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花哪裏肯在醫院走廊裏給他說這個,紅著臉連連說沒事。
溫然笑得合不攏嘴,又回憶起自己剛懷孕的時候。
懷孕期間的歡樂還是很多的,現在想想都二十多年了。
不禁再一次感慨,時間過得真快。
這天,她剛從醫院接到了陸放的電話。
疑惑間,就聽見電話那頭幽怨的聲音。
“然然姐,你是不是忘了件事?”
溫然被他問懵了,“什麼事?”
陸放咂舌,“就知道你忘了!你還想不想要表弟媳婦?”
“……”
溫然想起來了,還說找沈南征給他當媒人,結果一來二去忘得幹淨。
“你這是向我報喜?”
“咳咳,指望你指望不上,我自己努了努力。”陸放還有些不好意思,“下個月十八,我要在海島上舉行婚禮,你和南征哥帶著丫丫禹修禹行一起來吧!我也給姑姑姑父打了電話,我爸媽還有大哥大嫂,姐姐姐夫他們都帶孩子來。”
“恭喜啊小放,可算是能吃上你的喜糖了!”溫然送上了誠摯的祝福,“我和你南征哥爭取過去,丫丫她們都上大學了,去不了。”
“行吧,還是學習重要。”陸放忽略了這件事,“不過你和南征哥一定要來。”
“好,我知道了!”
“……”
溫然也沒問新娘子是誰,反正去了就知道了。
給他掛了電話,她又給母親陸美琴打了個電話。
她也打算去。
主要是想借這個機會去海島看看,長這麼大還沒出過北城。
結婚日期說是下個月十八,實際上也隻有二十天了。
她們也提前準備。
這就涉及到了工作安排和請假。
不知道母親聽誰說的,一家人最好不要同乘一架飛機或者火車,強烈要求大家分批去。
所以有坐特快去的,也有坐飛機的。
溫然和沈南征就是坐的飛機,十六早上出發,十七晚上才到。
因沒有直通海島的飛機,倒了好幾次車,最後坐輪船才到。
溫然吃了暈船藥,下船後不至於吐得一塌糊塗。
隻不過是天黑了,沒有欣賞到海島上的風景。
撲麵而來的潮濕感讓人有點不適應,她突然有點心疼長期駐紮在海島的軍人。
先一步趕到大舅陸衛東和大舅媽王敏芝早給她和沈南征安排好了房間,陸放還準備了煮好的海鮮。
如今的陸放早已不是當初跟在沈南征屁股後頭總被套路的小胖子,穿著軍裝氣宇軒昂。
但他還是會像以前一樣,親昵地喊著“然然姐”,叫“南征哥”的時候也一如先前。
他在溫然和沈南征吃飯的時候,滔滔不絕地講著海島上的一切。
繪聲繪色竟比親眼看到還讓溫然身臨其境。
也對,在屋裏都能感受到海風的鹹濕味,怎麼能不身臨其境。
聽完他的講述,她都期待著天亮了。
在船上遠遠望著海島,她就在想島上是怎樣一番風景。
不知不覺,手邊的盤子裏已經堆滿了剝好的蝦。
而且排列整齊幹淨,像是在排兵列陣一樣。
應該是說剝蝦的人有強迫症。
陸放再看看姐姐陸湘手旁的盤子裏同樣也堆滿了剝好的蝦,忍不住笑道:“南征哥,你和姐夫這是商量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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