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也安分的回到了自己的車廂,隻留下極個別一部分人還在圍著,就在這時候,一個黑色的身影從鄭麟麵前穿過。
他一身黑色的衣服,戴著帽子,全身散發著紫色的氣體。
“哼,你終於露麵了!”鄭麟撇了一下嘴角哼了一聲想到。
隻見黑衣人走到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劉良,看了一眼此時正在旁邊哭哭啼啼的白楊,拿出一個包裹說道:“這個小姐姐,這是之前一個男的托我給你的!”
白楊聽到有人喊自己,忙抬頭打量著麵前的這個身著西服的黑衣人。
她看到黑衣人遞給自己的包裹,神情一愣,緩慢的伸出手要去接包裹。
黑衣人看到白楊馬上就要上當了,嘴角處露出一絲邪惡的微笑,沒想到這麼容易就完成了任務,一舉拿下兩個人。
隻見白楊接過包裹,正準備打開的時候,突然被一隻手壓住了包裹的上麵,白楊扭頭看向壓著包裹的人,正是鄭麟。
“這位小姐,陌生人隨便給的東西,還是不要好奇了,免得給自己帶來不必要的麻煩啊!”
鄭麟微笑著說著,邊看向黑衣人。
圍觀的人也是眾說紛紜,有說鄭麟愛管閑事的,有說鄭麟說的對的,甚至還有人懷疑這個黑衣人是歹徒的。
黑衣人也打量了一眼麵前的鄭麟,一身古怪的打扮,氣質詭異。
“這位叔叔,我隻是來送包裹的,你怎麼能說有不必要的麻煩呢?”
隻見黑衣人依然裝作淡定的對鄭麟說道。
他哪知道其實自己早就暴露在了鄭麟眼中,依然一副淡定的表情。
“那就看看,這包裹裏到底是什麼吧。”
隻見鄭麟一邊說著,一邊奪走白楊手裏的包裹,轉身砸向了黑衣人。
黑衣人見狀忙側身去躲閃,包裹狠狠的砸在了列車的窗戶上,掉到了臨窗的座位上。
隨後包裹散開,一股紫色的煙冒出,被一個離包裹最近的路人吸入,隻見那個人臉色一下子變成了紫色。
圍觀的群眾立刻把目光投向了吸入紫煙的那個人,那個路人先是一臉好奇的看著眾人的目光,隨後便躺在地上打起滾,痛苦的哀嚎著。
路人哪見過這樣的情況,紛紛退到了列車車廂的車接處,害怕自己也像躺在地上的那個人一樣,但是好奇心又驅使著自己忍不住去觀察。
黑衣人見到自己的計劃被識破了,又仔細打量了一下麵前的鄭麟,但是還是絲毫看不出有任何的異常。
一旁的白楊見狀也是一驚,如果不是鄭麟及時出手,怕躺在地上的人就是自己了。
隻見黑衣人不做任何猶豫,出手就向鄭麟攻去。
白楊見狀忙退後了幾步,給麵前的兩個人騰出了位置,這時候正躺在地上的劉良也緩緩的做起來,擦了擦臉上的裝扮。
“哈嘍,又見麵了,上次你的那一刀,可是讓我受益匪淺啊!”
劉良擦完臉上的裝扮,看著黑衣人說道。
隻見黑衣人聽到一聲熟悉的聲音,原本打向鄭麟的收一下子又收了回來,扭頭看向坐在地上正在擦臉的劉良,露出了匪夷所思的神情。
“怎麼可能,你中了腐毒,怎麼可能沒有事還活著。”
黑衣人驚訝的說著,又看向了麵前識破自己陰謀的鄭麟。
“沒錯,是我給他解的毒!腐毒,顧名思義腐爛的屍體提煉出來的毒,身體必須有濃厚的氣體才能煉出的毒,否則會自身中毒直到死亡,對不對?”
鄭麟看到黑衣人用疑惑的眼光看向自己,露出一絲微笑對黑衣人解釋到。
“不可能,腐毒是無人能解的,隻要腐毒一出必定會死一個人,我花了幾年才提煉出來的腐毒,莫非你把腐毒轉給了另外一個人?”
黑衣人大聲喊道,滿臉的不可置信。
“是我,我把腐毒吸到了我自己體內,然後和我自身的毒融化,師哥在幫我把沒有融化的腐毒化解。”
鄭麟輕蔑的看著眼前的黑衣人,淡淡的說道。
黑衣人的思緒被鄭麟的話打斷,忙說道:“當今天下,能達到那種境界的無非就一個從不出山的鄭麟,和他身邊跟隨的一個叫百靈的。”
“沒錯,他就是鄭麟,這位幫我化毒的便是百靈,今天不殺掉你,都對不起我身上的這條刀疤!”
隻見劉良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塵土,走到黑衣人麵前冷冷的說道。
黑衣人聽到劉良的話,退後了兩步,看看鄭麟又撇撇劉良,一臉驚恐不知所措。
“不可能,鄭麟隱居山林從來不聽任何人指揮,究竟又是和人能請動鄭麟出山,你們後台到底都是些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