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
太傅,天下之師。
是曆代神帝之師,他們為神國鞠躬盡瘁,為了讓曆任神帝將神國治理的更好而存在的人。
鄭浩然無疑是個出色的太傅,經他手上的,出了周雲方這麼一個神帝,還教導神帝之子,不說周天咒要喊太傅為老師,周雲方也要這樣叫。
此刻進來鳳慶樓的鄭浩然,好像是一縷清風吹拂而來,將滿樓的氣氛壓到了最低,神國無太傅,當無今日之清廉正舉。
四方侯是鎮外最大的功臣,而太傅,便是安內最大的功臣,每一個國的國力升華,是需要有人奉獻的,而太傅鄭浩然便是獻身神國。
“你啊。”鄭浩然搖頭,他看得出來,周天咒的心,已經不再純淨,他們的功法,辯正邪易如反掌,隻是周天咒身為神帝之子,需改則改,不能改,則更換神皇,曆任不是沒有過。
但,就是不能殺,自己不能殺,也不忍心,他是看著周天咒長大的,如自家的孫子般,怎忍心屠刀落向周天咒的脖頸,讓他頭身分離。
“邪門歪道,盡擾神國朝堂,該當何罪!”鄭浩然瞪眼看向烈尚雲。
烈尚雲隻覺一股浩然之氣,直擊心靈,她恍惚回過神來,便再次看到鄭浩然威嚴而肅穆的臉,盡管上麵爬滿了溝壑,蒼老欲逝,她也不敢小看這個老人,何況她也老了。
“嗬,神帝有個好老師和好兒子。”烈尚雲冷笑著,回到了二樓廂房中,數人陸續進去之後,便關上了門,好似不再關他們任何事一般。
周圍的人群,也漸漸的恢複正常的吃飯聊天,閑事不該管,他們也不會管,何況太傅在此,更有些身居高位的高.官,前來跟太傅打招呼,太傅在神學院教學,作為院長,他們在神學院上過學的,自然都是太傅的學生。
“天咒,回去吧。”鄭浩然走到周天咒的麵前,苦口婆心的說。
周天咒的攥緊了拳頭,臉色陰晴不定,接著搖搖頭說:“我還是不回去了,免得父帝不開心,既然老師開口,天咒也並非是忘恩負義之輩。”
周天咒回頭看向押著白宇等人的那些人說:“放了他們。”
雲銀衝傻眼了,自己辛辛苦苦抓回來的家夥,竟然就這麼放了?他怎麼甘心!
周天咒這時回頭瞪了他一眼,雲銀衝頓時渾身一個激靈,恐怖,他驚疑不定的看著周天咒的背影,他好像從來沒有熟悉過周天咒一般,剛才那一眼,竟然差點隱隱將他擊潰,莫非周天咒已經強大到了這種地步?
雲銀衝心中思索間,便朝著押著白宇等人的那些部下點點頭,得令之後,白宇三人換的自由,朝著牛三寶跑過來。
“三寶哥,我們錯了。”白宇咬牙說。
柳小錘和趙巨力不是善於言辭的人,此刻像是做了壞事一樣,低著頭不敢看向牛三寶。
“錯不錯沒關係,最重要是以後要記得用腦子想東西,別因為某件事情而手忙腳亂。”牛三寶淡淡道。
接著也沒有理會他們的回答,他轉身看向鄭浩然謝道:“謝謝太傅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