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關係?長公主如果不願意咱們再換一個就是了唄!師父長的那麼帥,多看一眼是一眼!”
“帥?”秋無跡捏住易昕的下巴,“親愛的,在我麵前說別的男人帥我會吃醋的!我滿足不了你嗎?”說著,嘴已經湊了過去。
“唔!”易昕一把捂住嘴巴,璀璨的大眼睛閃了閃,露出一副你敢親我我就去死的表情。
“哈,原來還是有在乎的!”秋無跡退了兩步,露出一抹壞笑。
“當然在乎了,鬼知道你親過多少人了!想想就惡心!”
“惡心?”秋無跡拉住易昕的衣服,“你知道你以前親過多少人嗎?我至少還記得我都親過誰,你呢?滿腦子都是漿糊!”
易昕說不過他,隻好轉移話題:“你到底是來幹什麼的,沒事找吵架的嗎?”
“不說我都忘了,跟我進屋!”秋無跡不由分說地將易昕拉進屋,把易昕推倒到塌上,回手關了門窗。易昕猛地一驚:“秋無跡,你要幹什麼?”
“幹你嘍……你嘍……嘍……”易昕隻覺得秋無跡的三個字不絕於耳,餘音繞梁,震得易昕外焦裏嫩,不知所措。這人不是說真的吧?易昕還沒反應過來,秋無跡已經欺身上來,對易昕上下其手。
“啊,變態!非禮啊!唔!”易昕大叫,卻被一塊白布塞住了嘴巴,秋無跡笑了下:“還是塞著好,塞著好辦事!”
秋無跡的手在他的身上四處遊走,偶爾輕按一下,都是極痛,然後迅速變麻,接著熱辣。易昕開始意識到似乎他並不是在非禮她,而是在為她開通什麼穴道。心裏的驚恐也漸漸小了些,不再頑強的對抗。
可是……那他也不能脫了她的衣服啊!易昕的手腳都被他鉗著,隻能眼睜睜地看這他脫了她的衣服,隻留下裹胸,這個*********門突然被掌風劈開,長公主亭亭地站在門前,易昕見了她就如同見了觀世音菩薩,心裏頓生感激,公主殿下,我一定全心全意為您辦事,您都從**手裏救我兩次了!易昕趁著秋無跡鬆手,忙拉了衣服跑到長公主身邊:“長公主救我!秋總管要非禮我!”
長公主一揚眉,聲音不怒而威:“秋無跡,你這是在假公濟私嗎?”
“別氣啊毓兒,我也就是逗她玩玩!”
“讓你開任督二脈,你強吻;讓你伐骨洗髓,你扒衣服;再讓你做點事隻怕我們昕兒就真的被你吃抹幹淨了!以後可不敢勞您秋大總管的大駕了!”長公主蓮步輕移,伸手整了整易昕的衣襟,“以後有什麼事本宮親自告訴你!明兒起每天練了武以後,上本宮那兒請安去!”說完,伸手在易昕的幾個大穴處唰唰一點,便翩然離去。
易昕怔了怔,道了別安禮,回頭問秋無跡:“長公主是默許我認楓露茗做師父了嗎?”
“誰教不是教呢!你這種呆瓜,也不指望你做什麼武林高手吧!”秋無跡懶懶地從床上下來,“出去把剛才的招式再練兩遍去!楓露茗都教的什麼亂七八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