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璃溪還是被淩瀛背後的傷痕給驚住了,看到他走向衣帽衣,她不由的跟著他過去。
男人的衣帽室很大,裏麵陳列著很多手工高定的男裝,淩瀛隻是打開了睡衣那一櫃,伸手拿了一套深藍織金的睡袍,披在了自己的身上,一轉身,就看到站在門口的溫璃溪,眸色微深。
“怎麼了?”看著她呆望著自己,淩瀛有些奇怪。
溫璃溪立即搖了搖頭:“沒事,就是看到你後背好像也受了傷,是不是也是我……”
“這跟你沒關係,這是我在特種兵部隊執行任務時留下的傷,都是舊傷了。”淩瀛輕描淡寫的回答,不想增加她的心理壓力。
溫璃溪哦了一聲,卻有些詫異,全國人民都知道淩家是超級豪門大家,淩瀛身為淩家的兒子,怎麼還要去當兵受這種殘酷的訓練?
仿佛看透她的小心思,淩瀛已經悄然無聲的站在她的麵前,一雙幽眸,凝著她困惑的小臉,低淡道:“你在好奇嗎?”
“我……我不敢!”溫璃溪嚇的趕緊打住了自己的胡思亂想。
總統先生渾身上下都該透著謎團,又哪裏會是她這種身份的人可以胡亂的窺視的?
“沒什麼不敢的,你連我都睡了,還有什麼是你不敢做的?”看著她對自己這畢恭畢敬的態度,淩瀛立即就有些不滿了。
他可不想在她的麵前做一個高高在上,遙不可及的帝君,他隻想做她的男人,一個有血有肉,有情有義,能夠溫暖她的男人。
所以,他必須打破她對她的這種恭敬客氣的態度。
溫璃溪雪白的小臉,瞬間就暈紅起來,她有些不好意思的將小腦袋垂了下去,小聲道:“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要對你那樣的,如果……如果你覺的受到損失,你可以對我……”
溫璃溪緊閉著雙眼,聲音打顫的說著,想要迷補他什麼,可是,到嘴的話,卻是難於啟齒。
“我可以睡你?”淩瀛替她把最後的話給說出來了。
溫璃溪渾身一僵,小臉燒的更加通紅了。
淩瀛把自己從那混蛋手裏救出來,她已經要感恩戴德了,還因為自己被下了藥,又讓人家付出了體力救自己的命,溫璃溪不是一個不知感恩的人,在這件事情上,她是真的欠了他一個大人情。
所以,她是真的很想迷補他的損失。
“你就是用這種方式來報答幫助過你的人嗎?”沒料到,她想感激他,卻把他給惹怒了。
男人漸漸陰沉難看的臉色,又把她給嚇了一跳,她是不是說錯什麼話了?
“回答我,是嗎?”淩瀛突然往前一步,將她整個人逼在了牆角處,用自己狂霸的身軀將她罩在牆壁和結實的胸膛中間,她被擠的連呼吸都有些困難。
“當……當然不是的!”溫璃溪才發現自己這樣感謝他,是一件多麼大的錯誤。
完了,他一定誤會自己是一個很隨便的女孩了。
“可我聽你的意思,隻要我幫助了你,就可以隨便的睡你。”淩瀛薄唇帶著怒氣,微微低下了頭,溫熱的氣息噴在了她柔嫩雪白的肌膚處。
被他氣息所染過的地方,頓時就暈起一片的粉麗之色,淩瀛的眸色暗了幾許。
雖然在車上要夠了她,也讓他累到極致,但此刻看到她這柔弱可欺的樣子,身體裏那沉睡的怒龍,又仿佛有蘇醒的預兆。
“我不是這個意思!”溫璃溪見他越說越禮普,嚇的趕緊仰起頭來,一雙漂亮的眸子堅定的迎視著他染了怒色的幽眸:“我是說,如果你想要我補償你的損失,我是不會拒絕的。”
“如果今天是別人救了你,你也打算用這種方式去補償他?”淩瀛幽眸眯緊,對於她語法上的錯誤,還是感覺到非常的不爽。
溫璃溪:“……”感覺沒辦法跟這個男人溝通了。
也可能是她表達感謝的方式真的有問題,否則,就是這個男人天生多疑,反事總要比別人多想出無數個結果,所以,才會一再的抓住她話裏的重點,來攻擊她。
唔……她真的那麼笨嗎?竟然沒辦法跟聰明的他溝通清楚。
淩瀛看著她一雙美眸胡亂的閃爍著,一副無可奈何的模樣,再情難自禁。
修長的手指略有些霸道的將她低垂著的小腦袋給抬了起來,薄唇卻是溫柔的落下去。
溫璃溪被迫的掂起了腳尖,他真的太高大了,哪怕她在女孩堆裏也不算太矮,此刻,也不得不掂起腳才能吻的沒那麼痛苦。
淩瀛的吻,溫柔的就像綿綿的春雨,溫璃溪發覺自己竟然並不反感他這樣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