽你長得這麼老,應該是修煉了不短時間了吧,估計也是無限接近那金丹期的修為了。呀,大媽你難道已經是金丹期修飾了嗎?真是失敬失敬啊。如果你是金丹修士,咱們這架也不用打了,小子我這就把食人花果奉上就是了。”
那女子想不到雲天半途插話還這麼牙尖嘴利,一時間氣的說不出話來。再加上無論俗世也罷,這修真界中也罷,女子鮮有不愛美的,更何況這女子明顯正值妙齡。此刻被雲天一口一個大媽的叫著,心中怒意沸騰,哪裏還壓的下去火,隻氣的渾身發抖,再不說話,而是手中道訣一掐,邊操縱著那金屬圓環向雲天擊去。
那女子身邊的猥瑣修士見自己師妹出手,臉上閃過一絲寒光,便要出手相助。卻聽見蕭清雪手中長劍一抖,發出一聲清脆的劍鳴之聲,劍身上下寒光閃閃,整個劍就像剛從冰窖裏拿出來一樣,緩緩的向下冒著寒氣。
蕭清雪那美妙動聽卻又仿佛永遠不帶有任何情感的聲音傳來:“你的對手是我。”言罷長劍一揮,截斷了那猥瑣修士的去路,向那男修士的麵門攻去。
那男修士的修為也是不低,在此去勢未盡的情況下竟然能夠迅速的收招後退,而且身手極為敏捷靈活,盡是輕而易舉的避開了蕭清雪的這一劍。
當日在清虛山上,蕭清雪便是著麼隨意的一劍便讓當時已經是凝元初期的謝濤凍成冰棍。而此刻,同樣的招數使出,竟是連這逍遙派的男修士的衣角都沒有擦到,足見這男子的修為絕對不低,很有可能便是和蕭清雪一樣,同為凝元巔峰的修為。
那男子躲過蕭清雪的這一劍,看見麵前被劍氣擊中的地方一道寒光閃過,那一片草地竟是被這劍氣瞬間的凍成了冰塊。那男子望著被冰塊包裹著,顯得晶瑩剔透煞是好看的蒿草,麵色也是不由稍稍改變,可能他之前也沒想到蕭清雪這樣看起來絕美異常的女子竟然也會有著如此不俗的功力修為。
那男子朝著蕭清雪望去,眼光稍一駐足,卻是很快的停留在了蕭清雪手中的靈劍之上,臉上劃過一絲笑意,竟是毫不掩飾的開口道:“這劍倒真是一柄好劍,想必換個主人才更適合這柄難得的靈劍。”
蕭清雪冷哼一聲,道:“徒逞口舌之快算得了什麼本事,有本事便來取就是了。”
那男子搖了搖頭,突然狂笑道:“既然你不信,那我們便打個賭如何?倘若我輸了,我便帶著我這師妹就此離開,退出這食人花果的爭奪。而如果我贏了的話...”
蕭清雪微微一怔,道:“那便如何?”
那猥瑣男子露出一絲淫笑,道:“倘若我贏了,你和這柄劍自然就歸我了。到時候劍自然是我拿走,至於你嘛,我也不用你日夜守候在我身邊,隻要你在這草叢中和我魚水交歡一場便罷。”
蕭清雪乃是一向清高自傲,此刻聽見這猥瑣男子說這般淫詞浪語,當下怒意沸騰,雪白的臉上也因為憤怒而染上了一縷紅暈。再不多言,而是怒斥一聲“無恥”,手中靈劍再不停留,而是劃出數道劍氣,朝著那猥瑣男子劈頭蓋臉的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