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忍了忍,繼續堅持這一套方案,第三天,他照樣在宋氏樓下等她下班,人是沒等到,等下來一個花盆,雖然是塑料的,但還是砸破了腦袋,在醫院小躺了半日。
秘書來看他,見他這副模樣,捂著肚子在地下笑的滿地打滾,賀齊銘忍了,可忍到最後忍無可忍。
他做了一個偉大的決定,一定要揭竿而起,將陸岑一這火爆妞給當場辦了。
當時他這個想法還處在幻想情節中,去海鮮樓那天,就強吻了她一下,他發誓,就吻了她那麼幾秒,結果被打地滿頭是包的走了回去,在公司開會,還被下麵那群無德的員工,笑得都合不攏嘴了,偷笑了他很多天。
賀齊銘很無力,失落了好多天,第一次對一個女人這樣的無力,可又每天總忍不住想她。
他知道她離過婚,有個女兒,記得第一次見她女兒時,她讓她女兒喊他爺爺。
“......”
這樣的稱呼他忍了,雖然覺得這個女人很可惡,有時候卻又覺得非常可愛。
從此,他們公司的員工,都知道最近他們老板找虐欠抽,愛上一個禦姐女王,據說受虐的程度,可以和限製級的SM相比較。
於是第二天,他桌上多了幾套情趣內衣,說是給未來嫂嫂老板娘的見麵禮。
他滿臉欣喜的帶去送給她,她看了之後轉手扔給身後一位七十歲高齡的清潔阿婆。
他終於沒有忍住,交往了大半個月,連對方手都沒牽到,讓身為男人的他,很沒麵子。
有一天陸岑一參加完一個酒會回來,打電話叫賀齊銘來接,他很高興,因為這是她第一次打電話給他。
他開著車緊趕慢趕的來接她,她扶著路燈在馬路上吐得稀裏糊塗,第一次賀齊銘知道什麼叫心疼,看著她因為酒精而滿臉蒼白的模樣,心像是被誰不痛不癢的捏了一把,但這種細碎的疼卻疼到心坎裏。
她抱著喝的酩酊大醉的她,要命的是,醉酒的陸岑一很不老實,抱著他又是啃又是親,讓他心神大亂,恨不得當場就實行他最後的計劃,酒後亂性。
將陸岑一帶到自己家裏時,賀齊銘發誓絕對不去看著妖孽,可這樣的想法還沒過一分鍾,坐在沙發上陸岑一對著地毯上他家泰迪的食盒吐得稀裏嘩啦。
賀齊銘嘴角抽了抽,最後很老實為她收拾殘局,將她還不容易弄上床。
他輕呼了一口氣,轉身就想離開,誰知被陸岑一一拉,他跌在她身上,全身仿佛被誰給定住了,動彈不得,雖然他不是什麼正人君子,可麵對自己喜歡的女人還是比較禮貌的。
剛想再次起來,陸岑一的吻就灼熱的吻了上來,徹底將賀齊銘的某種情愫給勾搭上了,他現在還忍就不是男人。
兩人糾纏到最後,連衣服都脫得差不多了,陸岑一睜開迷蒙又嫵媚的大眼睛,如一場江南煙霧般的美麗,看的賀齊銘心裏一陣恍惚,她輕啟著紅唇似乎要說什麼。
賀齊銘將臉湊了過去,她親了親他的臉,之後又緊緊抱住他,在他耳邊嘀咕道,“妞妞,不鬧了,媽媽要睡覺了。”
“........”
於是賀齊銘石化在當場,而身下的女人再也沒有一丁點零星的動作,早上醒來後,陸岑一坐在他家沙發上,地下昨晚被她吐的髒汙已經被阿姨清理幹淨了。
賀齊銘滿臉鬱悶的和她打著招呼,陸岑一楞了兩秒看向站在清晨光暈裏的賀齊銘,他看著沙發上的陸岑一也同樣愣怔了兩秒。
還沒等他明白過來,迎麵就是一個抱枕摔了來,賀齊銘的睡意全無,他想到今天早上是在自己床下發現自己的慘狀,現在都還在頭疼。
解釋道,“昨晚我們兩人沒什麼。”
陸岑一冷笑道,“我們要真有什麼,今天早上的不是抱枕,而是磚頭!”
說完,還不解氣扔了一個抱枕過來,外加一個遙控器,將他砸的兩眼金星。
邊砸邊義憤填膺道,“我就知道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看你老實巴交的!不過也是一頭種豬的貨色!隻要是女的!就想往床上拐!你們男人難道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