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水清心中恐懼萬分,到了現在,即便再是遲鈍的人,也已經清楚的明白,這個男人想做的,絕不僅僅隻是施虐而已。他刻意的透漏出時間地點,為的就是故意在眾人麵前導演一出活色生香的春宮戲而已!
沒有最變態,隻有更變態!
方水清將小臉兒貼著地麵,果然,那若隱若現的聲音聽來愈見清晰,想來用不了半刻鍾,這些人群就會找上來。
方水清睜開眼望向他,眼中星星點點,滿是哀求。作為現代人,並不會將那種事看得重逾性命,但是,也不要在眾人麵前現場表演成麼……
方水清不知道這個男人為何如此仇恨於這具身體的主人,他要的,不是她的死,而是讓她,生不如死!
他要做的,也不僅僅隻是強暴她而已,而是要在眾人到來時,讓人看到她被強暴!
真的定要如此麼?
一個人的心,究竟可以有多狠?
一個人的心,究竟可以有多硬?
楚麒軒挑眉笑得涼薄:“怕了麼?”
方水清點了點頭。你為刀俎,我為魚肉,如何不怕?
楚麒軒嘴角弧度更深,“你若是不怕,我倒是想過要換個方式來報複的,既然你怕……”
我前世到底做了什麼錯事,要讓我遭此屈辱!?方水清無力掙紮,唯有怒瞪雙目。
楚麒軒起身,方水清緊張的看著他下一步的動作。
楚麒軒的話語透著無邊冷酷:“賤人,到現在還想著要得到本王的寵幸麼?告訴你,你,還不配!”
自戀啊你,全世界就我一個是穿過來的,稀罕著呢!你今天沒吃著,有你後悔的一天!
方水清氣急,忍不住回罵:“我不配是麼,你這種男人中的敗類,就是跪下求我,我都懶得看你一眼。你放心,你就是脫光了倒追二百裏,我回頭看你一眼,我承認我是色女,我戳瞎我眼睛!”
楚麒軒微微失神繼而冷笑:“我倒要看看你牙尖嘴利到何時!”
叢林中,幾簇青草微不可見的微微一晃,一隻野兔驚慌而逃。
楚麒軒鳳目一瞥,毫不遲疑,一劍刺出,可憐的野兔一擊斃命。
一劍割斷野兔頸部動脈,鮮血噴射而出,飛濺到樹幹,樹枝,灌木叢,草叢,地麵……
楚麒軒繞了幾個來回,才將最後的幾滴血跡淋到方水清的褻褲中衣上……
如此令人浮想聯翩的犯罪現場……
楚麒軒在方水清身上虛點幾下,笑得甚是邪惡:“如此精彩場麵,我是不會有機會讓你昏倒錯過去的。”
“過了今夜,我相信,你的風頭,定會壓過百花樓的頭牌花魁肖雨荷……”
楚麒軒冷漠的轉身,留下一個線條優美的背影,揚長而去。
不得不說,此人確有做惡人的本錢,即便做下此等人神共憤的惡事後,那標槍般筆直的背影,依然是青山層林背景下,最入目的一道風景。
直至男子消失不見,方水清才低低的shen吟出來。
那個該死的變態,臨走也不知是點了什麼穴道,猶如有看不見的長針在體內穿進穿出,疼痛異常,渾身累累的傷痕,加起來居然也沒有那幾處穴道來的痛苦。
如此之痛,卻又偏偏刺激的頭腦該死的清醒。
“葉小姐,葉……”
“葉憐蓮,女兒……”
腳步聲一陣雜亂,呼叫的聲音卻是異常整齊的戛然而止。
該來的總是回來,方水清歎了口氣。
雙目緊閉,做昏死之狀。
沒法子,我……我……我……實在沒臉也沒膽睜眼麵對啊……
身上微微一暖,一件長衫隔空準確覆了過來,將身體遮了個嚴嚴實實。方水清的臉有些紅,雖說穿著中衣褻褲重要的地方絕對不會走光,但些許手臂小腿暴露在外,相信已經有很多人看到了。
這已經很糟糕,更糟糕的是……
那樹幹上,草叢中……那縱橫了方圓幾百米彪悍的“處子血”,是個成年人都會去想象當時瘋狂的做ai場景。
方水清心裏不禁罵聲連連:老天,我知道你好開玩笑喜歡遊戲人間,你給我難題我接著就是。
可是,這……這……這……,你給我一個這樣的開頭,你讓我以後咋活啊……
……
第二天,整個京城的茶肆酒樓都是變得熱鬧非常,大家都在津津樂道著一個話題:
“你聽說沒,京城第一美女被虎頭山寨主看上,被擄走了整整三天三夜……”
“嘿嘿,被那個山賊大王給擄去,是個雌的就別想完璧回來,何況,還生的那麼漂亮,可惜嘍……”
“聽說那葉憐蓮乃是媚骨天成,整個山寨上下一百多個山賊齊上,都沒滿足那女人……”
嘖嘖嘖嘖……
厲害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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