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逍遙派的男修士的注意力原本一直放在蕭清雪的身上,還以為自己那師妹就算一時勝不過雲天,至少打個平手,撐到自己和蕭清雪的戰鬥結束還是沒有問題的。卻沒想到自己這師妹竟然會敗給雲天。
直到那男修士聽見自己師妹的驚呼,這才反應過來,忍不住扭頭向雲天和那女修士打鬥的地方瞥了一眼,卻是正正好看見了自己那師妹被雲天一腳踹入那食人花巨口之中的全過程。
隨著那食人花慢慢的咀嚼,那女修士的慘叫聲很快便悄然消失了,隻剩下大股的鮮血還在順著那食人花的牙縫向下流淌著。
那男修士見了這場景,驚呼了一句“師妹!”,臉色立刻將變得煞白無比。
他知道就算是雲天和蕭清雪不出手,他也是不可能救下自己這師妹了。同門之死讓這逍遙派的男修士不免產生了一種兔死狐悲的感覺。隻見他緩緩的轉過頭,指著雲天和蕭清雪道:“你們好狠的手段!今日你們害了我師妹的姓名,我定要你們血債血償,全部葬身在此!”
雲天不屑的撇了撇嘴,道:“掄起手段狠毒,倘若你那是師妹沒死,中招的是我的話,我擔保你們會有比我還要狠毒十倍手段。再說了,連酒肆裏說書的都知道兵者詭道也,所謂兵不厭詐。你這師妹自己既狠也蠢,就算今日不死在我的手裏,他日也會死在別人手裏!”
那男修士大吼一聲道:“住口!若非你使了什麼陰謀詭計,我師妹怎麼會遭此毒手?今日你二人都要死在這裏!”
雲天還是那副還不在乎的樣子,道:“牛皮可別吹得太大了,當初你們兩個人都沒能占到便宜,現在你還能以一敵二不成?”
蕭清雪沒有說話,隻是冷冷的“哼”了一聲,手中靈劍寒光大盛,算是讚成雲天的說法。
那麵貌猥瑣的男修士說著便從口袋裏掏出一枚丹藥,趁著雲天和蕭清雪還沒有反應過來,便一把塞到自己口中,囫圇吞下。
蕭清雪還不知道這藥丸的用處,隻是小心翼翼的看著那男修士,卻聽雲天喊道:“師姐莫要擔心,此藥不過是能暫時提升服用者的修為能力而已。現在你我二人都在,就剩下這一個麻煩了。以二敵一,就算他修為能提升,又如何?”
蕭清雪一想也對,這藥再厲害,總不能生生的把那男子提升到金丹初期的修為吧。想到這裏,蕭清雪也放下心來,冷眼望著那逍遙派的男弟子。
那男弟子服下丹藥,猛烈的咳嗽了幾聲,緩緩地抬起頭來,卻見兩眼已經變得通紅,聲音也變得沙啞難聽起來,陰沉沉的道:“你們竟然敢放心讓我服下此藥?倒是有幾番膽色。倘若我沒猜錯的話,你們一定以為這丹藥和我那師妹所服的一樣吧。”
“哈哈哈...”那男子說到這裏,竟是抑製不住自己,仰天長笑起來,道:“我這枚丹藥可是與我那師妹所擁有的不同。此藥服下後能暫時提升我整整一個境界的修為!現在的我可已經是金丹期的修為了!”
雲天聽到那男子這麼說,臉上也是微微動容,暗道這下可是糟糕了,正在不知所措之時,卻聽蕭清雪冷冷道:“靠著藥物臨時提升自己的修為,算得上什麼本事?這種拔苗助長的藥丸,必定不會長久,而且還會有極強的副作用。等到藥效一過,你恐怕比起之前還要不如!”
那逍遙派的男修士被蕭清雪說破短處,臉上麵目扭曲,嗬斥道:“你這女人懂得什麼?此乃我逍遙派門內秘藥,豈是你等凡夫俗子可以妄加評論的?有本事你們也吃啊?”
雲天聽到蕭清雪說話,心中稍稍安定了下來,出口道:“不過一小會兒的時間,也值得你這般自信嗎?”
那男子“嘿嘿”怪笑著:“正是這一點點的時間,便足夠解決你們這兩個小雜種了!”說罷雙手握拳首先便向雲天一拳擊去。
雲天見那男修士把自己當做首要目標,身子一縱,一邊向後閃躲,一麵祭出靈力護壁,擋住了那逍遙派男弟子的拳勢去路。
不論那男子說的是真是假,小心一點總是沒有錯的。更何況那男子麵對以一敵二的局麵還敢主動出擊,那便說明這丹藥必定藥力非凡,才敢讓這男修士如此的狂妄。想必就算達不到金丹初期的境界,那也應該是相差不遠了。
麵對一個很可能已經到達了金丹期修為的修士的奮力一擊,雲天可是絲毫不敢大意。就算這敵人的金丹期修為隻是暫時的。因此雲天此次凝結出的靈力護壁極為厚實,就像一堵碩大的白牆一般擋在自己和那逍遙派的男修士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