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同的年齡,不同的階級人群中,秦雨生在他們眼裏就是不同的,一時間,秦雨生被打上了居多標簽,但總的來說就是,另類,叛逆,張狂。
而秦雨生雖然名聲達到了他有史以來最高的巔峰,但這巔峰的名氣中卻是毀譽參半,然而不管怎麼說,他的成就依然讓很多人羨慕,亦讓很多的人嫉妒。羨慕的人開始反思起來,嫉妒的人,卻在妒火之下失去理智,逮到人就咬,有如瘋狗,這些人中就有一些什麼專家教授之類的,沽名釣譽之輩。
秦雨生有如一顆流星,瞬間爆紅,名頭越來越響亮,其成名之快,讓人膛目結舌,其爆紅之路,令人們視為奇跡,但不可否認的就是短時間成名的他,根基太過薄弱了,正所謂成也時間敗也時間,在有些妒火之下失去理智的人眼裏,這就是一塊唐僧肉,沒有骨頭的肥肉,是一條通向輝煌之路的捷徑,但,秦雨生真的就是這般好易與的嗎?
“五哥發飆了”的報道,橫空出世,震動人世間之後,年輕人瘋狂的崇拜模仿,引起老師的不滿,中年家長的擔憂,此社會現象被一些電視欄目知曉後,開始就這一現象進行討論,而一些有心人,眼前一亮,心道:“機會來了,踏著秦雨生上位的機會來了!”這些人不請自來的,紛紛找到這些欄目,跳了出來,電視台的領導對於這些人到來的目的,是非常的清楚,電視台領導不但沒有阻攔,相反的倒是樂見其成,隻要自己電視台的收視率狂漲,他們才不會管誰死誰生,至於是否良心難安,他們隻會說一句:“收視率,壓倒一切。”
“秦雨生此人就是一個禍國殃民之輩,其禍國之舉,破壞寶島與大陸兩岸的友誼,其殃民之事,帶壞祖國未來的花朵,你們不要去學他,也不要去崇拜他,他就是一禍害,華夏一罪人……”
“停”
這一文壇稍有名氣的教授,在台上,口沫橫飛,鴨情四射,不,是雞情四射,他自我陶醉的沉寂在自己的YY中正嗨皮之時,卻被台下一眾青年中的一個代表大喊的一個“停”字給打斷了,文壇教授正直高潮時刻,被打斷,臉色猶如鍋底,一臉的憤怒,但很快有變成和煦的笑容。
“教授,剛剛你怎麼了,臉色不好,是不是病了,教授你真乃一義士,帶病之身,還為我等解惑。”青年代表一臉戲謔的道。
“啊!哈,嗬,這,這,”教授尷尬的笑了幾聲,接著一臉正氣的道:“為了祖國的未來,這又算的了什麼。”
台下一眾年輕人,本就因教授尷尬的笑聲,憋的臉紅脖子粗,此刻教授這般無恥的話一說出來,一眾青年在也忍不住“轟”的一下,全部哈哈大笑起來。
一旁的主持人大樂的同時救起場來:“這位同學,剛剛你似乎有什麼需要問教授的對嗎?”
青年代表,點點頭,對著衣冠楚楚的教授問道:“教授,剛剛聽你的意思是,秦雨生不該怒斥寶島政事記者,空中支援中央咯。”教授點點頭:“是的,寶島政事記者是回娘家,我們應該以禮待之,好好結交一番,一敘兩岸之友誼。”
青年代表,冷哼一聲,大怒:“教授口口聲聲說,秦雨生是禍國殃民之輩,是一罪人,我看你才是,那寶島記者開口閉口“我國”,其獨立,不二之心路人皆知,教授,你卻還要結交這般人,可想你賣國之心早有了,你乃一賣國賊,當誅。”
話一落,青年代表,對著四周一吼:“兄弟姐妹們,轟他下台。”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四周的兄弟就非常給力的,向台上扔著東西,一時間台上異物如傾盆大雨瞬間降臨,什麼襪子啦,鞋帶啦,樣樣齊全,主持人非常機靈,發現不妙,早就逃之夭夭了,隻有呆愣的教授,在台上東奔西跑,上串下跳,抱頭鼠竄,躲避著槍林彈雨,你還別說,教授雖然挺著個大肚皮,但“身手不凡”,“姿勢還蠻優美的。”
熟話說的好,橫練十三太保,也怕菊花殘,百密也會有一疏之時,這不教授在台上躲的正“歡快”之際,一條白色物品從天降臨,當中砸在教授頭頂,台下眾人一愣,定睛一看,不管相信眼前看到是真的,再次定睛一看,然後回頭互相看了一眼,一臉的古怪之色,下一秒,眾人“嘎”的一聲大叫,齊呼:“白色經典!”
教授正暗自慶幸,躲過一劫之時,聽到台下眾人的呼聲,臉色一變,意識到了什麼,往梳著油光可鑒的大背頭上一摸,一條白色的衛生棉出現在眼前,教授耳朵一陣轟鳴,頭發暈,“哐”的一聲跌坐在地上,一臉死灰色,瞳孔睜的牛眼那麼大,口中喃喃自語:“毀了,我的名聲,我的錢程,我的小三。”
此時台下,一女生,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自己的傑作,後知後覺的她,立馬高興的跳了起來,興奮的叫道:“茄子!哇!三分球哦!”眾人一愣,接著大笑,紛紛對著女生揚起大拇指,女生得意的一挺胸部,嬌聲道:“下次在有這樣的無恥之徒,就不是,沒用過的白條了,我找八十多歲阿婆的來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