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金狸啊,你說說,他去哪兒了?還會回來嗎?”心底失落道不盡的滄海桑田,程靈兒也不知道心底為何會出現這種感覺。空蕩蕩的,空寂。難道自己太久沒有出來了,一時不習慣麼。
“唧唧……”應該吧。小金狸在一旁安慰著
“哎,我都忘記你不會說話啦,真是為難你了,聽我這麼的抱怨。”程靈兒說到。
小金狸也不出聲了。
“唉~”關上物是人非的屋門,程靈兒歎了口氣轉身離開,“他都不在了,我們這下可怎麼離開這裏?出去又該怎麼辦?”
伍佰年前,他將她投入修煉門修煉,隻讓她好好修煉,從未說他會去哪兒,她以為她的一生他已經安排;出來後,她才發現曾經的想法好簡單。沒有一個人願意等另外一個人那麼久的。不過也許是有事,所以他才離開這裏,隻不過辦事一直沒有辦完,所以一直沒有回來。
不過看這裏的樣子也不像是才離開的樣子,顯然很多年沒有人住過了。
“唧唧……”程靈兒沒有聽見小金狸的叫喚聲。
默默地轉身離開,玫紅色的流仙裙在紫荊花叢中翩翩起舞,突然常年綻放的紫荊花叢裏發出紫色的光芒,一個虛空的人影出現在湛藍的半空。
程靈兒訝異地抬起頭看著半空中一如既往歡笑嬉戲的俊臉,不自然地皺了皺眉。
“玉楨?”色狼,後麵兩個字,程靈兒在心底加上,這麼久沒見了,還是挺想念這個算是朋友的人,說不定他知道胡霜梨的行蹤。
“小弟媳,修煉百年,你終於出來了。”看到程靈兒大功告成,一副脫胎換骨模樣地站立在紫荊花叢,散仙玉楨欣慰地點點頭。隻是眸地深處卻是掩飾不去的悲鳴哀傷。
“玉楨,真的是你啊?”一聽這口無遮攔的稱呼,程靈兒這才認定真的是玉楨枕仙,“玉楨,你的身體怎麼是虛化的?你的真身呢?我的胡霜梨師父又去哪裏了?”借此機會要好好打聽下胡霜梨的下落才是。
隻見玉楨一向嬉皮笑臉驟然改變,正經嚴謹地俊臉讓人心慌意亂。看著這樣的玉楨程靈兒心中也是一震,難道胡霜梨師傅,真的出事了。
“靈兒小弟媳,如今我還在紫荊花叢內的身體乃是我伍佰年前的元神意念所化,隻為能等你修煉出來。並且有一事交代於你。”玉楨幽幽的說到。
“什麼事?”程靈兒立馬脫口問到。
“唧唧……唧唧唧唧……”聽到玉楨的言語,看著程靈兒的好奇,手心裏的小金狸忽然難以馴服的叫囂。
“小金狸,乖,莫吵好嘛?”親昵地揉捏著小金狸身上的戎毛,程靈兒好奇又擔心地麵向玉楨,想讓他快點說,真是著急死人了,況且她又是個急性子,最經不住人家吊她胃口了,而且她有預感,接下去的話可能事關胡霜梨。
“什麼事情,非得等我出來才能說?”程靈兒試圖平複自己的心情,看著玉楨虛幻的身影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