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隨風一個象風又象柳的男子,象風一樣飄忽不定,有著不安定的靈魂,象柳一樣堅韌不拔,正因為有著矛盾的特質,所以吸引著無數的目光。風總是讓人捉摸不定,有著難以預料的未來。
風長得不帥,很一般,可是內涵由內而外散發,有人說過氣質比香水更致命,如果由風去做香水廣告一定是相得益彰,可是風根本不屑做那種事,他是個很自我的人,不在意別人的看法,隻做著自己認為對的事。隻有一個他在意的女孩,可是他從不會表現,他知道自己不是給人幸福的人,他喜歡流浪飄泊,在各個地方遊走。
楚憂愛了風十年,可她一直表現的象朋友,她不想束縛風,一旦風停下了,就失去了生命,象是枯萎的草,不再吸引人。不過風不定時的都會來看她,這已經讓她滿足,她知道自己是風在意的少數人之一就夠了。
風總是來去自如
可一旦有了牽掛
總會回到最初的地方
累了總會回來找尋安慰
即使再遠也有心在牽念
愛一個人能愛多久
誰也沒有答案
隻是愛時好好的愛
誰也不能承諾什麼
因為未來不可預知
門砰的一聲被撞開,一個白色的影子衝了進來,楚憂頭也沒抬,仍是專注在電腦前寫她的稿子,隻是嘴角的弧度讓人知道她在笑。
憂憂,我想你。白色的影子一把抱住憂,不管三七二十一,抱得那麼緊,也沒想過是否弄痛了人。
憂攢著眉,但沒有一絲不悅,她早已習慣了這一切,隻要是關於風,她都愛,隻是她不會去說,即使兩人都有感覺,可誰也不會去揭開那一層紗,十年裏彼此都不曾有過別人,難道真的不明白嗎?
風,你現在越來越特別了,連落葉都當裝飾品了。憂邊說邊取下風頭上那片枯黃的葉子,拿在手裏細瞧。
風有些不明白的看著憂,看著那片葉子,再摸摸頭上笑笑:秋天了,真快。
他們已經三個月沒見麵了,還是初春時見的最新章節第七個封印。憂織了一條鐵灰色的圍巾送給風,配上風的毛衣,很好看。
吃飯了嗎?憂知道風一向忘記吃飯,隻因看到美麗的景色便忘記一切。
風是攝影師,喜歡捕捉美的瞬間,他有著最敏銳的觀察力,可是他從來不開影展,他也不想成名,因為他不想被名利束縛,他隻喜歡做自己喜歡的事。
憂是編輯,經常用風的作品來點綴自己的文章,兩人的作品雖有各自的風格,卻沒有混亂,也沒有誰搶了誰的風頭,反而是各有各有的特色,吸引不同人的眼球,風因為憂的原因,在雜誌上開了一個專欄,以憂的簡潔文字來配風的風景照,美不勝收。
風想了半天,肚子先開始唱了起來:好象是沒有吃飯,我忘了。
憂離開風的懷抱,雖然有點舍不得,但是她心疼風不會照顧自己,連胃藥也是她準備的,所以隻得起身去煮飯。
憂本來並不會做飯,隻因風不會照顧自己,總是胃痛,為了風憂學會了做飯並且學了營養學,雖然難得用到,可是憂隻要風在時一定會親自下廚,這也是幸福的一刻。
很快一盤香噴噴蛋炒飯就完工了,憂把餐盤話到風手中:快吃吧,不知道你要來,隻有這個了,明天我去買菜,想吃什麼告訴我。
風一拿到食物象餓了幾天一樣,低頭猛吃,塞了一嘴食物,支支唔唔回答憂。
先吃飯吧,你這樣說話天才也聽不懂,不要強暴我的耳朵。憂說著還輕撫一下耳朵,好象耳朵真的被摧殘了一樣。
風沒辦法說話,隻是瞪了一下憂,繼續猛吃。看風快要吃完了,憂又去泡了一杯紅茶,讓風休息一下,也好幫助胃消化,象風那樣吃飯很容易胃痛,不過她知道風餓的時候說什麼他也聽不進去,隻能幫他準備好胃藥。
果然風吃完一會後,臉色有些白,額頭開始冒起細汗,憂的眼中閃過一絲懊惱,馬上把藥和白開水遞到風手中。風什麼話也沒說,他知道憂在生氣,隻得乖乖的吃藥,並且閉上眼躺在沙發上,等藥效發揮。
十分鍾以後,風的臉色恢複了:憂憂的手藝更上一層樓了,你瞧連我的胃都激動了。
憂知道自己是沒有辦法對風生氣的,從衣櫃裏拿出睡衣睡到風的身旁:先休息一下,飯後半小時才能洗澡,你剛回來好好睡一覺,明天再說趣事給我聽。
風喝著紅茶點點頭,聽著許茹芸的一直是晴天,不覺有些感概,每次他來找憂也都是晴天,他喜歡各種天氣,各種環境,可是憂不喜歡雨天,討厭潮濕的感覺,那會讓憂有一種煩悶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