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生所一共有三間屋子,前兩間是藥房和病房,最後一間則堆積著一些雜物。
秦鑄花了幾天時間,打掃幹淨最後一間屋子,換了鎖和鑰匙,成了自己的私人辦公室,除了他,誰也不得踏入半步。
他打算以後就在這裏製蠱,這樣一來,既能掩人耳目,還不會被打擾。
說到製蠱,秦鑄在《驅蠱燃犀錄》裏讀到了很多信息,可惜無法驗證,他就想起了神婆。
神婆這個人長年裝神弄鬼,很多神神道道的事情都知道一些,她一定能提供一些幫助。
秦鑄正打算去找神婆,沒想到她自己來了,似乎生了病,臉色很差。
“喲,嬸子,你這是怎麼了?”秦鑄笑著迎出去。
神婆麵露尷尬,支支吾吾說:“大侄子,我聽說你醫術高明,想讓你幫我治一治病。我……”
“怎麼了?”
“哎呀,我就是下麵瘙癢得很,抓心撓肺的,折磨死人了!”神婆嘴裏蹦出這麼一句話,她反倒豁出去了,眼睛定定看著秦鑄。
秦鑄先是一愣,而後笑了:“婦科病啊……”
“你能治嗎?”神婆挺了挺胸脯,露出一絲挑逗的笑容。
秦鑄忽而想起那天收拾村長的情形,腦海裏閃過神婆胸前白花花的兩坨肉,下意識咽了一口唾沫,說道:“婦科病也是病,我當然會治了。不過我治病要紮針,紮針嘛,就得找準穴位……”
“那就給嫂子紮一針!”神婆愈發放蕩露骨,一語雙關。
秦鑄血氣上湧,小腹中熱氣直竄,說道:“嫂子,衛生所裏人來人往,就這樣紮針不太方便。要不你到我辦公室裏來吧?”
神婆嬉笑著,搖搖擺擺跟著秦鑄走進了辦公室。
秦鑄反鎖上門,轉過身去,見神婆已經解開了腰帶,開始脫著褲子了。
“嬸子,你別急嘛!”秦鑄有些哭笑不得,說道,“我先幫你把脈,摸準病根,才能對症下藥。”
神婆提溜著褲子,眉開眼笑地說:“一看就知道你比死瘸子靠譜多了,那就來吧,你讓嬸子做什麼,嬸子就做什麼。”
這暗示也太露骨了吧?
秦鑄轉動著心思,讓神婆坐了,伸手搭上她的脈搏。神婆笑盈盈地看著秦鑄,成熟*女性的氣息直往他鼻子裏鑽。
“腎水虛浮,肝火旺盛,外有感染……”秦鑄說著症狀,突然問道,“嬸子,你多長時間沒有房*事了?”
神婆愣了一下,而後語氣嬌嗔地說:“還不是因為你,你那天刺了村長,他就不行了,可害苦嬸子啦!”
秦鑄噗嗤一笑,打趣道:“嬸子,你得感謝我啊,你這種病,可不能行房,否則會越來越嚴重的。”
“難不成老娘以後都要守活寡了?”神婆的言詞更加直白。
“還有我嘛,又不是沒得治!”秦鑄揮揮手,笑道,“現在可以把褲子脫了,我先看一看。”
神婆不像方柔一樣扭扭捏捏,她褪下褲子,雙腿大大咧咧張開,整個暴露在秦鑄眼前。
秦鑄腦袋轟然一響,他睜大了眼睛,看得仔仔細細明明白白,隻覺得眼前烏黑一片,如同凝視著一個深淵。
這是他頭一次近距離地細看女人的下麵,感到頭暈目眩,又是驚奇,又是激動。
以前偷看女人洗澡,本就看不太清楚,上次雖然與方柔有了肌膚之親,但方柔很矜持,不許他盯著看。
“原來長這個樣子啊!”秦鑄感歎道。
“少來,你小子不知道看過多少人的了!”神婆放聲大笑。
秦鑄被這一陣笑聲驚醒,心念一動,說道:“嬸子,這裏治婦科病,確實不太方便,你先拿一點藥水回去塗抹一下,我有時間親自到你家裏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