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秋見我神情複雜就問我怎麼了。
我把剛才的事告訴了她,不過她卻不以為意:“這種事太正常了,你不至於這樣吧?”
我沒接他的話茬兒,隻是長歎一聲隨即說道:“行了,我現在也有錢了,晚飯我請你,也算報答你中午一飯之恩了。”
韓秋不屑的看了看我:“切!一百塊能吃個啥,還是算了吧,我請你吃海鮮大餐,畢竟這次的事還指望著你呢,所以呢,你也別客氣,想吃什麼盡管說!”
經他這麼一說,我原本巨大的心理負擔,瞬間蕩然無存。
坐在桌子前,看著桌子上的各式海鮮,我陷入了沉思——下一步該怎麼弄呢?
韓秋似乎是看到了我的憂慮:“怎麼啦?這麼鬱鬱寡歡的,我請你吃大餐,你還不高興啊?”
“不是啊,這屋子我也進去了,裏麵的東西我也看了,確定了,這個家夥在使用邪法,但是現在我們既不知道他的目的和動機,也不知道他玩的什麼路數,挺苦惱的!”
韓秋把一塊蟹肉放在嘴裏,一邊吃一邊說道:“對了,你不是弄了一點兒那種黑不溜秋的液體了嗎?看著跟地溝油一樣,真是……”
“對啊!”還沒等她說完,我一拍桌子說道:“你不說我差點都忘了,我得先把那坨東西拿去化驗化驗,看看那到底是啥。”
說完,我狼吞虎咽的吃了幾片三文魚刺身之後,扭頭快步走出了餐廳。最後在韓秋疑惑的目光中我撂下了一句:“你慢慢吃吧,我先有事失陪了!”
要想知道那黑不溜秋的東西是什麼,其實一點也不困難。隻要隨便找個化驗單位就行。但是我卻不能這麼做。因為這可不是一般的東西,萬一化驗出來的結果是一些駭人聽聞的東西,說不定會把警察招來。到時候事情就難辦了。
思來想去,我找到了附近一家寄快遞的地方把這個東西寄給了遠在臨市郊區的師姐葉寒塵。
從快遞驛站出來,我抬頭望了望灰蒙蒙的天。又看了看四周的闌珊燈火。不禁感慨一聲:唉!我現在真是上天無路,入地無門,有家難奔,有國難投啊!沒辦法,我還是隻能先回孫立群的出租屋。
……
傍晚,我剛一回到孫立群的出租屋,就看見這家夥正坐在客廳裏玩手機。
看見我來了,這家夥立刻就像惡狗見了火腿腸一樣熱情的給我倒了一杯水。
我被他這一套行雲流水的操作給整蒙圈了:“你小子無事獻殷勤,想幹嘛?”
這小子嘿嘿,笑了兩聲,隨後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大師啊,你看這天色已晚,我們是不是……”
“臥槽!孫立群!你小子也太重口了吧?咱們兄弟這麼長時間了,我真沒想到你會是這種人!你個基佬,滾蛋!”
沒想到這小子聽完我這一番話之後,竟然表現的一臉懵圈:“基佬?誰呀?我?靠!你小子腦子有毛病吧,誰他喵的是基佬?老子是正宗純爺們,寧折不彎!前幾天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