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哥哥,你棍子好粗。”
陸時宴低頭悶哼一聲,這傻姑娘把著那裏洗得很仔細,就是有些用力,她要搓上麵的灰。
“輕、輕點搓。”
“好的宴哥哥。”
陸時宴望著房頂,呼吸都重了。
“宴哥哥,你的腿哪裏受傷了?吃藥能吃好嗎?”
蘇瓷清洗著他的腿,他的腿修長筆直,就是上麵有好多毛毛。
“筋脈受損,腿骨骨折,吃藥也沒用了,我一輩子都站不起來了。”
陸時宴眸光暗沉,眼裏有一絲傷感。
“沒關係,我可以背你。”
宴哥哥一定想出去,她可以背他。
陸時宴心裏湧上暖流,眼中的傷感消失殆盡,唇角微微上翹著:“我很重,你背不動我。”
“應該可以,我力氣很大。”
剛才那頭豬拚命掙紮,她都壓製住它了,背一個人肯定沒問題。
“會壓著你。”
“不會。”
蘇瓷清洗完前麵就要給他翻身,陸時宴從來沒這麼尷尬過,他身體毫無保留的展示在了媳婦麵前,她連屁股的縫隙裏都洗幹淨了。
身體很清爽舒適,眸含感激的凝視她:“瓷瓷,你一點都不後悔嗎?”趁她清醒趕緊問問她。
“後悔什麼?”
蘇瓷不太明白。
“後悔嫁給我,我什麼也給不了你。”
“怎麼會給不了,你給我脖子就行了,我隻要脖子。”
蘇瓷盯著他脖子舔了舔唇角,收回眼神快速給他穿褲子,襯衣他自己穿上了。
把褲子給他扣好,雙手支在他兩側,天真無邪的望著他:“宴哥哥,我給你清洗完了,我想咬咬你脖子。”
陸時宴閉上眼睛淡淡出聲:“咬吧。”話音剛落,身上就多了一抹嬌軟,姑娘柔軟的唇也含住了他脖子,他攥緊拳頭放在兩側,任她含咬。
蘇瓷咬了咬後說道:“好香。”為什麼他身上會有這麼濃鬱的香味,她好想一口咬下去。
“不是說要咬出血嗎?你咬吧。”
陸時宴聲音都不穩了,脖子是敏感部位,她這樣像是在調戲他。
蘇瓷含糊的說了句好,“啊嗚”一口咬下去,陸時宴皺緊了臉,但是沒吭聲,她還真咬。
蘇瓷伸出小舌舔著上麵的血液,好甘甜的味道。
陸時宴又痛又難以把持,他26歲了,還是第一次被女人這樣對待。
“我就喝一點點,喝多了宴哥哥會死的。”
過了一分鍾,傷口也不流血了,蘇瓷舔了幾口之後撐起身體,漂亮的眼睛亮如繁星:“宴哥哥,我好喜歡你,我一點也不後悔嫁給你。”
陸時宴又揚起笑容:“我也不後悔把你留在身邊。”
這姑娘除了傻點,她長得那是真漂亮,比文工團裏的女演員都漂亮,還有她胸前,他感受到了,鼓鼓囊囊的。
“宴哥哥,你口渴了嗎,我給你倒水。”
她都喝飽了,宴哥哥肯定餓了,一會要給他準備食物。
陸時宴微微點頭,心情也輕鬆了許多,不再像之前那麼沉重了。
蘇瓷倒好水就把他抱起來靠在床頭,然後端水給他喝。
陸時宴驚訝她的力氣,居然能抱動他這個一百多斤的人,也許他不會一直躺在床上,有出去看世界的機會。
“宴哥哥,你餓了嗎,我出去給你找些吃的。”
蘇瓷對著他笑了笑就出門了,她看見廚房裏有紅薯,回想了一下原主的記憶,紅薯可以燒來吃,還可以煮來吃。
剛出門伍秀琴就抱著一隻雞來了:“蘇瓷,這是分給你們的雞,既然你們兩人結婚了,現在就把家分了,家裏三隻雞,就給你們分一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