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把自己最為得意的‘迷夢祝福’教給你吧,這樣,他會相信的!”紫概彗嘮叨結束,獨自做出了決定,按照他的理解,有誰不想學好功法呢,更何況是自己這個大乘期修為的高手教!
天一自家人知自家事,聽到他這麼說,這回不僅是苦笑了,似乎連嘴裏都泛出苦味來:唉,人家的功法好是人家的事兒,到了自己這兒,還指不定能生出個什麼來呢?!不過沒法子,既然人家開口,學還是要學的,擺個花架子也好,但願要求不是太嚴格呀!
正苦惱著,突然覺得心神內一陣晃動,天一知道一定是有人挪動了自己的身體,匆忙跟紫概彗打了聲招呼,說回頭學,便一凝神,回到了自己身體中,發現自己正被飴老背在肩膀上,在房中直接往上飛,眼見就要撞到房頂,嚇得掙紮道:“啊,要撞!要撞啦!”
“別動,撞什麼撞!”飴老沒好氣的嗬斥了一聲,果然,二人沒入屋頂時候,什麼阻隔都沒有,就這樣輕輕鬆鬆穿了過去,“這孩子,成天大驚小怪的!下來!”
“哦~”挨了罵的天一,摸摸鼻子,從飴老的背上爬了下來,有些好奇的在上來的地方踩了踩,發現並沒有陷下去,“啊!怎麼會,我們不是從這兒上來的嗎?!”
“門是需要用靈力開啟的!”旁邊的帝禾無憂早已經習慣,懶洋洋的說完,動動眼皮,朝天一招了招手。
不明所以的天一,乖乖挪了過去,誰知走到近前,帝禾無憂利落的便癱到他懷裏,毫不脫泥帶水:“呼,累死我了!”
天一抱著她,臉刷的紅了起來,隻覺她柔順的頭發在自己的頸中摩嗦,略為粗喘的呼吸帶動身體在輕顫。她這樣安心的把頭埋在自己的懷中,信任而又依賴,讓天一不知該如何是好,半天憋出一句話來:“你不要這樣,有人,在、在看……”
帝禾無憂一點都未體察到天一的尷尬,腦袋稍微抬起,看了周圍一眼,房間的其他人立刻眼觀鼻、鼻觀心,神情專注,她沒察覺有什麼不對,便又趴回了天一胸前:“沒有誰在看啊?”
“是沒有誰在看!”天一獨自承受著眾人曖mei的眼光,口是心非的說道,“嗬嗬,其實,其實是我在看啦,呃,我在看這個門為何會在地上!”
“為什麼不在地上呢?!我們就是從地上長出來的啊!”還沒有等到帝禾無憂發話,初一就立即接口,並且用眼神強烈的譴責了天一一把,“知道嗎?!人族和妖族的樓房都是跟我們靈族學得哦,不過他們沒有辦法領會精髓,所以才把門開在旁邊,搞成了四不象,哈哈哈……”
“……”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