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年以後,淩宇,
所有靈力的控製者—靈王雪凝坐在淩宇的花園中欣賞著四處的花朵:“唉,每次使用弦奏月光曲都要花費我一千年的時間來恢複,真是麻煩呀。”
“覺得麻煩就不要使用啊,你明知道這招弦奏月光曲是由你自己的體力將敵人體內的靈力抽取出來的。”白澤端著一杯茶走了進來看著坐在搖椅上的雪凝說,“四個國家的靈使到了。”
“走吧,先去水靈殿看看。”雪凝接過白澤手中的茶站了起來。
淩宇,水靈殿,
水國情報靈使逝哲靜靜著站在殿中等待著靈王的出現。幾道微風拂過逝哲的臉頰,一個身著淺紫色長裙的少女站在高台上看著底下的安遠亦。
“水國靈使逝哲參見靈王大人。”逝哲抬頭看著高台上的雪凝行著禮道。
“起來吧。”雪凝揮了下手做到了高台的王座上看著逝哲說,“逝哲,去通知你們帝王澄漪,靈王將會降臨水國,成為水國公主淩煙雪。”
逝哲靜靜的聆聽著雪凝告知的情報,等到雪凝將話說完後抬起頭看著高台上的雪凝說:“是,靈王大人。”
“白澤,你去把這消息通知給其他國家的情報靈使,我去風靈殿找風國任免靈使陵飛羽。”雪凝看著起身走出了水靈殿的逝哲回過頭看著身旁的白澤說。
白澤點了點頭瞬間消失在殿中。
淩宇,風靈殿
陵飛羽獨自一個人在風靈殿中來回徘徊著。一個紫色的身影晃過,陵飛羽抬起頭看著高台上的雪凝單膝跪了下來道:“風國靈使陵飛羽,參見靈王大人。”
“起來吧。”雪凝點了點頭淡淡地說道,“羽,你是為風國第九賢者祈月的事兒來的吧。”
陵飛羽站起身抬起頭看著高台上的雪凝。一襲淺紫色羅紗裙襯托著她的氣質,白色的披風點綴著她的美麗,烏黑的長發隨著周圍的氣流舞動著。
“是。”陵飛羽回過神看著雪凝點了點頭說,“風過第九賢者祈月,為何每天都在藍灣海灘等候著呀,他在等候誰呢?”
“此事隻有他自己才能解決,羽你就不用為他擔心了。”雪凝喝了口手中的茶望著底下的陵飛羽說。
陵飛羽有些詫異的看了雪凝一眼行了個禮退出了風靈殿。
風國,帝都王宮,憐夜宮,
陵飛羽緩緩降落停在了憐夜宮前的廣場上,守衛們見到她來了立刻跑了過來行著禮道:“羽大人,您回來了,陛下和遠大人正在殿中等您呢。”
陵飛羽點了點頭看了眼身邊的守衛走進了憐夜宮。風國帝王夏璿夜麵容豔麗無比,一雙鳳眼媚意天成,卻又凜然生威。一襲白衣如雪,散花水霧藍蝶百褶裙,身披透藍薄煙紗,肩若削成腰若約素,肌若凝脂氣若幽蘭。她手持一杯花茶正和安遠亦談論著。
“飛羽參見陛下。”陵飛羽來到夏璿夜麵前單膝跪了下來行了個禮道。
夏璿夜放下手中的花茶站起身走到陵飛羽的身邊說:“羽姐姐回來了,關於第九賢者祈月的事,靈王大人又說什麼嗎?”
“回稟陛下,靈王大人說第九賢者祈月的事隻有他自己才能解決,讓我們不要擔心他。”陵飛羽恭恭敬敬的回答著站在自己身旁的夏璿夜提出的問題。
忽然,一陣風吹過,一襲白衫的白澤出現在三人麵前看了看三人說:“風國情報靈使安遠亦,我奉靈王之名前來告訴你,靈王將會降臨水國,成為水國公主淩煙雪。”
“多謝白澤大人的傳話,我們這就經此消息傳向各地。”安遠亦朝白澤行了個禮掏出隨身攜帶的冊子將此事記了下來。白澤看了安遠亦一眼,瞬間消失在憐夜宮中。
夏璿夜看了看窗外的天空轉過頭看著那陵飛羽和安遠亦說:“剛剛那人就是靈王大人的靈獸白澤嗎?據說白澤會說人話,能幻化成人形,而且他的能力大陸上幾乎無人知曉,沒想到這是真的呀。”
“陛下,我們先告退了。”那陵飛羽和安遠亦朝夏璿夜行了個禮後退出了憐夜宮。”
“靈王,淩煙雪,你到底是什麼樣的人呀,好期待和你見麵呀。”夏璿夜看著那陵飛羽和安遠亦走後拿起桌上的花茶望著天空說。
水國,帝都王宮,靈使殿,
逝哲落在了靈使殿前的廣場上看了看廣闊的天空走進了靈使殿。“回來了,靈王召你去幹什麼呀?”坐在靈使座上的安瞳,冷絳和陌婭斯看著走進殿門的逝哲送上了一杯茶。
“靈王大人將會降臨水國,成為水國公主淩煙雪。我們要盡早把這件事通知全國人民。”逝哲接過送上來的茶輕輕抿了一口看著冷絳三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