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時間慢慢的會改變一個年輕少女的心中想法吧,我越這麼想,心裏麵就是越想著周婷婷,我想轉換一個事情想一想,可是怎麼也不能把周婷婷移出我的腦海,就想著給周婷婷家裏打電話。
我心裏告訴自己,林然啊林然,你現在給周婷婷打電話,肯定是他爸媽接電話,周婷婷現在在市裏住著呢,打電話根本就找不著他她,。
想通這點兒,我也就放棄了。但是,電話就在身邊,我也睡不著覺,便給張曉曉家裏打了過去,竟然是張曉曉親自接的電話,我感覺還舒服一點。
我對張曉曉說,“曉曉,我想你了。”
張曉曉在電話那頭挺高興的,對我說,“林然,你少騙我了,哼!”
她有點小脾氣,不過我知道她肯定是跟我鬧著玩的,我就笑著問她,“怎麼了我的大小姐,我家的掌櫃的?小的我是不是什麼地方又做錯了呀?”
張曉曉說,“林然,你還好意思說想我,你自己琢磨琢磨,都多長時間沒有到店裏來找我玩了,難不成還要讓本小姐去找你嗎?不知道我還要掙錢養家糊口嗎?”
“對對對,您說的沒錯,您還要掙錢給咱孩子買奶粉呢!”我開玩笑說,張曉曉立馬就不依了,哼了一聲,小聲對我說,“林然,你……你不要臉,誰跟你有孩子了。”
看來她雖然平時大大咧咧的,但是在某些事情上麵還是蠻羞澀地,非常符合她這個年紀的氣質嘛,我還以為張曉曉開店了,就變得爺們起來了呢。
我得意地笑著,“曉曉,你看看你,說的這叫什麼話啊,你不跟我生孩子,想跟誰去生啊,你今天必須給我說明白這事,要是不給我個交代,我今天跟你沒完了。”
“德行吧你!”張曉曉知道我開始耍貧嘴,就笑著罵了我一句,這時我剛要再逗她幾句,就聽到張曉曉說,“媽,你過來幹什麼,別偷聽我的軍師機密,小心我報警!”
就聽張曉曉的媽媽說,“你個小丫頭片子,真是欠收拾了,明天再上荷包蛋沒有了,你想吃自己煎去吧。”
很快我就聽到張曉曉的討饒聲,不過她媽估計說了幾句就走開了,無非就是讓張曉曉早點睡覺的話。
“林然,你周末必須要到店裏麵找我玩,要不然我就去你家裏麵,給你把門砸了,看你老不老實!”張曉曉威脅道。
我笑著說,“哎喲喂,我說大姐,您這是要嚇死我呀,不瞞您說,小林子我就是被嚇大的,您甭來這麼一套,跟我這裏不管用。”
張曉曉呸了一聲,小聲對我說,“林然,幾天不見,你的嘴怎麼這麼貧了,之前不是這樣的,肯定是跟著郭強學壞了,你怎麼就不學好呢。”
我說,“曉曉,我這不是逗你玩嗎,好幾天不見你,就想逗逗你,行了,我也不多說了,電話費可都是血汗錢掙得,能省一分是一分,先睡覺啦!”
張曉曉囑咐我別學壞,路邊的野花不能踩,我笑著答應著,張曉曉這才掛了電話,她那邊一掛,我這邊又成了孤家寡人了。
有時候我經常覺得已經習慣了一個人的生活,但是這幾天見多了人家家庭裏麵的溫馨和睦,哪怕是不和睦,起碼孩子有爹媽,爹媽有個娃,一家三四口住在一起,對於我來說,是一種奢侈。
有種感情是兄弟朋友不能給予你的,那就是親情,哪怕我跟郭強,跟鄭凱,跟曲陽,關係再好再鐵,到了晚上夜深人靜的時候,還是心裏惆悵,亂糟糟地一團愁緒搞得我難受。
怪不得李煜說剪不斷,理還亂,真是這種感情一上頭,真是亂得可以,掃大街的大媽大爺沒估計三天兩頭也掃不幹淨吧。
我歎了口氣,對自己說,林然啊林然,你丫的怎麼又開始胡思亂想了,你自己捫心自問,小日子過得也算是滋潤吧,生活充滿了陽光和雨露吧,還整天胡思亂想什麼啊,別自找麻煩了。
可是心裏又有一個念頭鑽出來,跟之前的樂觀的我對抗,你懂什麼啊你,我沒有了爹媽,二叔也曾經想著害我,社會險惡,經常有人要收拾我,我自己傷心一下怎麼了,不行嗎!
就這樣,兩種思想形成兩個小人,在我腦子裏麵開始打架,我想參與進去,製止他們兩個的打架,可是根本就沒法參與進去,就在我著急忙慌的時候,我竟然一下子坐起來,人也醒了。
原來是在做夢,看來是晚上胡思亂想,坐在沙發上不知不覺得就睡著了,而且睡著就睡著吧,竟然躺了衣服上麵一些口水。
這下有點麻煩了,我昨天回家沒換衣服,一直穿著校服來著,胸前有一灘口水的印記,怎麼還能穿出門呢,還不夠讓人笑話的呢。
沒辦法,我隻能自己動手洗了洗,好在是夏天衣服幹的快,再者我這種半袖的夏季校服麵料容易幹,也勉強不耽誤事。
我把陽台的窗口全都敞開,把衣服掛在掛鉤上麵,回屋看了看表,才五點半,沒事可幹,肚子也不餓,想起昨天的招式還沒有學紮實,就自己開始練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