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的濃眉不悅的擰了起來,以前的他,可不是這般的不知節製啊,相反,為了保存精力,他這五年來,都幾乎沒有碰過女人,那方麵的欲望,也並不強烈,連他的最佳損友陸乾盛都嘲諷他是百年難得一見的禁欲男。
這個小妖精,竟然敢扭轉他的性情,簡直欠打。
童雨綿的兩條腿,都在打抖,渾身上下,全都是充滿曖昧氣息的吻痕,抓痕,兩個膝蓋,也磨的紅紅的,幾乎脫皮了。
漂亮的水眼睛裏盛滿了水氣,她到底是得罪誰了?這個惡魔要這般的羞辱她。
淩肆隨意的披了一件灰色的睡袍走出來,看到女人身上什麼也沒有,一頭劉腰的長發更是濕透了,還滴著水珠,可她整個人都無力的趴到床上去了。
一副骨頭要散架的樣子。
童雨綿可沒在裝可憐,她是真的累趴了,連罵人的力氣都抽空了。
男人略有些不滿的抿緊薄唇,隨手抓了一條幹毛巾,就走向她。
聽到腳步聲的童雨綿,立即轉頭乞求的望著他:“不…你放過我吧,我求你!”
淩肆微怔,她這是以為他要幹什麼?還想再要?
“雖然我精力好,但還沒有好到要為你精盡人亡的地步。”男人淡淡的嘲諷響在她耳邊。
童雨綿:“…”
她都快折騰的要死了。
不然,他又想怎麼樣?
身側的床落了下去,男人坐在她的身邊,大手將她濕透的長發攏到一側,幹毛巾隨之蓋下來。
童雨綿錯愕的望著他,有些不能理解。
這個男人竟然在幫她擦頭發?她沒眼花吧,這個冷酷專橫,毫不憐惜她的混蛋,竟然做了一件善事?
“瞪什麼?我可不想你感冒了,影響我的興致。”淩肆被她那雙無邪的大眼望著,略顯的別扭,惡聲惡氣的說道。
童雨綿好不容易積蓄的一絲好感,頓時因為他一句話跑光了。
“隻要我沒死,你愛怎麼樣就怎麼樣。”童雨綿氣恨恨的咬牙。
他才沒那麼善良,會放過生病的她呢。
“我對木偶沒興趣。”淩肆淡淡的接話,大掌卻是十分輕柔的將她的長發反複的擦拭著。
已經幹了大半,可如果她就這樣睡著,還是要感冒的。
於是,淩肆站起身,找來了吹風機,又替她把半濕的長發徹底的吹幹了。
吹風機很吵的聲音,也沒有影響到女孩疲乏的困意,她就這樣趴著,睡著了。
淩肆將吹風機關掉,幽沉的眸,緊鎖著她疲累的小臉。
看到她雪白如玉的肌膚上,大大小小的吻痕,還有因為他大力的緊握,而紅了大片的腰腹,長眉微擰,越發不能理解自己對她的失控了。
看了一眼時間,快七點多了,淩肆自嘲的笑了笑,六點半有一個很重要的會議,他竟然給忘了。
伸手替她蓋上被子,淩肆挑了一套西裝,打開房門離去。
遊輪的五樓,諾大的會議室內,該到場的高層,一個也沒敢缺席。
左洋有些訝異的看著姍姍來遲的淩肆,難於置信,一向最守時的少爺,竟然在這麼重大的會議上,遲到了。
淩肆丟了一記冷眼過去,左洋立即一個機靈:“少爺,所有人都到了,收購淩氏集團的資料也都備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