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大概有五分鍾吧,這家夥才把門推開一條縫兒把拖把遞過來:“這個送你了,不用還了!”
說完,他迅速的把門關上了,看起來有些慌促,而這期間的時間不到十秒鍾!
在這十秒鍾的時間裏,我並沒有多少新的發現。因為他似乎把房間的窗戶都封死了!所以房間裏的光線仍然非常昏暗。但即使是這樣,我還是隱隱約約,在房間的地上看到了幾個麵具。而且他房間裏那股燒棉花的味道似乎更濃鬱了!
不僅如此,這味道當中似乎還夾雜著一股腥臭味兒。
我拿著拖把站在原地愣了很長一段時間。這個奇怪的男人,這個奇怪的房間,那股奇怪的味道,還有那些奇怪的東西……
總之這一切的種種怪異和不合理更加說明了這個家夥的不尋常!我想這房間裏一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剛回到店裏,就看見孫立群正坐在椅子上,擺弄著他的手機。我們寒暄了幾句之後,我突然想起來這小子鬼點子比較多,也許他會有什麼比較好的辦法也說不定。
於是我就把這件事情告訴了他。他一聽,立馬倒吸了一口涼氣轉身就要走。
我一邊拉住他一邊問他為什麼要走。
“還為什麼呢?啊?上次那些事還嫌你把我害得不夠慘呀?總之啊,我才是怕了你了。”
我連忙從兜裏掏出50塊錢塞給他。他把錢從兜裏掏出來看了看隻有五十,當時就不樂意了:“你拿我當什麼人了啊?就這麼點兒錢,你打發要飯的都不夠!”
我一聽他這麼說,作勢就要從他手裏拿回那五十塊錢。沒想到這小子嘴上說不要,心裏卻很誠實。見我要把錢拿回去,他又迅速把錢揣到兜裏:“幹嘛呀?就咱倆這交情是錢的事兒嘛?我一直強調的都不是錢,而是這件事!什麼事兒?錢的事兒!”
“你少廢話,到底有沒有什麼好辦法能讓我詳細的看看他的房間?”我有些不耐煩的說。
本來作勢要走的孫立群又坐回到椅子上。他說這很簡單,隻要打電話問問房東就行了。或者是還有一個方法——買一個反貓眼的裝置,隻要把那玩意兒對準門外的貓眼,就能看見屋裏的情況。
聽了他的這個方法,我茅塞頓開的同時,又感覺哪裏似乎不太對勁。
“不對呀,你不是能掐會算嗎?想要知道他屋裏的信息幹嘛還要這麼麻煩?”孫立群疑惑的問。
我說道理是這樣,實際也能行得通。但是有一個問題:如果我們遇到任何事情都這樣搞的話,那人生還有什麼意義呢?如果我做任何事情之前都要先算一卦的話,那就會像曾仕強先生說的,我豈不是成了卦的奴隸了?
他點點頭,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想起他剛才說的那個用反貓眼裝置的點子,我突然意識到了什麼:“喂,我說你小子怎麼知道反貓眼裝置的?你不會經常那個啥吧?”
孫立群立刻聽出了我的意思:“你……你瞎說什麼?我好心幫你,沒想到你這個人?嗯?不跟你扯了,我還得幹這個事兒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