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不斷的回想中,他的氣質開始改變,變得叛逆,輕狂起來,站立的身姿也變的狂放不羈,不規則的搖擺著。
此時的監控室裏已經有很多的人了,王詩詩也沒有去管他們,她看著氣質大變的秦雨生,要不是那熟悉的臉龐,熟悉的眉心中的那一點朱砂,她可能真的會懷疑眼前的人還是不是他家的雨生了。
而此時夏詩韻眼睛是冒著小星星,她怎麼也會想不到,秦雨生還有這樣的一麵。從他的氣質中夏詩韻知道,沒有經曆過哪些的人是不可能有這樣的氣質,就算是模仿,她一眼就可以看的出來,但秦雨生此時這種,叛逆、狂放不羈、熱血的氣質簡直就是融到骨子裏的動作神態,是任何人都模仿不了的。
“雨生,你還有什麼是我不知道的,你究竟還有多少是我不知道的,今天竟然被我發現了一個,哼,以後還有的是機會,我會慢慢的把它挖掘出來。”夏詩韻心道。
其實女人不應該對男人好奇,一但有好奇之心,離她深陷就已經不遠了,男人同樣如此,夏詩韻本來就寄情於秦雨生,此時好奇心一起,她將淪陷的更深。
其他的男明星、工作人員有羨慕的,也有感覺到熱血上湧,好久沒有出現過的花樣年代的衝動又開始出現了,隻憑這一點,不管著歌曲如何,一經問世必將引起轟動,你問為什麼,連他們這些過了那個年紀的人看了都有一種衝動,更何況還是年輕人了。
一些女明星、工作人員,此刻望著錄音室裏的聲影,眼睛裏冒出陣陣異彩。
張德恒,心道:“一個叛逆的新星將照耀世間,問世後,必將引發一陣海嘯與現象。”
看了一眼攝影的設備,他微微的鬆了一口氣,要是這一場景沒有錄製下來,真的是一種損失,他自己都不能原諒自己,因為這是最佳的畫麵。要是錯過了,他都不知道秦雨生還能不能表現出這一種感染人的氣質,因為有些東西就是一瞬間出現的,把握住了就是你的,沒有把握住,你也很難再找回。
秦雨生不斷的回想著那一年,那一個輕狂的年紀,演藝著花樣的年華,他整個人的氣質、精神都已經達到了完美,達到了極致,這時音樂響起,他緩緩呼吸了一下,唱到。
“喜歡上人家,就死纏著不放,那是十七、八歲才做的事。”
“襯衫的鈕扣,要故意開幾個,露一點胸膛,才叫男子漢。”
“總以為自己已經長大,抽煙的樣子要故作瀟灑,總以為地球就踩在腳下,年紀輕輕要浪跡天涯。”
…………
…………
唱著,回憶著,他嘴角微微的翹起,停頓處,他緩緩開口道:“朋友們,我是秦雨生,一首年輕時代送給你大家,曾經考試的時候,我堅信,英雄交白卷,好漢吃零分……”
錄音監控室裏,傳來秦雨生清晰的話語聲,眾人一愣,接著撲哧的一樂,張德恒搖了搖頭,哭笑不得,夏詩韻用小手捂住紅唇,眼睛裏滿是小星星,王詩詩心道:“真不知道,他當時有多輕狂,從這歌詞裏就看見一般。”
“藍色牛仔褲,要割幾個破洞
,一年365天卡味那件(領)……
”
“所有歡笑淚水就是渡過,那一段日子我永遠記得,或許現在的我己經改變很多……
”
“哦,年經時代,年經時代,有一點執著,有點無奈。”
“年經時代年經時代,有一點甜蜜有點悲哀…有一點瘋狂,有一點帥……”
秦雨生回憶著花樣的年華,他本身的嗓音又很特別,加上他找到了那種感覺,感覺是一種很奇怪的東西,一首歌沒有找到感覺,就算你唱的在好,也隻是一般而已,這首年輕時代,他就抓住了其中的韻味,輕狂,叛逆,加上自身的經曆,一曲結束後,錄音監控室裏掌聲雷動。
朝著眾人點點頭,秦雨生就著狀態好,準備一氣嗬成的錄完所有的歌曲,對著張德恒做了一個繼續錄製的手勢。
張德恒一陣驚訝,他還以為錄製完這一首後,秦雨生會休息一下了,不過雖然他很驚訝,但手下的動作卻不慢。
音樂聲響起後,秦雨生的氣質又變的不同了,大國民,不同於年輕時代的輕狂不羈,大國民的詞非常的犀利,裏麵有一種對社會犀利的批判,他的歌聲有一種不符合年紀的滄桑,他的氣質是一種淡淡的孤傲。
聽著秦雨生在錄製著大國民的王詩詩,心道:“是那天我說的寶島有人鬧獨立,而你沒有辦法而創作的歌曲嗎,還真是要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