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幫子豬妖有一個領頭的,是個黑臉的漢子,看不清長相,朝我陰險的嘿嘿直笑,我知道中了埋伏,趕緊撒丫子跑,可是怎麼跑也跑不了,到處都是人,往哪跑哪裏就有攔著我的。
就在這時,突然出現一個小個子和一個胖子,雖然看不清長相,但我知道肯定是鄭凱和郭強來幫我了,頓時渾身一震,喊了一聲,寶刀出現!
我的殺豬刀就出現在了我手裏麵,我拿著殺豬刀到處亂砍,砍倒了一個又一個。這時,一個聲音響起,“兔崽子們都給我停手,還反了你們了!”我一聽,是教導主任史前進史主任的聲音,趕忙拉著郭強和鄭凱跑。
跑了不知道多遠,一不小心掉到一個陷阱裏麵,摔得我渾身怪疼的,陷阱邊上又出現了黑臉漢子,脫褲子要朝著我們尿尿,我心想這下完蛋了,丟人丟到姥姥家了,使出渾身力氣想要從陷阱裏麵蹦出來,腦袋卻碰到一個硬東西。
我睜眼一看,擦,原來是做夢,做夢的時候,我從從沙發上滾下來摔了一下子,渾身都疼,剛才躺在地上一動彈,腦袋又撞在了茶幾的腿上,我揉著腦袋坐起來,發現自己渾身都是臭汗,就打開風扇吹了吹,還是熱,去廁所洗了個涼水澡。
我一邊洗澡一邊分析,古人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看來我醒著時候遭遇的思考的東西,睡覺的時候跑到我的夢裏麵來了。
洗了澡也涼快一些,又倒頭呼呼大睡,第二天到了學校,郭強問我額頭上怎麼有一塊通紅,我沒有跟他說做夢的事,如果跟這貨說了,還不一定怎麼取笑我呢。
第一堂課是曆史課,我曆史學的也不錯,凡是文科方麵的科目,我都擅長。可是曆史老師是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帶著一副金絲眼睛,平時穿的也是黑西褲白襯衣,整一標準的知識分子形象。
不過郭強跟我說過,曆史老師賈文才名聲不怎麼樣,除了有時候對女同學動手動腳,還經常調戲女老師,不過他好像是跟一個副校長有點親戚關係,在學校裏麵做這些見不得人的事情,也沒有人管他。
按照以往上課的慣例,這堂課要先提問一下上節課學的內容知識,我知道上節課學的是文成公主去西.藏,文成公主我挺佩服她的,一個女孩子家家,愣是不遠萬裏去了西.藏,當然了,這種皇室聯姻,有時候女孩子也是身不由己,但是曆史書上說她為那個時代的和平繁榮功不可沒,讓我很是欣賞。
“林然!”賈文才把我叫起來提問,我自然是不怕的,問什麼我都知道,倒是郭強這貨從上課就低著頭,生怕老師提問他,提問答不上來,可是要罰站的,一節課都站著,對於郭強這懶貨來說,可是比殺了他都難受。
賈文才問我文成公主的老公叫什麼名字,這不是小兒科嗎,鬆讚幹布唄,可我還沒有說話呢,賈文才就厲聲喝道,“這麼簡單的問題你都不知道,你整天在這裏吃屎的嗎?”
我一聽就火了,但他是老師,我也不能罵他不是?就耐著性子,好聲好氣的說道,“老師,這個問題我知道。”
他讓我說出來聽聽,我就把正確答案說了一遍,我心想,他媽的,這下你沒話說了吧。可是萬萬沒有想到,賈文才竟然把郭強也叫了起來,還罵他偷偷告訴我答案。
我勒個去,我他嗎的還需要問郭強要答案?
不用說,賈文才一定是刻意地針對我們兩個,老師針對學生,學生可沒辦法反駁,現在這年頭可不比以後,現在這年頭,老師和學生的關係,就如同古代的皇上和大臣,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你要是不去死,我就讓你全家都死!
賈文才把課本在講桌上麵“啪”地一放,讓我們兩個到門外罰站,還他嗎的馬步罰站,真是艸他姥姥的。
郭強做夢也沒有想到自己躺著都中槍了,就跟賈文才說,“老師,我沒有告訴林然答案啊,這問題,讓我回答,我也不會呀!”
賈文才臉上怒氣更盛,就罵的我們兩個,而且罵的很難聽,說我們兩個狡辯,還說如果不出去馬步罰站,就帶著我們去見教導主任,還讓我們叫家長。
見教導主任我們倒是不怕,這叫家長嘛,我沒有問題,反正沒人管我了,郭強就不一樣了,他爸要是來了,老師給他添油加醋的說上一通,我們就算是想洗白白,也不可能了,隻能越抹越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