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過來看一次,不定有多麼不方便,辜負人的好意方水清有些過意不去,更何況那個“改天”,方水清也實在等不及了……
無論如何有飽飯吃總是好的,餓死的滋味實在難受。看多了野外求生紀錄片,再難吃的食物,也要比生食蛇鼠容易接受些。
方水清盯著那碗類似於泔水的混濁物心理建設了半天,最後還是挑出了裏麵的死蚊子一隻以及長發一根,眼一閉,心一橫,一口喝了下去。
沒有想象中的難吃,也沒有酸餿味……
方水清睜開眼,將碗底最後的幾顆米粒也都扒拉到了嘴裏。
腸胃舒服多了,空虛感也消逝不少,方水清摸摸肚子感歎,再難吃的飯,也一樣可以補充體力的。
方水清抬起頭,於是,就看到了三張不可置信的臉。
隻是他們的眼神有些不太對勁兒,如果沒看錯的話,似乎,有些輕蔑……
葉千芳語氣輕蔑:“賤種就是賤種,居然下賤到連豬食也能吃的這麼香!”
葉千菲跟著附和:“就是,表麵上一副自命清高的樣子,其實骨子裏最是淫蕩。讓一群男人給上了居然還有臉活著?姐姐,你看她舒服的,估計三天都沒回過味兒來……”
難道,我和她們也有仇?我這到底穿到了什麼人身上,姥姥不親舅舅不愛的,四麵一片楚歌。
方水清怒道:“我做錯什麼了,你們要如此待我!?”
被人捉弄的滋味不好受,何況還是吃了豬食!這種恥辱於方水清而言,簡直比當年韓信的胯下恥辱還要難堪三分。
方水清氣憤的渾身發抖,隻覺渾身的血液都湧到了頭頂,方水清一邊努力幹嘔著,一邊揚頭梗著脖子怒望這兩個心思歹毒的姐姐們。
葉千菲捂嘴一笑,風情萬種:“姐姐,你看她,都落到這步田地了,還擺大小姐的架子呢!”
葉千芳笑得猙獰:“你不記得你以前做過什麼了?那就讓你長點記性!”
“啪!”瓷碗碎裂,借著暗淡的燭光,無數尖利的裂口閃爍著刺眼猙獰的光芒。
丫鬟衝著方水清的膝蓋窩一踢,方水清受力情不自禁向前一跪,頓時,千百片碎片同時進入膝蓋,小腿,鑽心之痛,冷汗一下子浸透了方水清的衣衫。
葉千芳笑得很惡毒:“怎麼樣?關柴房的滋味不錯吧?”
方水清冷汗涔涔,心中忍不住哀嚎:我怎麼淨遇到這種變態的人?神啊,讓我再穿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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