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準角度時機,在桑海·狼右拳剛剛舉起的同時,一個虎撲從櫃頂撲向他舉起的右手臂。如果喜歡本小說,請推薦給您的朋友,記住我們的網址www.jlgcyy.com我背後偷襲,又占高空地利,以為一定可以抓住他的手臂,讓他挨上菏澤打過來的拳頭。可桑海·狼的身子忽如陀螺般的滴溜溜一轉,避過我的撲擊,他舉起的右拳卻原勢不變的打在菏澤的臉上。菏澤百八十斤的身子應拳而飛,角度剛好迎撞向撲擊而來的青尹,青尹慌忙間伸手接住。抱著菏澤蹬蹬蹬的連退了七八步,卻終沒化解得了桑海·狼的強橫力量,兩人疊在一起仰天摔倒。
我也沒比他兩好多少,我一撲落空,身形已盡。驚呼中,呈狗吃屎的姿勢撲向地麵,眼看就要與地麵親密接觸了。桑海·狼倏的出腳,腳尖在我腰下一點一提,我的身體便被一股大力挑了起來。我順勢纖腰用力後挺,穩穩的站好。
我大眼圓睜,怒瞪向桑海·狼。
他奇怪的看看我道:“偷襲未成也不用生這麼大的氣吧。”
我怒道:“你還好意思說,你懂不懂遊戲規則?玩捉迷藏若真找不到人時,就應大叫三聲“我認輸了,你出來吧”才是。你倒好,找不到人了幹脆就不找,把我晾在一邊,你們改玩別的。我難道還不該生氣嗎?”
他一呆道:“我不知道有這種規則啊。”
我氣道:“別告訴我你小時從未玩過捉迷藏。”
他銀瞳一暗,沉默不語。
我微愣,看他這樣子不會真的從未玩過這麼普及宇宙的遊戲吧。這遊戲也不是我教給水越·輕漾玩的呀,這是小廝丫鬟們常陪水越·輕漾玩的本土遊戲,規則與地球基本一樣,沒時間時空差異。
我想到他隱諱複雜的身世,他三歲時就死了的母親。心中斷定他極有可能是自小時就有了什麼變故,導致他沒有過正常人的童年,沒玩過兒童遊戲。
我心生憐惜,一肚子的火不由散了七七八八。我轉移目標,對水越·輕漾佯怒道:“叔叔不知道遊戲規則,你也不知道嗎?做人切記要有始有終,不能半途而廢。”
我又轉向媚姬等人氣道:“你們這些個沒良心的,他兩一小一傻不知道叫我,你們也不知道叫幾聲嗎?我不就可以順坡下驢出自己來了嗎,你們在這玩的開心,我卻趴的手腳都麻了。”
媚姬、淇淇等知我脾氣,刀子嘴豆腐心,也不害怕生氣。你瞅瞅我我看看你,咕咕呱呱的笑成一團。
我氣得跺腳,偏拿她們沒有辦法。見桑海·狼懵懂的望過來,銀瞳中有淡淡的哀傷薄薄的疏離,明明就站在喧鬧中偏似隔著繁華千萬裏。我心中一動,向他嘟嘴皺鼻子瞪眼做個威脅的鬼臉,他一呆後唇角不自禁的挑起,露出我久已未見的那柔和笑容,銀瞳中煙清霧淡露出一片淨明。
今夜水越·輕漾還是同我一起睡,自出事後他極纏我,夜夜賴在我的床上抱著球球一起睡。夜裏輕漾夢話連連,嗚咽抽搭了大半夜,我連哄帶拍的折騰到清晨,才沉沉睡去。我身心俱疲,卷縮成一團,心中想念水越·流銀、擔憂水越·輕漾、憐惜桑海·狼、惦記毫無消息的卓婭和華澤·驍,最後自己都唾棄自己這人做得太累,心操得太多,千思萬念中昏昏睡去······
再睜眼時,水越·輕漾與球球都已不在床上。我看了看沙漏不由用力揉了揉眼睛,已經中午了啊。我急忙起床洗漱,好在不用化妝,隻洗臉漱口梳頭發便爬出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