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應該是時間太久忘記了吧,是的一定是這樣的。
哦,我想起來了。她若是恍然大悟的說,你就是何洛。我想起來了,我們小時候經常一起玩的……
她突然記起來,臉上閃過一絲笑容隨後又轉瞬即逝。是的剛出現就飄走了,消失了。
她笑起來更加美麗,多麼美麗的微笑。她笑起來,嘴角微翹。眼睛微微眯一些,並且笑不露齒。若用一個詞語來形容,我想起了一笑傾城。
我們寒暄片刻,一個少婦模樣的女子才蓮布款款而來。是的,這就是她的母親,我的嬸嬸。因為我的父親比沐夏的父親大所以理所應當我就稱沐夏父親為叔叔,母親為嬸嬸。
說起來她還應叫我一聲哥哥。我們的生日隻差二十二天。但她卻沒有叫過,她經常叫我喂,或者是洛!是的,我並不介意她這樣叫我。在我心中我始終把自己當做她的哥哥,像哥哥一樣守護著與我相差二十二天的妹妹。
見她母親走來,我立刻迎上去說道,嬸嬸。她是記得我的,她說,何洛啊,都長這麼高了……
在我的印象中,這個漂亮的嬸嬸還有一絲印象。記得那時,我和沐夏一起到處瘋,回來她就給我們做好吃的,像什麼甜點,煲湯!而且美味,那味道我現在還記得。隻是那名字早就記不得了。
不知為什麼,我總感覺到這對母女的笑容中透著一絲哀愁淡淡的愁絲……也許,也許是錯覺吧!
這就是她第一次歸來,我們見麵的場景。我們都沒有太多的話,而她的母親,也就是我的嬸嬸卻總是東扯一句,西拉一句的問著我鄰裏之間的事情。好像在掩飾著什麼。
我推著腳踏車,帶著她們的行李與沐夏並排走著。她低著頭走著,時不時用手去撩耳邊的頭發,很美麗的動作。
後來我才知道這個動作表示她感覺有些尷尬時才會做的動作。就像我尷尬時總是會不自覺的去撓頭一樣。
闊別這麼久小鎮變了許多,她說。我看了她一眼說,是啊,我們的童年也就這樣過了。轉眼間我們也都長大了。
緊接著是我們悶著頭一直向前走。四周的氣氛沒有一絲久別重逢的歡喜。道路兩旁的綠化帶似也蒙上了一縷朦朧的昏暗。一切都那麼的詭異。
路是苦澀而又漫長的。路是三個孤苦的靈魂飄蕩的軌跡。那天的路讓我感到異常的壓抑,而又說不出哪裏不對。
一路上我不停的觀察著身邊的這個發小。那是我第一次那麼仔細的觀察一個女孩。就是這樣尋常的接觸,打開了一個十六歲男孩的心。但馬上他將迎來十七歲的生日。當然他之後就是她的生日,這是注定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