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轟!
我如同一隻猴子般在他的腳下、拳頭與怒火下騰挪、逃竄。
或許在生死危急的逼迫下,體內的青龍之力也是鬥誌昂揚,迅速的產生中元氣,彌補我剛剛的損失,四周的陰氣遠遠不斷的從奇經八脈流入我的丹田。
這就是通了陰陽的好處,若是換了以前,我根本無法充分吸收陰氣,現在恐怕連步子都邁不開了。
也是鬼使神差,我竟然往北山腰跑去,遠遠就望見了那間被菜花一把火燒掉的小茅屋。
當然那隻是假象,在八卦幻象中,我就知道這茅屋並沒有被燒毀,裏麵燃燒著煤油燈,淡黃色的光亮從裏麵透了出來。
媽的,管不了那麼多,先躲上一躲!
我想也沒想,一頭鑽了進去!
茅屋內,我剛一踏入茅屋,腳底下一滑,因為太急,媽的險些栽倒。
低頭一看,地上全都是血膩子,滑不溜秋的,不過還好,這次沒有看到無數死老鼠、爛腸、爛肺之類的惡心玩意。
“嗡!”
郭大炮追到小茅屋外麵停了下來,那巨大的玩意如同標槍一般,穿過茅草屋頂霸氣的伸了進來,黑色的大腳丫子,從外麵伸了進來。
還好,他似乎對這有所顧忌,又或是這茅屋有隱形的陣法,他隻是在外麵咆哮,卻沒有發飆已經踹了他。
否則,我和這茅屋恐怕都得成為渣。
嗡嗡,秦,秦劍,有……有種出來!
他嘴裏發出怪異低沉的悶哼聲,雖然很輕,但是我還是聽清楚了。
這家夥比銅甲屍要稍微好點,至少會開口說話,不是個隻是會傻笑的呆鳥。
媽的,不敢進來,正好!
我靠在左側的棺材邊拍著胸口喘著粗氣,同時順便往左邊的棺材裏望了過去,如果沒我記錯,這棺材以前是桃紅躺過的。
裏麵空空如也!隻有幾隻死老鼠在爬。
我正在喘氣,陡然兩束光亮從門外射了進來。
郭大炮正趴在地上從外麵往裏瞅著我,腦袋跟籮筐一般大,目光中盡是凶殘之意,沒嚇死個人。
看來這家夥成魔後,雖然有些白癡了,但卻還記得我這個老敵人。
“出,出來。”他悶聲吼道。
出來你麻痹,出去還不被你鳥給頂死,這孫子上次差點就用鳥把我肚子給捅穿,讓我留下了嚴重的恐懼症。
不知道為啥,看到這老朋友,老仇人,我是又怕又覺得可笑,那種感覺就好像回到了最當初冒險北山的感覺。
他有些發怒了,伸出長胳膊,朝我抓了過來,我連躲了兩把,見這樣也不是個事。
算了,還是鑽棺材裏躲躲吧。
我剛要往桃紅棺材裏躺,想到裏麵有老鼠,忙往右邊靠了過來,還沒來得及跳進去,郭大炮那散發著綠焰的魔手,又抓了過來。
“媽呀!”我怪叫一聲,想也沒想掀開棺材蓋跳了進去。
再怎麼說,隻要我一天沒練到水神,就是凡體,被他這一把抓牢,也得成為肉泥。
剛入棺材,一股溫軟頓時傳來,清香撲鼻,好不甜美。
我感覺身下軟軟的、香香的,反手忍不住抓了兩把,嘿,還真挺軟,再摸了兩把,好家夥,居然是女人的雙峰!棺材裏居然躺著個女人。
啪!
我還沒來得及看身下的女人,我身子一旋,眼前一暗,已經被翻身壓在身下,沒有反抗的餘地,結結實實先挨了幾記巴掌。
然後,我看到了一對飽滿的胸脯,在我麵前跳動著,還有那張美豔、妖嬈的俏臉。
是桃紅,不,是桃紅的那個妹妹。
“姐夫,怎麼是你?”她驚訝的喊出聲,轉而沉聲道:“你好大的膽,還敢到這來,真不識趣。”
從她的口氣中,我才知道她確實是手下留情了,有意讓我倆走。
“你,你能往下挪挪嗎?”我側著頭,不好意思再看著那對懸掛在我臉邊的豐乳,尷尬道。
她往後挪了挪身子,側躺在我身上,笑道:“我的床就這麼大,你將就點吧。”
“你一直在這沒離開過?”我驚訝的問道。
她點了點頭,妖嬈笑道:“沒錯,我姐也是笨,非得為了你玩的爽,把肉身給貢了出去,還不討好,被毀了,你們男人就沒個好東西,我活著的時候,見得多了,除了下半身的思考,你們還會想些啥?”
桃紅的往事,我自然是有愧於心的,清了清嗓子轉移話題道:“外麵那玩意,能想辦法弄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