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雨綿的目光已經表明了一切,就算要生孩子,也絕對不可能是現在。
第一次被她質疑自己的男性雄風,淩肆鬱悶極了,一張俊臉也隨之黑了大半。
“你覺的我現在沒辦法讓你懷上孩子?”雖然這個話題很無聊,但淩肆卻偏偏想跟她理論。
童雨綿沒好氣的笑起來:“我不是這個意思,也沒有懷疑你,隻是,你身上那麼多的傷,還是別亂來。”
淩肆第一次償到有心無力是什麼感覺了,該死的難受。
“口渴嗎?我去給你倒一杯水!”為了趕緊結束這個話題,童雨綿趕緊借倒水轉身離開了一會兒。
等到她再一次回來的時候,淩肆的臉色還是那麼難看。
童雨綿無奈的笑了一下,這個驕傲的男人,就這麼一點點打擊,都能讓他不悅半天。
“來,喝口水。”童雨綿將杯子遞到他的麵前,輕聲道。
“不喝!”淩肆哪有心情喝水啊,他現在正鬱悶著呢。
“那我自己喝!”童雨綿知道他還在負氣,嘟嚷了一聲,捧著杯子,低頭喝了一口。
突然,剛才還一臉陰沉的男人,此刻抬頭說道:“喂給我喝!”
“什麼…咳!”童雨綿頓時就嗆住了,用力的咳了幾下,難於置信的睜大雙眼看著他。
喂給他喝?怎麼喂?
淩肆仿佛又找到一件能夠讓他心情變好的事情了,薄唇上揚,壞壞道:“不知道怎麼喂?”
“我去拿勺子!”童雨綿當然是秒懂了,可是,她還真的拉不下臉來喂給他喝呢。
“不準去!”男人極為霸道的一聲令下:“你就是這麼照顧病人的?”
埋怨她照顧的不夠細致周到,童雨綿簡直要被他給氣樂了。
試問,有哪一個病人能像他這樣,全身都包紮著紗包,精力還能這麼好。
真的是敗給他了。
“我…我最近有點感冒,怕傳染到你。”童雨綿胡亂編借口。
“如果真感冒了,剛才你喂我喝粥的時候,就已經傳染了。”男人幽幽的開口,一秒就揭穿她的謊言。
童雨綿表情一苦,隻好轉過身回到他的身邊:“你真的要我喂啊?不嫌惡心嗎?”
畢竟這真的不算衛生的事情啊。
“不嫌!”淩肆淡淡的甩給她兩個字:“你的口水,我吃下去多少?還記得清楚嗎?”
童雨綿晴天霹靂,這個男人為什麼要提這種曖昧的字眼,簡直太令人胡思亂想了。
身為一個病人,他這樣說,真的好嗎?
“那好吧,你不嫌棄,我就喂給你喝!”童雨綿已經沒有第二個選擇了,她總不能跟一個受傷的人計較那麼多吧。
況且,聽到他說不嫌棄的時候,她心裏竟然還甜滋滋的,像吃了棒棒糖一樣。
童雨綿喝了一口水,然後附下身去,男人大掌比她先一步的扣住了她的後腦袋,將她小嘴緊緊的貼到他的唇上。
童雨綿唔了一聲,差一點沒噴他一臉了,這個男人猴急什麼呀。
她都已經答應喂給他喝了,竟然還這樣強迫自己。
嘴裏的水到底是被誰喝下去的,已經無從考究了,但兩個人的唇片,卻像是粘在了一起,難舍難分。
“咳……”就在兩個人吻的忘我的境界時,門口一聲輕咳,讓兩個人瞬間分開。
童雨綿抬眸一看,天啊,門口站了五六個人,小臉一炸,頓時紅成了蝦米。
還真會挑時間,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來,唔……她不想活了,丟臉丟到姥姥家裏去了。
淩肆卻一副沒事人的樣子,氣安神閑的對她說道:“你到隔壁去休息吧。”
童雨綿雖然想留下來,但也沒臉留了,隻好紅著臉,低著頭,快步的離去。
走到隔壁的房間,把門關上,還能感覺到臉頰在發燙。
剛才那個吻,她也很迷戀,所以,才會到了忘我的境地,連門什麼時候被推開,都沒發現。
天啊,這讓人怎麼活?
病房內,主治醫生大衛檢查了淩肆腹部致命的槍傷,並沒有感染,這才放下了心。
繼而,去看他其他的傷口,一邊看一邊說道:“淩先生,作為醫生,我必須提醒你,你現在不適合做太過激烈的運動。”
“我知道!”淩肆淡淡的答,臉皮厚的跟城牆一樣,剛才明明就欲罷不能,這一刻,卻還能冷靜的回答。
大衛表示懷疑的看他一眼,笑讚道:“淩太太很漂亮,淩先生真是豔福不淺。”
“謝謝!”淩肆依舊是淡淡的神色,他當然聽得出來大衛暗示什麼,就算雨綿再漂亮,他也必須管住自己的下半身,暫時別用那裏去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