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誇丫丫漂亮,而是誇畫畫得好,直到阮棠臉上的笑停不下來才停止。
她們是真正的青梅竹馬,卻是在上大學以後才確定關係。
這是阮良則和沈南征喜聞樂見的。
一個擅長畫畫,一個擅長彈鋼琴,還是很相配的。
隻不過畫畫是阮棠的全部,而彈鋼琴隻是沈禹修的愛好而已。
主修的是臨床醫學。
他選擇這個專業,主要還是受溫然的影響。
研究生命科學,為醫學事業做貢獻也是他從今往後都要努力的方向。
雖然他沒有傳承中醫,但溫然一樣高興。
不管學什麼,隻要能為救死扶傷就行。
她也沒有把嚴老教給她的中醫知識埋沒,已經收了五個資質很好的徒弟。
如今五個徒弟都能獨當一麵,還在不斷的學習中。
這也是嚴老願意看到的,他願意讓中醫發揚光大,而不是奇貨可居,以自己獨有的醫術大肆斂財。
溫然也不缺錢。
由雪花經營的藥妝公司穩定發展,每年的收益都在穩定翻倍增長。
所以她收藏的那些寶貝還在收藏著,以後可以當傳家寶傳下去。
沈南征總說丫丫的財迷是隨她了,可能她骨子裏也是有點財迷吧!
不過現在雪花給她彙報時,她已經能做到麵不改色。
她對雪花的忠誠和辦事能力都很滿意,唯一遺憾的就是雪花的感情問題。
成義轉業後娶了當地一個女人,兩人再無可能了。
雪花隻用了一個晚上埋葬那段逝去的感情,第二天又投入到繁重的工作中。
公司裏,能給雪花放假的除了溫然還有她自己,她可以隨時給自己放假但是她不願意。
這天,溫然下班回家後,雪花的大嫂木香正坐在客廳裏跟何阿姨說話。
見到她忙站起來,“溫然,你回來了!”
溫然應了聲,“今天店裏不忙嗎?”
“忙,不過我剛又雇了兩個人,店裏有雪花她哥看著,也能忙得過來。我給你們帶了點米線,調料都放好了,一會兒讓何阿姨煮煮就好。”
木香臉上堆著笑意。
如今家裏有現在的光景,都是托了溫然的福,她每每感慨都是要在心頭感謝溫然一番。
溫然淺笑,“那感情好,今晚上可以換個口味。多雇兩個人就對了,我早就勸你們多雇倆人你們舍不得,非要舍著自己上,累出病來可沒人替。”
“是,最近我這腰經常疼,也不敢不把自己的身體當回事了。”木香感慨,“再就是我和雪花她哥也總琢磨著她的事,她一個人總這麼單著也不是個事兒!”
“是啊!這些年眼瞅著雪花都三十大幾歲的人了還沒找男朋友,我都替她著急。”何阿姨也算是看著雪花長大的。
看著她從十六七的小姑娘長成了快四十的老姑娘。
說三十大幾歲都是委婉的。
一年拖一年,真拖成老姑娘了。
木香順著她的話說:“溫然,雪花這丫頭最聽你的話,你幫我們勸勸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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