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根本沒想到林殤竟然如此果決,紛紛臉色大變的看著林殤。他們都是殺人無數的人,但是此時看到林殤的行為以及他臉上那冷漠至極的表情,心裏竟有些發毛、害怕。
“找死!”那麵容陰鷙的男子,雙眼一眯,眼中寒光閃爍,身上殺機畢露!
一股強大的氣勢從他的身旁蓬發出來,周邊的靈氣躁動不停,就算桌椅都發出吱呀聲。
“築基中期?”林殤右手一招,插在那人心口的飛劍飛回到身邊,隨後麵帶嘲諷的看著那展露修為的男子說道。
“難道就憑你就想殺我?”林殤往前踏了一步,絲毫不受對方氣勢的影響,周身靈氣激蕩,猶如一條條的通透小龍在纏繞在他身邊。
“你……竟然是是築基圓滿!”那人雙眼一睜,唰的站起身來,眼中閃過一抹驚駭。
其他人一聽,雙眼布滿了驚恐,下意識的朝著後麵退去,根本不敢繼續看林殤,其中的李山更是臉色蒼白如白紙,身軀簌簌發抖起來。
那人看到眾人的反應,臉色也是大變,心道自己失了口,這些人已經被對方的修為嚇破了膽。
那人隨即雙眼半眯,目光死死的落在林殤身上,眼中寒芒閃爍不定。
林殤半眯的雙眼,緩緩掃過眾人,隨後目光定格在那黑袍人身上,此時他依舊坐在位置,沒有任何的動作。
林殤雙眼嘴角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心中一動,身邊的飛劍化作一道流光,朝著對麵飛去,就如同一條奔走的銀蛇,充滿了危險的味道。
隻是眨眼間的時間,飛劍已然飛到一人跟前,那人還沒有來得及反應。光芒一閃,他的頭顱已經和身體分了家,一道猶如噴泉的血柱從斷口處噴薄而出。
其他人頓時慌亂起來,紛紛拿出各自的法器,想要對抗。但是他們在得知林殤的是築基圓滿的修為後,已經失了陣腳,在加上他們的修為和法器根本無法與林殤比較,根本不是飛劍的一合之敵。
其中一人手持雙環,但是飛劍淩空一斬,那雙環頓時破碎開來,同時他整個人被一分為二。
飛劍猶入無人之境,那一群低階修士中大殺特殺,就如同切西瓜一般,隻是幾個呼吸的時間,就有六七人身首異處。
那麵容陰鷙的男子想要阻擋飛劍,雖然這些人他不在乎,但是如果死多了,回去不好交代。但是林殤哪裏會給他機會,心中一動,一把斧頭漂浮出來,斧刃在燈火下閃爍著冰冷的寒芒!
“你……”那人見到林殤竟然又拿出一把靈器來,哪怕對方是築基圓滿的修士,但是一口氣拿出兩件下品靈器,還是讓他不由得心裏一顫。
但是此時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他們之間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你……找死!”那人怒吼一聲,但是緊接著瞳孔一縮,隻見那斧頭卷起呼嘯聲,朝著他立劈下來。
那人麵色一變,張口吐出一枚猶如鮮血凝聚而成的珠子,那珠子懸浮他的頭頂,緊接著那珠子劇烈晃動起來,一道赤紅的光芒從它裏麵逸散出來,形成一個猶如血液彙聚的簾幕,將那人罩在其中。
鏗鏘一聲。
斧頭落在那血紅罩子上,一道強烈的氣浪激蕩而出,室內的桌椅在這氣浪下,紛紛化作木屑,唯獨除了那黑袍人的那張桌子。
斧頭落在血幕上,蕩起陣陣的漣漪,就如同一個小石子擊打在水麵一樣。
“這個東西有些神奇,不是靈器,卻能抵擋一件下品靈器的攻勢。”林殤目光一閃,看了一眼那赤紅的珠子,隨即右手一招,飛劍和斧頭倒卷而回。
這一會的時間,那些練氣層次的修士,除了李山外,其餘全部死亡,李山臉色蒼白的跌坐在鮮血之中,望著眼前一地的殘屍碎塊,聞著那幾乎讓人窒息的血腥味,頓時感覺胃裏翻江倒海,這場麵如同地獄的畫麵一樣,隨後艱難的轉動頭顱,看向那臉色絲毫的青年,心頭隻有一個念頭,他就是從地府中爬出的惡鬼!
“我不殺你是因為你畢竟是玄雷宗的人,到時候交由宗內處置。”林殤看了一眼,已經被嚇破膽的李山,語氣沒有絲毫情感的說道。
“嗬嗬,既然你不動手,那麼……”突然那麵容陰鷙的男子陰森的大笑一聲,右手一抬,隻見地麵的血流,一道有血變化的利刃突然的出現,一下紮入李山的胸口。緊接著那血刃一劃、一切,身軀頓時被一分為二,滾燙的鮮血飛濺出來,至死他沒有來得及發出一聲慘叫,就這般的死去。
“那麼就由我來替你好了。”聲音冷酷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