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嚇的渾身都繃緊,淩肆總是對她搞突然襲擊,她真不適應。
緊接著,薄唇就沿著她溫香的長發,一路往下,啃咬在她雪白纖細的頸項處。
男人的氣息很灼熱,仿佛要燙傷人似的,讓童雨綿本能的想要躲開他。
可惜,男人的大掌已經伸出,環住了她不及盈盈一握的纖腰,她躲不開。
隻能承受著他狂烈如火般的撩拔,童雨綿小聲抗議:“不要這樣,淩肆,外麵有人過來。”
她的一顆小心髒,可承受不了他這麼光明正大的曖昧。
淩肆卻不語,薄唇更加熱情的在她的身上點火,不僅如此,一隻大掌往上遊移著。
“淩肆!”童雨綿有些驚顫,忍不住喊出他的名字。
男人仍然沒有任何的回應,隻有大掌更加粗暴,仿佛還嫌不夠,另一隻大掌往下移去。
童雨綿不知道他突然怎麼了?像一頭沉悶卻又攻擊力十足的野獸,讓人無端的害怕起來。
“我的噩夢,是從這裏開始的!”突然的,男人低冷又夾雜著怒意的聲音落在她耳邊,她渾身一僵。
緊接著,她整個人被迫的往後退了兩步,在大掌的控製下,她的纖腰弓了起來。
男人冷冷的一隻手摁在她的後背處。
“不要…淩肆,不要這樣對我!”童雨綿羞愧委屈的眼眶都紅了,淚珠兒砸下來,顫抖的懇求著他,像一隻受傷的小貓兒似的。
可惜,憤怒占據了淩肆的心腔,讓他不願意去憐惜她,他隻想驅散內心的陰霾,而唯一的辦法,就是狠狠的要她。
“不…不要這樣!”痛,占據了一切,童雨綿甩動著小腦袋,淩亂的長發下,她雪白的小臉,被淚水沾濕。
淩肆卻不顧她痛苦的叫喊聲,越發的野蠻,仿佛要將所有的一切,都發泄到她的身體上去。
這一場毫無任何美感的索要,一直持續到一個小時以後,童雨綿無力的趴在床上,淩肆在要她的時候,總是不願意看到她的臉,幾乎要把她累至虛脫。
淩肆也累極了,躺在她的身側,幽沉的眸底,略顯空白。
他望著頭頂的天花板,突然閉上雙眼,那些撕扯著他的惡夢又會鑽入他的腦海裏。
不得己,他把身邊的女人往懷裏猛的一扯,兩隻鐵臂緊緊的纏住她柔軟的身子。
童雨綿感覺到他繃著的力量,從疲倦中睜開了雙眼。
突然,她看到了擺在床頭的位置上,有一張女孩子的照片,那個女孩兩眼彎彎,笑容燦爛。
她整個人一僵,難道這個是淩肆喜歡的女孩?
既然他有了喜歡的人,為什麼還要娶她為妻?男人是不是都是這麼貪心的?愛著一個,還要喜歡著很多個。
童雨綿悲涼的閉上雙眸,不再去看。
第二天,童雨綿去了公司,繁忙的工作,竟然成為了她最放鬆的時刻。
她喜歡和文件資料打交道,更喜歡周圍一幫和氣的同事。
“雨綿,你下了班有空嗎?”突然,她的頂頭上司方可兒在臨近下班的時候急急的找到了她。
童雨綿微怔,然後搖了搖頭:“有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