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K!”
羅嘉欣帶著他們上樓。
豪宅就是豪宅,房間就是多。
丫丫兄妹三人被安排到了采光最好的房間,然後又去拜讀羅嘉欣的書。
溫然和寶莉也樂得孩子們融洽相處。
兩人在客廳聊了會兒,又去了臥室。
寶莉邀請她,“這兩天你跟我睡好不好?”
“好。”
溫然應下後,環視了一圈。
桌子上幹幹淨淨,也沒有任何藥瓶的痕跡。
臥室裏的色調都是以灰色為主,牆上那張超大的照片也是黑白照,隻有嘴唇是紅色的,一點溫度都沒有。
蹙了蹙眉,“怎麼都弄這個色調,太壓抑了?”
“壓抑嗎?”金寶莉一點感覺都沒有,“我覺得很有格調啊!”
溫然拍了拍床示意她坐下,等她坐下後,從口袋裏拿出了那個隻剩兩粒藥的藥瓶。
“你一直在吃這個?”
“你從哪兒找到的?”金寶莉肉眼可見地慌了下。
溫然重複:“寶莉,你是不是在吃這個?”
“……”
金寶莉沉默了。
也正是她的沉默讓溫然更加肯定。
隨即就聽金寶莉說:“那是安眠藥。”
“你是不是忘了我的職業?”溫然拿出一粒藥說,“這是進口的抗抑鬱藥,你吃多久了?”
金寶莉習慣性地又摸出一支煙,被溫然按住手。
“現在我是以醫生的身份跟你說話,你別有心理負擔,要認真地回答我。”
金寶莉又把香煙收起來,走到床邊望向遠處的大海說:“你別擔心我,我確實被確診了抑鬱症,不過已經好了。”
“寶莉,我不是想窺探你的隱私。”溫然首先表明了自己的態度,“你好了最好,沒有好要抓緊時間治療,這個病不能拖。”
金寶莉靠在窗子上說:“我明白,最嚴重的那段時間已經過去了。我帶著藥回去隻是怕回內地以後想起傷心事,讓抑鬱症複發,真的好多了。”
溫然不知道她最嚴重的那段時間是怎麼熬過去的,但卻感同身受。
有過切身體驗,才明白她心裏有多苦。
雖然她嘴上說已經好多了,溫然還是有點不放心。
但眼下她都要結婚了,讓她喝一堆藥肯定不好。
溫聲道:“我這幾年研究了一套推拿的手法,也可以治抑鬱症,晚上給你試試。”
金寶莉張嘴想要拒絕,可話到嘴邊又改成:“好。你們趕了這麼久的路,肚子也餓了吧?”
溫然摸了摸平坦的肚子,“你不說我還不覺得,這一說真有點餓了!”
“走,我們一起烤肉吃。”金寶莉挽上她的胳膊,笑意盈盈。
……
兩人興致勃勃地下樓。
誰知剛走到樓梯口就被匆匆趕過來的丫丫喊住。
“媽,你快說說二哥吧!”
“怎麼了?”溫然很是疑惑。
兩個兒子還是很懂事的,應該不至於剛來這裏就搞事情吧?
丫丫看了金寶莉一眼,很不好意思地說:“那個,我覺得嘉欣姐姐寫的推理小說挺好的,也不知道二哥抽什麼瘋,挑了一大堆漏洞,嘉欣姐姐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了,二哥卻越說越起勁,我和大哥勸都勸不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