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會兒呢,劉英就出來了,她穿了條連衣裙,透過連衣裙的貼身狀態不難看出,她身上可就隻有這件連衣裙,裏麵絕對是什麼都沒穿的。
“三嬸,我…就是出來溜達溜達,晚上陪我爹喝了幾杯酒,睡不著。”牛三寶不等劉英問什麼,就先解釋了起來。
劉英走近了他,輕聲說道:“是嗎?剛才我在院子裏洗澡,你不是趴在門縫偷看了吧。”
聽到這話,牛三寶不禁有些冒冷汗了,他可是很心虛的,劉英這麼一說,他更是感到很不好了。
牛三寶忙擺著手搖頭道:“三嬸,你怎麼能這麼懷疑我呢,我牛三寶是那種人嘛。”
就在他準備義正言辭的發一番誓時,劉英突然抓住了他的手腕,看著他的掌心輕呼道:“你的手流血了啊,怎麼回事啊?”
“唉,我喝了點酒,眼神不是太好使,一下摔著了。”牛三寶脫口而出道。
看得出,劉英臉上帶著點擔心,不知是因為牛三寶是一個村的,還是因為別的什麼。
劉英可不傻,這雖不是半夜,但是牛三寶喝暈了,在閑逛也不該逛到自家門口來,不止是這偏僻,還因為這附近可沒什麼好溜達的。
那一下踉蹌摔倒,讓牛三寶兩隻手掌都被一些石子膈的冒出了血,有些痛但隻是輕傷而已。
“進來,我給你包一下,這會兒村裏的衛生所恐怕早已經關門了。”
劉英不由分說的拉著牛三寶就要進院子。
牛三寶哪敢啊,要是劉英自己在家,興許他還敢進去,但是她可是有個又啞又瞎的婆婆呢。
即便是眼瞎嘴啞的,可是村裏人都知道,這張家的老太太可不是一個善茬,牛三寶也是聽說,在剛解放那會,張家的老一輩是這青山村的地主,張老太太因為作惡太多,所以才在四十多歲時生了一場大病,結果瞎了啞了。
掙紮了一下,牛三寶低聲急道:“三嬸,不用的,一點破皮了而已,我回家有法子收拾。”
劉英可不管三七二十一,硬拉著牛三寶進了院子,隻是在門外就叮囑了他不要出聲是了。
劉英家的院子不小,在西邊有一間屋子,北邊還有,東邊是灶房,要是收拾的再幹淨點,這就像是一間四合院似的,院子裏還種著許多花草,可以聞到沁人心扉的香味。
在劉英的牽引下,牛三寶跟著她進了西屋,這還是他第一次來到劉英的家。
“坐在那等一下,我這好像還有小半瓶紫藍水,給你的手消消毒。”
牛三寶聽話的坐在了一張椅子上,這是一間屋兩間房,外麵有衣櫃桌子什麼的,而裏屋很顯然是劉英休息的地方。
奇怪,為什麼劉英不住在北邊的屋裏,那樣不是更方便照顧她的瞎婆婆嘛。
“來了,你啊,真是不小心,平時白天我出門,都煩透了這條路,村裏一直說要修村裏小路的,也沒個信了。”
劉英一邊說著,手裏拿來了一瓶消毒用的紫藍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