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我自然有辦法,我還必須親自審!”淩肆冷哼道,竟然敢有人泄露他的秘密,傷害到他的女人,他是絕對要讓對方好看。
童雨綿伸手勾在他的脖子上,目光與他的深邃眸子糾纏在一起:“好,你一定要查到那個人是誰,我也不想放過她,思容是因為我受驚嚇的,我真的很自責。”
“嗯,放心吧,我明天就會給你答案。”淩肆緩慢的壓了下來,在她的小嘴上親來親去:“為了不讓你胡思亂想,我決定做一些運動。”
童雨綿一呆,小臉瞬間就羞的發紅:“我現在沒心情。”
“這不是借口,隻能說是我對你的引誘力不足。”淩肆說完,就開始去撩她。
童雨綿隻是最初的拒絕了他兩次,可隨著他的大掌和薄唇襲來,童雨綿哪裏還有反抗的力氣,身體早就軟軟的,隻等著被他疼愛。
淩肆將所有的熱情和精力都注入到她的身體裏去,累出一身的汗意,童雨綿還真的是累了,不知不覺間,就睡著了。
次日,灰色的房間內,隻有一張硬板椅,劉應被推進來的時候,他還一副無所謂的表情。
隻是,當他遮在頭上的黑色袋子被拿走,他漸漸的適應了屋子裏的光線時,他看到一個身穿著迷彩服的高大男人,背對著光影,站在離他不遠的一扇窗口前。
“你是什麼人?”劉應仰起頭來,目光帶著一絲的輕蔑,經過這些年在牢獄裏的曆練,他已經自認為金鋼不壞了,所以,他覺的這個男人膽子未免太大了,竟然敢不綁他的手腳,單獨的跟他待在一間房間裏。
當男人轉過身來麵對他的時候,他渾身一震:“淩肆?”
“是誰告訴你童雨綿是我重要的女人?”淩肆根本就沒有跟他廢話,直接開口問。
“哼,我憑什麼回答你。”劉應往地上啐了一口。
淩肆突然抬起一腳,重重的踢在他的腹部,沒有任何準備的劉應整個人就被踢趴在地上,痛的他在地上翻滾了起來。
一隻黑色的軍用長靴重重的踩在他的胸口處,淩肆居高臨下的繼續開口:“還不準備說?”
劉應狡猾的伸手去扣他的腿,整個人也趁機翻身站了起來,他冷笑:“淩肆,我記得當年打架,你就不是我的對手,天天被我打的傷痕累累,你現在敢跟我比,你嫌命太長了嗎?”
“不,是你的命,在我眼中,根本不值一提。”淩肆冷哼。
劉應率先發難,一掌狠狠的朝著淩肆的胸口砸去,淩肆輕易的閃躲開,回擊了一拳,劉應雙手抱在胸口,想要擋下,卻聽到自己手骨斷裂的聲音,他難於置信的死死的睜大了雙眼。
淩肆根本就沒有給他喊痛的機會,整個人旋身,飛躍,一腳狠掃在他的脖子處,劉應整個人就像一個破布娃娃,重重的撞擊在牆壁處,然後軟軟的跌回地上,連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怎麼可能……不……你根本不是我的對手。”劉應痛苦的臉都扭曲不堪。
“那是以前,現在,我絕對不允許再受到任何人的欺辱。”淩肆一步一步的朝他走過去,軍靴踩在地板上的聲音,就像死神的催命符。
劉應恐懼的睜大雙眼,盯著他一步步逼近的身影,冷到了骨子裏去。
“淩肆,我可以告訴你是誰透露的消息,但請你放過我吧。”如果他成了殘廢,又再一次被關進去,就隻有挨打的份,那些凶殘的犯人,會讓他無比的淒慘。
“我本來是放過你了,可你竟敢不知死活的去動我的女人。”淩肆一隻靴子重重的踩在他的小腿處,就聽到骨頭持續斷裂的聲音,劉應發出了殺豬般的叫聲:“是林舞揚…我找了她,她告訴我你很喜歡一個叫童雨綿的女人,讓我去綁她來威脅你。”
淩肆眸光冷冷的眯了起來,林舞揚?
跟他猜測的一樣,這個女人還真是不安份,竟然敢出賣他的信息。
淩肆轉身,那道沉冷的腳步聲遠去,劉應這才暗吐了一口氣,可自己雙手和一腿被廢,等待他的,將會是更加痛苦的深淵。
他終於知道,這個世界上也是有他惹不起的人了。
淩肆鐵青著臉色走出來,直接坐上了車,下一個目標,是他曾經想枉開一麵的人。
童雨綿趁著午餐的時候,去了一淌劉思容的家裏看望她,劉思容的情緒已經穩定了。
“雨綿,能不能幫我藥一下龍赫?我就是想見他一麵,好嗎?”劉思容突然開口,神情裏全是期待。
童雨綿一愣,約龍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