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醫生被懷疑的原因之一,他說的話,百沫被送到醫院時處於昏迷狀態。李醫生的醫學學習領域並未涉及神經心理學,暫且不提及,因為這是後來調查的,附加一條,當天因時間較晚,醫院內的神經科醫師並未在這兒。
葛恒在和老爸分析時提及,那天他雖給百沫帶了飯去,但她並未食用,給了旁邊的同學。另外,他曾留意過,百沫一天都未食用食物,怎麼會涼到胃呢。所以乘其不備給葛溈了一個眼神,葛溈便在與其握手時悄悄附上了小型的跟蹤器。
但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其實那是一個陷阱,葛恒出了醫院發現,李醫生的車依舊停著,確信他有問題,便一路跟到了那個酒吧,但其實那幾個人在交易時也注意到這個陌生來客。說的更好聽些,酒吧的那個女人救了葛恒一命,那些人離開座位本是引誘葛恒。但由於那個女人的幹預,出了一點差錯,葛恒錯過了那些人消失的背影。
“我本來在意周圍的環境,故走失了。但,當我衝出酒吧時,迎麵撞上的男人,便是他,同樣扮演過裝修工人的,這位大叔吧。”葛恒定定的看著那個男人,眼中閃著一種孤傲的光。男人什麼反應都沒有,饒有興趣的看著他。
“我在去看百沫的路上,具體點就是在醫院內,在你所謂的修完暖氣後離開的走廊處。我剛好側身而立,問護士小姐有關百沫的病情,餘光掃視到你的樣子,還以為看錯了,沒太留意,而後聞到一股熟悉的煙味,非常不巧的是,在去‘迷失’飯店的時候,我們再一次,遇到,隻不過這一次,是另有他謀吧!”
男人不顧警察的阻撓,掏出了煙,靜靜地點起。煙霧繚繞,還有一股濃濃的煙味,嘲諷道:“是呀,沒想到讓你跑了。”男人忽地笑了,嘖嘖到:“這麼好的煙,豈是一個下層裝修工人所能享用的?”
“那監視器別的可疑跡象未察覺,倒是看了一出很好的‘表白戲’。”李醫生附和應道,語氣中滿是戲謔。
葛恒目光緊了緊,直視李醫生,很討厭這個家夥這種說話語氣,以前是戲,現在不是,也可以說從來都不是戲,隻不過掩上了一層薄紗而已。
“李大叔也上演了一出好戲,不是嗎?‘狸貓換太子’,用一個毒販的人來冒充醫生驗我們帶來的樣本。”葛恒毫不示弱的對答,側視了一眼和羅娜坐在一起的男人。男人的目光閃了一下,不與葛恒對視。葛恒繼續說道:“一個醫生手上怎麼會有那麼多已好的傷疤痕跡,而且手指靠下有長期的磨損形成的黃繭。同樣,一個郵遞員的手上也不可能會巧到出現同樣的傷痕。一個郵遞員會很沒素質地衝警察大喊大叫?”
後來,在與那個男生的再次交談中,知曉羅娜的那次行動是故意引人上線的,可這件事隻有Invisible和她知道。Invisible幫助她重新找回了自我。其實,這個世界上,善,惡隻在一念之間,關於那些罪證,那些幕後之人。葛恒也想幫助老爸找,Invisible告訴他那些人非一時一人之力便可被繩之以法。
現在的他們無法做到,他隻是一個學生,身上承載那麼多的愛與希望,望不負。無論是善事也罷,義事也好,盡力而為即可。或許,這樣更好,一個眾人所了解的真相,一個不明某些是由的學生,一些洞察世事的神秘人。模糊一點,反而能保護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