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她想叫老公,但隻能發出啊啊啊的聲音。
“大哥,你放心,我不會讓玨兒出事的,看樣子她好像認識我,她好像是個啞巴。”
“你好,你認識我嗎?你叫什麼名字?你抱著我侄子想做什麼?要錢嗎?”
陳期看著老公說著她聽不懂的話,著急用手指了指他,孩子和自己,表示他們是一家人。
看到旁邊有木炭,陳期抱著孩子撿起木炭在牆上寫字。
“老公,我不知道怎麼說不出話了,你說的我聽不懂。我之前做噩夢了,夢到你和孩子都死了,真好,你們都還在。還好那隻是夢,可你剛說的是什麼語言,我怎麼聽不懂。”
眾人看著她寫的字,發現他們並不認識,經常走南闖北的晏鏢頭也看不出是什麼字。
陳期寫完雙眼亮晶晶地看著“老公”,隻見她“老公”也在牆上寫字,不過這個字是繁體的,陳期也隻好用繁體寫,還好平時她還挺喜歡古文化的,寫繁體字還行。
倆人開始在牆上寫寫畫畫交流著,陳期看著“老公”寫的內容,眉頭皺得緊緊的。
原來這裏不是她原來生活的世界,眼前的“老公”也不是她老公,孩子也不是她的。
眼前的人和自己老公很像,但名字都不一樣,這人叫蘭博朗,而她老公和他一樣隨孤兒院院長姓陳,叫陳朗。
陳期不太相信,她覺得自己還是在做夢,看著別人拿著刀對著她,她隻好把孩子給他們,哪怕是在做夢她也不想孩子受傷。
現在孩子睡得很香,被人抱過去了也不知道。
眾人看她把孩子還給他們了,蘭博朗大哥一個眼神,家丁們趕緊上前把陳期捆住,生怕她再做出什麼舉動出來。
陳期一直覺得自己在做夢,所以也沒反抗,隻好隨他們,被捆了扔在一個角落,她自我催眠睡一覺就好了。
“博朗,這人什麼來曆?”
蘭博朗大哥蘭博宇看出自己弟弟對那人有些不忍心,否則就不會阻止他殺掉她了。
“大哥,她是個啞巴,說的事亂七八糟的,大概意思是她丈夫和我有些像,她孩子和玨兒很像,腦子出了些問題,所以才會做出那些舉動,我見她生產過,最近長途跋涉玨兒需要奶娘,之前的奶娘……”
蘭博宇的兒子算是老來得子,妻子生完孩子找來的奶娘是個細作,差點要了他兒子的命,這幾天一路奔波也沒找到合適的,就隻能沿路買些羊奶來喂孩子。
“行吧,先帶著,不管她身後是誰,我都會揪出來的。”
“大哥放心,我會看著她的。”
次日,陳期醒來,腦子清醒了些,看到自己還在被困著,還被人十分粗魯地拉著走,此時她才覺得自己腳好疼,她的鞋呢?
她雙腳已經有很多傷口,每走一步都在流血,蘭博朗看著她,騎著馬走到她身邊把她橫放在馬背上了。
這樣就導致了腳不疼了,但腦袋充血,陳期一張臉因充血紅紅的,隻能扭動著身體表達自己的不適。
蘭博朗隻好抱著她坐起來,駕馬來到隊伍前麵。
陳期聽到孩子在哭鬧,有些著急,還沒等馬站穩她已經跳下去了,摔得齜牙咧嘴的,她懶得管,什麼都顧不上往孩子在的馬車衝。
蘭博朗拉住繩子阻止她靠近,陳期回頭看著她,想讓他放手。
馬車裏,孩子餓了,一直不吃羊奶,哇哇大哭著。
“玨兒,乖,吃點兒吧!餓壞了娘心疼。”
蘭博宇妻子越薇抱著孩子哄,滿是心疼,自己的奶不夠,之前奶娘差點害死孩子被處置了,現在羊奶也不吃了,該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