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這麼想的,厲害武器全部掌握在我們村民手裏,那些外來者應該不敢輕舉妄動;畢竟厲害武器的殺傷力太大,一個20歲的小夥子拿著普通武器,一個80歲的老人拿著厲害武器,他們如果對戰的話,小夥子大概率是打不過老人的。”

“而且,那些外來者來自全縣各地,在這末世中他們之間也是很難互相信任;所以,綜合來說,讓他們和我們一起練兵共同對付其他敵人,風險不大。”

秦軒繼續說道:“再者,我想頒布一項政策;凡是為四村嶺立功的外來者,我們就給他戶口,讓他真正成為四村嶺的一人,享受和我們村民一樣的待遇。”

“這樣的話,很多外來者就不會參與可能的合謀,甚至還可能向我們告密其他外來者的狼狽為奸之事。”

村長們開始思忖起來,並且互相討論著。

半個小時後,他們才通過了這項決議。

此時,秦軒又布置了一項任務。

“還有個事,安縣的幸存者應該大部分都在我們四村嶺了,但外麵肯定還有一些;我們要主動找到他們,讓他們加入我們四村嶺。”

“整個安縣必須在我們四村嶺的掌控之下,隻有這樣,在將來遇到外來強大勢力的時候,我們才好一致對敵。”

“免得被外人鑽了空子,到時來個裏應外合就很麻煩。”

......

轉眼又過了約半年時間,離黑牆的再次出現剛好一年。

黑牆卻沒有像上次一樣在一年之際消失。

隻是出現了四個缺口。

東西南北四個方向各出現了一個通向外麵的大門,寬五十米,高五十米。

此時,秦軒正站在東門旁,對麵就是隔壁炎縣。

他很想穿過約五十米厚的黑牆門去對麵看一看瞧一瞧,但他不敢,怕萬一人過去了,大門卻合上了。

那就悲催了。

秦軒下令道:“秦聰,你帶幾輛車去對麵炎縣探查一下,看那邊是個什麼情況?”

“是,嶺主。”

十幾個村民開著三輛車穿過黑牆門,進入了炎縣。

秦軒則返回四村嶺等待他們的探查結果,期間又派了三撥人穿過南門西門北門去探索。

木床之上,司桐邊運動邊說道:

“你也太雞賊了,自己不去讓別人去冒險。”

秦軒邊享受邊回道:“我是嶺主,擔負著所有村民的希望,像我這樣的人怎麼能輕易冒險?”

“萬一出現個什麼意外,那你不也得守活寡。”

司桐一頓,瞬間滿臉潮紅,麵露激動之色,“這麼說,你是為了我才不去冒險的。”

再次驗證了,他真的心裏有她。

秦軒翻身過來,“你想多了,我剛才隻是口誤,話趕話罷了。”

司桐白了他一眼,承認就這麼難嗎?

她怒了,在秦軒猝不及防的情況下再次上位,嬌哼著,“哼,我讓你不承認,看我今天不把你榨幹了。”

司桐使出吸星大法。

“小樣,就憑你還差的遠呢。”

秦軒祭出洪荒之力。

後來,床就塌了....他倆隻能在地上扭打在一起。

三日後。

出去探查的人回來了,但隻回來了三路人馬。

帶回來的消息差不多,外麵的黑牆也沒有消失,隻是同樣每麵黑牆上都出現了一個通往的大門,他們在外麵也沒遇到人。

由於走的是主幹道,並沒有去偏僻的地方,所以沒遇到人也算正常。

秦軒這麼想著,同時擔憂著,黑牆出現了通道,也就是說如果外麵有更大的勢力,那他們是可以來安縣的。

到時衝突怕是很難避免。

這時,秦大正說道:“嶺主,秦聰帶領的東路探查隊還沒有回來,我們要不要派人去找一下?”

秦軒默了默,隨後狠了狠心。

“最好還是不要,如果他們真的遇到了意外,我們再派人去可能也是凶多吉少,畢竟我們現在不宜出動全部人馬。”

“最好的辦法就是守在咱們自己的主場,並且加以防範;如果秦聰他們真的被人抓了,那對方從他們口中得到咱們四村嶺的情況,到時肯定會有所行動的。”

“要麼他們派人來攻,要麼他們會讓我們以糧食贖人。”

“所以,咱們再等等看。”

眾人一想覺得有道理,隻是秦聰的父親神色著急。

“嶺主,我家三代單傳,我也60幾歲的人了,生不出第二個孩子了呀!秦聰要是有個三長兩短,那我家豈不是就斷了香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