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開門,一股濃烈的腐臭味。女孩不經意的捏起鼻子。
皺眉思考許久,學校到底有多久沒有好好打掃這裏了。他開始命令女孩,把曾經大家跳舞用的舞蹈墊給掀起來,清理清理汙垢,也是時候清理清理自己塵封已久的感情。有些東西還是要麵對。該曬曬太陽了。
這是一間大舞蹈室上麵的小閣樓。每個夕陽西下的時候,總會有那麼些學生占地**於此。很簡陋,可是,在每一對談戀愛的男女眼裏,這裏卻是聖潔的地方。愛情本來就高雅。可是自從她的背叛後,他開始慢慢相信,愛情的背後有著無數謊言與醜陋。這些東西使得他對她望而卻步,直至兩人走向了平行線般的生活。總而言之,他不相信愛情了。
“啊”隨著女孩的尖叫,瞬間把他從回憶裏拉回。看著女孩站在牆角不斷地搓動著衣角,抿著嘴。青澀幹淨的麵容難掩尷尬。
“怎麼了?”出神望著她白淨的耳朵,一陣悸動。
她搖了搖頭,轉過身背對著她,欲言又止。他直勾勾的看著她的耳朵淨白的發紅。很可愛。相處了快兩個月,終於發現她還是有不一樣的一麵。
女孩隻是不知道怎樣去表達,所以決定讓他自己去揭開謎底,努努嘴,示意他看向舞蹈墊。
向前大跨了一步,越過她。他用著同樣的方法掀開了叫她整理的舞蹈墊。震驚,尷尬,憤怒……所有一切存在不好含義的詞那一刹那都無法形容得了他此刻的心情。他背過身去。幽幽地說了句。“怎麼會這樣?”他也不清楚為什麼會那麼悲傷。
頭也不回的拉著她走出這個讓兩個人尷尬的地方。
下午五點半。正是孩子們下課吃飯的時間。足球場上能看見肆意奔跑的足球少年,籃球場上揮灑汗水的體育生,還有一群一群去食堂打飯的孩子們。陽光很有詩意的照射了一地,覆蓋了這個校園。也照亮了舞蹈室裏閣樓的醜陋與肮髒。那一地的避孕套,徹底打破了他唯一尋找回憶的寧靜。
“你為什麼能那麼冷靜”小茹恬靜的問他。好學生的語氣還是那麼的波瀾不驚。不過相較於剛才他的反應來說,她實在有些詫異。
她崇拜他。雖然現在他來學校實習,是個實習老師。可是這並不能淹沒他更多的才能。風趣,有才,幽默。有學校大男孩的帥氣,幹淨,卻又比他們知識豐富。每天每一個笑容都牽動她的心。可是,她的小情感在外人看來卻止步於崇拜。就連最好的朋友也沒跟他們提起過。
“我除了冷靜,還能做什麼?”他在陽光下微微歎了口氣。“你覺得我應該像一個正常的老師那樣,把那一刻記錄下來。然後上報學校,讓學校來插手管理?”陽光下的側臉,帥氣極了。他走向廚房,拿了蘋果汁遞給她。隨後的兩個人又沉默了,她一言不發的看書,而他則坐在沙發上又微微出神了。
今天的她,穿了一襲收腰的紫色連衣裙,襯著白皙的皮膚很讓人憐惜。白嫩的雙腳暴露在外甚是可愛。那額前一縷黑絲輕微的被一顆簡單的發卡別在耳際,淡然,恬靜很適合她。也突然讓他覺得很像多年前的她,那個讓她又愛又恨的女人。
他回到母校做實習老師快一個月了。學曆不低的他,被校領導安排到了給高三準備高考的孩子們做英文輔導老師。他很樂意,因為校長是母親年輕時的校友,所以他義不容辭的答應了。而小茹則是班裏學習成績最好的,理所當然,兩人就被安排到一起。他做她的家庭英語輔導。
謝謝大家。感謝一切盡在不言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