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心怡整個人一僵,難於置信的瞪大眼睛:“我不是童雨橙,你認錯人了。”
“哼,就算你化成灰,我也認得你,你這個不要臉的賤貨,你要再這麼沒臉沒皮,我不介意找人把你的臉皮給撕了。”童雨綿恨恨的咬牙切齒罵完,下一秒,她卻被已經失去理智的淩肆一把給扯了過去。
“啊……”童雨綿沒有防備,瞬間被男人壓製在身下。
裴心怡看到這一幕,差一點沒當場氣死,她還沒有享受到淩肆的疼愛,就被破壞了,她怎麼能不瘋掉?
“馬上給我滾出去!”陸乾盛看見自己的好兄弟,此刻被藥效折磨的理智盡失,就已經憤怒到了極點,一聲怒吼,直接把沒有穿好衣服的裴心怡給扔出了房門外。
裴心怡嚇的半死,但更令她恐懼的是,童雨綿認出了她的身份。
怎麼可能?
她和之前的自己根本一點相似之處都沒有,童雨綿怎麼敢確定她的身份呢?
難道,她又是從自己的身上哪一處認出了自己?
是在自己剛才當著她的麵換衣服的時候嗎?裴心怡腦子一片空白,想死的心都有了。
她太得意妄形了,竟然當著童雨綿的麵換衣服,以前她和童雨綿年紀小的時候,經常一塊兒洗澡,所以,童雨綿是在她身上的哪一個地方找到證據了嗎?
裴心怡簡直要瘋掉了,她掙開了陸乾盛的扼製,跑進了七號房,就看到了自己的兩個助理暈厥在地上,她渾身又是一冷,顧不得許多,趕緊撿了自己剛才脫下的衣服穿回身上去。
陸乾盛心情複雜的看了一眼被他關上房門的8號房,然後邁步走進了七號房間。
“陸少爺,你……你想幹什麼?”裴心怡衣服穿到一半,看到陸乾盛走進來,她嚇的臉色都慘白一片,狼狽不堪,又驚慌失措的望著陸乾盛。
“誰給淩肆下的藥?”陸乾盛麵色陰沉難看,語氣冰冷如霜,直刺進了裴心怡的心髒。
她緊緊的捏著自己的禮服,失口否認:“不是我下的藥,不關我的事,我是被淩肆抓到隔壁房間去的,真的。”
“裴心怡,枉費你還是被捧為清純玉女,要我看,你簡直是賤到骨子裏去了,你就那麼想被淩肆睡?”陸乾盛譏諷的冷笑,簡直被這個女人惡心死了,
裴心怡被諷刺,眼睛都氣紅了,她咬牙切齒的低著頭,突然道:“是陸星銘,你妹妹下的藥。”
陸乾盛渾身一震,表情瞬間凝固。
此刻,在8號房間內,氣氛曖昧而淩亂。
童雨綿的身上隻裹著陸乾盛借給她的一件西裝外套,此刻,淩肆瘋了似的把她給壓在身下,他的唇更是熱烈的讓童雨綿反抗不了。
“淩肆……”童雨綿眼角的淚往下掉,卻不舍得將他推開,伸出微涼的手臂,緊緊的環住了男人的脖頸。
看得出來,淩肆正的很難受,她願意陪著他一起承受。
淩肆煩燥的要去解自己的皮帶,可卻因為受著藥效的折磨,而一直沒能如願,他神情更加的氣急敗壞。
童雨綿立即伸出手過去幫了他,此刻,房間內的燈火大亮,淩肆雖然理智模糊,可卻還是能夠感覺到懷裏的女人,是自己最愛的那一個。
童雨綿仰起頭,承受著淩肆一次一次的用力,淚水更加模糊了她的雙眼,痛楚又難受,但她卻一刻也不願意放開他。
一個小時後,休息室的大床,淩亂無比,床單上一片的皺褶,還有無數被曖昧染過的痕跡。
淩肆終於累了,俊臉有些蒼白,他趴在童雨綿的身側,睡著了。
童雨綿動了動自己的雙腿,隻感覺不像是自己的,像是廢了,沒有了知覺。
不僅僅是身體像被車輪輾壓過,那一波波熱辣的痛楚,更是襲上她的腦子,漫延過四肢百駭。
童雨綿一動也不敢動,她也累了,累到了極點,渾身都被汗水浸透了,淩肆此刻也顯的極為的狼狽疲倦。
童雨綿側過頭去,看著男人因為消耗過度而略顯的倦怠的臉色,她就恨的想要把童雨橙給殺了。
這個該死的女人,把自己整的人不人,鬼不鬼,竟然還打著淩肆的主意。
是不是自己每交一個男朋友,她都想搶過去?償償鮮?
這心情,簡直是日了狗了,她是上輩子欠了童雨橙的命嗎?這輩子要如此狠心的報複她。
渣男裴洛辰被她搶走了,她可以毫不在乎,甚至慶幸她試探了那個男人渣渣的本質。
可淩肆不行,這個男人是她拿命去愛的男人,是她這一輩子唯一的依靠,她絕對不允許有任何的女人去染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