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他的神竅中,一團青幽幽的紫氣驟然噴出,紫氣順著他的經脈一路撲過來,所到之處,將那些金色小符號以及無數閃爍的金芒全部化作一縷縷金色的真氣,彌散在真氣中。
每一個金色小符文的消失,都讓他十萬分的疼痛感減少一分。
讓人欣慰的,隨著金絲般的真氣融入,真氣竟然偶爾閃出一絲絲金光。
幾個呼吸間,當這團紫氣行遍他全身最後一處經脈,最後徐徐往他神竅中收回去時,炙疼難忍的疼痛感驟然消失一空。
江一凡渾身一輕,愉悅地重重吐了口氣。
忽然,他全身的穴道劇烈地同時跳動,周身傳出悶雷般的嗡鳴。
他的全身三百六十道大穴自動開啟,一縷縷肉眼可見的金銀剔透晶瑩氣流嗖嗖竄入體內,發出空蕩蕩的嘯叫。
江一凡的身體微微顫抖著,這一刻,他似乎感悟到天地融為一體的那種玄妙。
大穴開啟,直接溝通天地精髓。
江一凡驚喜。‘這是要升階了麼!’
噗呲!
放屁一樣響了一聲。
那一縷縷晶瑩氣流好像到頭了,驟然消失,他渾身穴道隨之驟然關閉。
那種感悟天地的玄妙刹那一閃而逝。
江一凡眨巴眼睛,大夢初醒的感覺。
貓的!繼續啊!他氣憤地大喊一聲,一拳錘在方向盤上。
夢醒了,連夢的內容都瞬間忘記了。
此時此刻,江一凡就是這種感覺。
欲哭無淚哀歎一聲,他伸手抓著車鑰匙啟動車子,開上大路。
江一凡心情鬱悶地開著奔馳nb8來到丁嬌嬌家裏,走進去看到三個妹子竟然坐在沙發上鬥地主,看到他進來,隻有麵對大門的江白鴿抬頭瞟他一眼,低頭甩出兩張牌。‘王炸!’
江一凡坐在丁嬌嬌身旁看看她手裏的牌,默默地看她們三個玩。
丁嬌嬌打著牌,看他一眼問道。‘楚安歌找回來了麼?’
江一凡歎口氣。‘太晚了,沒追上,唉。’眼光有意無意的瞟了高粱敏玖一眼。
隻見高粱敏玖驟然笑意盎然,把手裏的牌桌子上一丟。‘不玩了不玩了,我餓啦。’站起來往廚房走去,邊走邊喊丁嬌嬌家裏的女傭。‘王嫂王嫂,晚飯做好沒。’
丁嬌嬌放下手中的牌,望著他笑。‘我過幾天要過生日了。’
‘哦!’江一凡此刻心中在想著高粱敏玖的反應,悵然若失地哼了一聲。
丁嬌嬌聲音大了起來。‘一凡,你說過你給我辦的!’
‘辦什麼?’江一凡木然地看她一眼,驟然反應過來,淡定開口。‘不就是個生日爬梯麼,沒有問題。’
看到江一凡根本不重視的樣子。‘哼!’丁嬌嬌很生氣地死死盯他一眼,氣嘟嘟地站了起來,往廚房走去。
‘唉,我說你們就不關心下楚安歌,她被奸邪小人抓走了啊。’江一凡大喊一聲。
‘活該!’高粱敏玖在廚房裏喊了一聲,透出興高采烈的音調。
‘樂見此事!’丁嬌嬌不冷不熱哼道。
隻有江白鴿眨巴大眼睛,帶著些焦急說道。‘哥,你快去找她回來啊,安歌姐姐人挺好的。’
江一凡苦著臉哀歎。‘你們怎麼沒有點愛心?’
‘我們的愛心都花在你身上了,一點不剩!’丁嬌嬌冷哼,高粱敏玖和江白鴿開心地笑道。‘附議!’
與此同時,楊小優楊小雅兩姐妹下午放學後,走出學校去逛街了。
一路走著,楊小雅挽著姐姐的手,沒精打采地嘟著小嘴說道。‘也不曉得江老師在搞啥子,這幾天鬼花花都見不到,每次給他打電話都說在忙。’
楊小優也憂心忡忡地歎息。‘握發覺江老師從非洲肥來後,好像變了一個人。’
楊小雅忽然不安驚叫。‘姐,難道他在非洲有啥子豔.遇,遇到黑婆子把他得心勾走了哇!’
‘嗯,很有可能!’
兩姐妹於是傷心地邁進一家酒吧買醉。
在濱海所謂的酒吧,其實是迪吧的變相稱呼。
此刻也就是晚上七點多,距離真正的夜生活開始還早了一點,酒吧中播放著舒緩的音樂,人也不多,一千多平米的偌大場子裏也就有十幾個零零星星的散人。
楊小優楊小雅兩姐妹坐在一圈沙發圍起來的一角,喝著冰鎮黑麥啤酒聽著音樂,小聲地聊著天倒覺得很愜意。
隻不過,她們兩人都不懂,黑麥啤酒是所有啤酒中度數最高的啤酒,一人一瓶啤酒喝下去,腦袋混混沌沌的暈了。
若是裏麵還有一點點讓人很快迷糊的藥,那暈得更快。